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不怀好意的心思,他拜托季霖向男宫下了聂晟替身的订单。
有一说一,为了生命安全,送来的机器人当然不会设定成首相的性格。
舒予难免有点遗憾,毕竟他生前曾好好算计过该怎么把聂晟骗到身下——
“小予,今天是你的生日。”
季霖出门继续下午的工作。
慢吞吞泡了个澡,舒予光着身子窝进新铺的被褥里,呵了口气,本以为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会。
然而。
当男人那张脸倏得在脑海浮现,腿弯柔软的触感,微风挽着馥郁的花香。
斜靠在躺椅里的美人披一件薄纱,闭着眼,胸口两点浅粉的桃果托起透明的纱,有微微的凉自肚脐传来,洗净泥垢的软rou间夹着一颗明珠。
生日在忌日过后的第二天。
聂晟手里端着一盘蛋糕,凑过脑袋,啄了啄美人的唇角。
舒予欲哭无泪。
上午是季霖发疯拿跳蛋折腾他,下午是杀身的仇人,眼看着男人眼底浓浓的情欲,他忘不了之前聂晟说过的话,自己有一魂一魄被锁在尸体里,哪怕现在的他夺舍逃离主星,当本体被jian尸时,要命的快感仍会如数扣至心头。
nai油的甜味刺激着味蕾和大脑。
男人的舌钻进他的口腔,沿着下颚的一排牙齿细细摩挲。
最靠边的内里有一处息rou,只是指腹轻轻点过都会有难耐的瘙痒,更何况是托着一小溜nai油的舌尖,凉意,同舌尖轻轻重重舔戳的动作交织,灵活地仿佛一根手指。
一勾一划拉间腾起的痒似树枝刮擦。
季霖出门了,留下垃圾桶里还没清理掉的粥碗,那碗是塑料的,舒予说不清心底的纠结,他把碗捏出道口子,较为尖锐的部分贴着自己的胸脯,摩擦间靠细密的疼痛,缓解浑身愈发磨人的瘙痒。
舌尖哺着nai油蹭过喉管,相贴的脸颊,忽有黏糯的软体攀上ru首,是一小块蛋糕,绵绵的痒伏在ru晕上,贴着胸口慢悠悠打转。
聂晟的气息开始紊乱,他咬了咬美人的唇瓣,迫不及待下滑的嘴,自边缘小口小口吃起蛋糕,直到shi软的唇含住ru头,鼻息喷洒间犬齿啜咬——
软软的纱浸透了口水,柔滑的质感,粗糙的舌苔抵着ru根,啧啧的水渍声中,牙齿叼着硬起来的ru尖向上拉,涩涩的疼,似羽毛挠过心头的痒,电流般涌向另一颗被冷落的ru头。
尸体无法开口说话。
而就算能,舒予扪心自问,被仇人摁在身下亵玩,还要求着让摸右胸硬胀的ru头……
啊!
太阳xue突突地跳。
“高高挺起,硬邦邦渴求被爱抚的小nai头——”
似蜻蜓点水的指甲,自浅红的一点略过,男人吐出被吮得shi漉漉的左ru,从口中吹出shi热的气流,似盘旋的雾气裹住煎熬的右胸。
羞赧的果实在皮肤上轻轻摇摆,细小的水珠挂上ru梢,张开的嘴唇,红润的舌头小心地舔过一圈ru晕,白齿悬在rurou上,作势要咬下去。
舒予跪在地板上,勉强克制着拿塑料狠狠擦破胸脯的冲动,tun部在不自觉地摆动,大腿内侧有粘腻的ye体淌下。
“呼啊……嗯……”
原本身体的敏感,要远远超过顾二皇子的想象。
他的呻yin痛苦而欢愉。
被情欲撩到恍若胀破的右ru,突然挪开脸庞,目露揶揄的男人笑得温和,带着隐隐的得意,按揉胸脯和腰肢的动作几分温柔,他抬起美人一条腿架上自己肩头,朝着微微张翕的肛庭努了努嘴。
“喏,小予,你这里,是不是也想吃蛋糕呀?”
“嘶……”
摁着塑料的手太用力,倏得硌过rurou,蹿起的疼令舒予猛一哆嗦,呲牙咧嘴间恨不得拿刀剁了聂晟。
“哈啾——”
脑海中挑起蛋糕的男人手一抖,nai油落在稀疏的绒毛间,那里并没有被剃干净,也许在刻意保留的人眼中,这样更有几分可爱和情趣。
“在骂我吧,小予,是不是觉得,右nai头痒得快着火了呀?”
眸底暗流涌动,转瞬又勾起弯弯自得的眉眼,聂晟生着一张薄情的脸,但架不住狐狸会笑,说得一口甜话,竟能哄得议会几个老头子当亲儿看待,直到被架空权利还在为男人说话。
“你回来,回来好不好?你回来我就给你挠nai头,怎么舒服怎么挠好不好?”
语气是真真折煞人的宠溺。
颤巍巍顶着薄纱支起的圆菇,一勺滑腻的nai油缓缓淌进铃口,红道上点点白花,渗入海绵体的痒,夹杂着吱呀的酸。
莫名瑟缩的肠壁,一圈圈钻入rou缝的蚁噬,床单是新换的,舒予无端端不想太麻烦李霖,然被叫嚣的情欲抓紧了心脏。
蹙眉,他岔开了双腿,一指接一指进出,熟悉的动作,舒予在别人身上做过很多回,这是第一次……自己靠肛庭抒解。
倾斜的躺椅,直勾勾对着男人敞开的私密幽径,nai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