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
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天天,你怎幺了,为什幺这样子对
妈妈。」
吕天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裸的
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肉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插
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
婊子。」
「什幺?你说什幺?」梦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
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骨肉,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爱的
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
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
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梦兰怔
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
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
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
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
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一起,
构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梦兰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幺呢?虽然自己是被迫
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肉体却忠
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操出
了高潮,更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
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梦兰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幺,但却说
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梦兰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
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U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
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梦兰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肉体被侵犯引起的,是对
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梦兰很是委屈,她辛
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幺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梦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
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
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
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梦兰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
显然没有拐子那幺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幺差别,她看
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
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小穴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
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
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
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梦兰的下身,以及吕天跪在地上的
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梦兰
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梦兰的下体内抽插操弄着,他的动
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幺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梦兰口
中呻吟不止。
梦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
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幺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
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梦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拐子
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梦兰恍恍惚惚间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