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幺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幺操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幺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
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
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色的乳头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
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
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穴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
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
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
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
脚踹在了窦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吕天的肛门内,被这股力
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
压得吕天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
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