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
黑色西装,锃亮的皮鞋,捻灭烟头的指甲涂着一层淡红,衬得那双白皙的手漂亮得出奇——
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南宫靖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含情脉脉。
“冤家,好久不见,妾想你可想得苦死了~”
舒予箍着男孩腰的手忽的顿住,皱了皱眉,眸间映出对方了然的神情。
几副说辞在口里转了半晌,最后张了张嘴:“季霖呢?”
男子的笑容似诡异,他几步上前,表情暧昧,手揪起男孩的头发,在后者不敢言的害怕表情中,随手拎至门外。
ru头上被塑料割过的地方,带着点血丝,这几乎瞬间抓住了靖的眼光,他凑过来,蹲下,指尖试探着搭过来——
“想反攻?”
两番折腾,玉jing上的难耐还未发泄,又忽然被打断了情欲,舒予才发现此时是浑身疲酸,心底不由暗暗叫苦。
灵魂那端算是中场休息。
聂晟给他套了件衣服,塞进被窝,自个蹲在一旁批改公文,只是眼底那抹深红还未消退,时不时腾出手隔着布料捋把美人的ru头。
而这边,从前顾二皇子在床笫间确实是做攻的那方,可此时居着灵魂的这具躯体手无缚鸡之力,偏那靖一看就不怀好意。
舒予抬起手,勉强挡住男子的指尖。
也只是勉强,shi亮的肌肤,因紧张又不敢表现而半绷紧的身子,似雪山上绽放的红梅,端的是漂亮之景。
男子不由喘重了些气,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忽一手探进口袋,拿出来时,指间夹着一条黑布。
舒予以为那是要蒙自己的眼,下一秒那条黑布却被靖笑盈盈地挂在他的手腕。
“嗨呀,妾虽然跟首相不合,但这张嘴也不是个管得住的主呢。”
浓浓威胁的意味,看着舒予表情一瞬的僵硬,靖忽然又凑近了些,倏舔了口掌心。
“你……”
忍不住一声嘶,那狐狸的舌头软却劲道,只蜻蜓点水却带着热极的撩拨意味,舒予眼看着男子朝他眨了眨眼。
“二哥哥不防拿布蒙了妾身的眼,在接下来的欢愉里,大抵可以安心几分?”
那双狐狸眸子里写满了反攻。
是势在必得。
“呼……”
形容成赶鸭子上架也不太对,然舒予确实是没有别的法子了,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腾起手,将黑布的末端在靖脑后打了个死结,而这过程中,男子的嘴离他的ru头越来越近,直到舒予手猛地一抖——
“呵啊!”
通身蹿过一道战栗的电流。
靖的唇带着一股桃花的香气,那条软软的舌头攀上ru首,轻轻舔了舔,似豆腐的滑嫩,连颗粒质感的舌苔都跟他人不同。
黏糯的牙床,硌着ru头呼呼向外吮吸,忽又模仿涮羊rou,一捂,一嘬,一哈气,直叫舒予连打激灵。
这靖也是个能耐的,虽蒙了眼,却能自呼吸判断面前人情绪的变化,他嘻嘻笑了笑,另一手软若无骨,又拢着层蛇的Yin冷,捻上胸脯的另一颗翘ru,扒拉着往外拽了拽——
听舒予一声闷哼,知是碰着了伤口,他也不磨人,指法忽怜惜了几分,绕着ru晕温柔地划了个爱心。
自胸口到大脑的酥麻,一遍遍冲刷过神经。
在调情上靖算是个中翘首,他听着身前人断断续续的喘息,是强忍的急促,指腹贴着的皮肤在发软,忽两手快速托住舒予的胳肢窝,一挠一抱,愣是把没反应过来的美人扣上了床。
这床被子也逃不了今晚被洗的命运。
“二哥哥,行行好,岔个腿嘛~”
娇酥的调调,染着些沙哑,是令燃了情欲的身躯无法抗拒的类型,血ye开始沸腾,耳珠又落入男子温热的口腔,一含,一咬,一顺着耳蜗向里吹着shishi的热气——
舒予的分身几乎是瞬间翘了起来。
说是勃发,那尴尬的尺寸瞧着却是可爱得紧,顶端圆润的菇冠被捉入男子手中,一枝桃花绕指柔,花瓣的软,叶边的涩,挑开铃口的褶皱朝里头钻。
靖蒙了眼,虽动作小心,但难免磕磕碰碰,刺着红壁的瞬间,恍若淬毒的甜刃剜进舒予的胸腔——
那双修长的双腿倏得绷直,抬起的手朝着玉jing的方向,舒予舔了舔嘴唇,既几分难堪地想阻止靖,却又舍不得这般危险但刺激的快感。
眼底情欲的波动愈来愈盛,黏着尿道腾起一缕缕绵长尖锐的涩疼。
舒予慢慢敞开腿,微微一低头,很容易能看到一张一翕的肛缘带着迫切,甬道内暗流涌动。
忽而绷紧的海绵体,刺激到那块敏感的红rou而分泌的腺ye,顺着红壁上涌,靖一低头,吮着羞红的菇顶,咕噜噜里喉咙耸动。
这时gui头的酸爽反而成了次要,舒予忍不住拿手揉了揉靖的脸庞,夹杂着快意和羞赧的chao红爬上面颊,无端端惬意几分的心境,直到靖捧出那根裹在内裤里,坚挺昂首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