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李寒未还是抱着她的,他看起来睡得很沉,可她只是稍微动了一下,他就突然睁开了眼。
喜乐赶紧下床,没衣服穿......
李寒未伸手把她捞回床上:“再躺一会。”
她只好安静的躺着,睁着眼看着窗外。
不知过了多久,如珠如宝轻轻叩门,喜乐让她俩进来,是来伺候她洗漱穿衣的,她俩动作小心又安静,好像特别怕吵醒李寒未。
随着如珠如宝回四季院,便看到其中一个小院子里几个侍女愁容满面。
“里面怎么了?”喜乐转头问如珠如宝。
“昨天如诗伤的很重,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喜乐脚步停住,如诗居然就住在四季院里?李寒未不是说把如诗给庞魏了吗?她转身朝小院去,那些侍女都以为她得宠,加之如珠如宝跟如诗的关系也好,便没有伸手阻拦。
喜乐走进了屋子里,闻到了一股药味,绕过屏风坐到床边,如诗趴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露出的肩头上是实打实鞭子的血痕。
如诗缓缓睁开眼,虚弱的笑了一下:“喜乐姑娘。”
“对不起。”喜乐掀开被子,那身子上哪里还有一块好的,全部密密麻麻的血痕,她咬唇落下泪来。
如诗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没事,这些伤养养就好了。”
喜乐哭的更厉害,看到如诗要坐起来,忙抹抹眼泪去扶她,如珠如宝过去给如诗穿衣。
“李寒未昨天跟我说把你给了庞魏,我还以为......”
如诗皱起眉:“昨天本来是这么说的,半夜又突然把我接回来了。”
喜乐愣住,猜想到了某种可能,她不愿去相信一个这么伤害她的男人会在意她的感受,硬是压下了心头的想法。
“你醒了,”霍颜进来,看到喜乐也在,有些惊讶,“好些了?”
如诗羞涩的笑,看着霍颜:“早上被喂了药,好些了。”
霍颜将手里的药递过去:“我那里的人经常伤到,这个药最好使,给你送了些过来。”
如诗伸手接过,手里捧着药膏,眼儿却还在看着霍颜,贪恋一般的将他的脸看了个彻底:“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霍颜假装没看到如诗的情意,妖媚的眼一转,瞥向了喜乐:“昨天李将军让我找人......”
喜乐见他看向自己,低声问道:“yin秋怎么样了?”
霍颜一愣,吊儿郎当的笑便不自觉的深了些:“她在我那儿过的很好,喜乐姑娘不必担忧,姑娘若是想见,跟李将军说便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霍颜摸着下巴:“姑娘,借一步说话。”
喜乐跟着他去了一处小房间,他在房中闭眼静默了会,确定周围无人偷听,这才开口:“姑娘,将军喜欢你。”
她的神情冷下来:“我不信。”
霍颜敲着扇子:“姑娘不喜欢将军吗?”
“不,永远都不会。”她斩钉截铁。
霍颜挑眉,也不再多说:“今天的谈话就当没发生。”
喜乐点头,先行出去,又回了如诗那里。
“要不要让如珠如宝过来陪你几天?”喜乐坐在床边替如诗梳发。
如诗似是被逗笑了:“我院子里人手够的,倒是你那边,只有如珠如宝,她俩不在谁伺候你?”
说的也是。
心思一转,她状似无意的问道:“如诗,你知道尹家吗?”
“辅国将军?”
“对,”喜乐不敢直接说她想知道的是尹清允,“听说被李寒未压了一头?”
如诗长叹一声:“尹将军也是可怜人,听说当年很风光,后来娶了一个妻子,两人快三十了才生下了嫡子尹清允,结果这个孩子生来身体不好,从小喝药。”
“尹将军不纳妾,妻子也在生下嫡子以后没几年就不行了,这样的打击下,尹将军一蹶不振了很久,大概是为了尹清允,之后尹将军开始重振旗鼓,可李将军已经起来了,而尹清允,从小泡在药罐子里的人,文不能忧,武不能拿,只能靠尹将军养着。”
“哪里是被李将军压了一头,是整个都被压制了。”
喜乐听完垂头沉思,难怪昨晚李寒未对尹清允那么不客气,身体不行,后台也不够硬。
在如诗这里待了半天,喜乐回自己的小院,晚上要歇下时,李寒未来了。
她想起霍颜的话,主动走近李寒未,真的靠近时,脚又不住的往后退,不行,她无法好好的面对他。
李寒未本想着昨天把她折腾的那么狠,今天就让她歇歇,见她走向自己,心里一动,过去解她中衣的带子,语气比平时柔和:“有话对我说?”
他张口含住她的ru头,抓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大腿根是他昨晚太用力留下的淤痕。
即便这样他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对着那诱人的蜜xue,rou棒直接便进去了一截。喜乐皱起眉,有些痛,他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