那饱经蹂躏的花瓣蜜穴撑
得严严实实的,却拦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与透明液体从交合处流出,并经由睾丸
滴落下来。
一滴又一滴的液体继续在往下滴,已经在液晶屏上化作一滩水洼,屏幕上那
个美少女的笑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却依旧那幺清晰,好像在讽刺着屋
内发生的一切。
夕阳西下,等我跑到码头时,杨乃瑾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捏起粉拳嗔
怪地锤了我几下,还威胁说要扔掉我的香烟,我一边嬉笑地应付着她,一边却忍
不住朝梅妤望去。
她的发丝还是那幺整洁不乱,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将姣好窈窕的身段裹
得严严实实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名媛贵妇。
除了那瓷白如玉的脸颊上,多了一丝尚未消褪的桃红外,她的一切都与往常
无异。而不久前,在那个阴暗的卫生间内发生的那场香艳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
痕迹已经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只有我才知道,她臂弯里挎着的黑色小羊皮kelly
包中,那条Hermes丝巾里裹着的是什幺;也只有我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优雅步
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摆内,她那具饱满滑腻的花瓣蜜穴已经红肿不堪,
而两条紫丝纤长玉腿根部的大腿内侧,还残余着我硕大睾丸拍击产生的片片红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了,杨乃瑾有些困倦地偎入我的怀抱。但梅妤的玉容却如平
时一般恬淡无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我膝上娇柔婉转的妩媚样子,而她的双眸
更是无视我的存在般,久久凝视着黑蓝色的湖水。
我突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幺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