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住了虫族。
防住了帝国的铁蹄。
没能防住被辅佐自己的小崽子从背后捅了一刀。
顾舒予直到死后,才知道聂晟是联邦流落在外的三皇子。
彼时窗外下着冷清的小雨,他窝在沙发里,左侧凌乱的大床上,衣衫不整沉睡的少女被管家抱了出去,而她的哥哥,段斐,衣袖挽到手肘,露出坚实的小臂,一段麻绳在他手中绷绷作响。
“舒予,没想到你喜欢这种追求方式。”
他笑得意味深长,挑起的眉眼透着凉薄。
咯噔,咯噔。
马靴一步步踏到沙发前。
段斐倾下身。
柔软的黑发服帖地垂在额前,单薄纤瘦的脸庞,眼眸半瞌,敞开的衣领,即便染上情欲,颈胸的皮肤还是病态的白。
两点粉红高高翘起。
忽然莫名的口干舌燥。
段斐一手托起舒予的下巴。
追求他妹妹的人有很多,为他家的钱财,为念薇温柔的性子。
舒予是最接近成功的一个。
“真遗憾。”
段斐想。
“磨磨唧唧。”
燥热的欲火,仿佛要将全身的器官燃烧殆尽。
舒予蓦地伸出手,一把攥住段斐的领带,拉得人跌进沙发,那副Jing壮的骨架里蕴含的力气可不小,压得他重重喘了口气。
四片嘴唇相贴,舒予冒火的舌头倏得扫过上颚,春药yIn靡的气息自他喉管里汩汩涌出,随粘腻的唾ye哺进段斐口中。
腮帮子生疼。
美人皱眉。
羞耻的绯红爬上脸颊。
只是接吻,心脏便抑制不住地砰砰乱跳。
这具身体,不会还是个雏吧?
“唔!”
只是分神了片刻,舒予被陡然反应过来的段斐一把推开,男子后退,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舒予舔了舔嘴唇。
屋里真热呐。
这个叫段斐的,不知他身体滋味如何。
……咦,怎么会?
该死,这具身体竟然没有异能!
“你要玩,我陪你玩。”
段斐一直低垂着头,直到掌心结霜,蓦地箍住美人的脖子。
“呃,啊!”
仿佛置身冰窟,内里熊熊燃烧的情欲,缺乏锻炼的身子,在舒予最需要一展雄风的时刻,卑微得提不起丝毫力气。
窒息,颤抖的睫毛。
他握住段斐的手腕,刻骨的寒冷让手指发麻发抖,眸中浮起一层水雾,被迫张开的唇一上一下急促开合,喘息里逸出丝丝脆弱的腻。
“……聂晟。”
低不可闻的呢喃。
联邦的深宫里是不能有感情的。
肩胛骨被麻绳勒得生疼。
冰冷的手抚上背部,一路慢慢向下。
他没有太子那般幸运,自小有母妃相伴。
遇见聂晟,似阳光透过窗棱,枯木逢春。
“在想什么?”
“啊——”
冰块的棱角,陡然擦过胸口的红晕,贴着ru根悠悠打转。
凉意渗入皮下,神经蓦地绷紧,奇异的酥麻蹿上喉头,记忆里聂晟的那张脸变得模糊,火苗顺着脊椎下涌,肿胀的玉jing被恶意掐住,麻绳蹭过的瞬间,仰躺的美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喘。
倔强而脆弱,通身莫名的气质,段斐曾在那些久居高位,养尊处优的人身上见着,可这舒予分明只是联邦城镇的一介草民——
他本是不想做前戏的,只是突然腾起的怜惜,令男子垂下头颅,犹豫的唇从美人的颈间擦过。
手指攥紧了床单。
男子眸中不加掩饰的兽欲。
舒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帝国战败时掳来的一对双子,至今让他回味无穷。
只是如今成了被jianyIn的对象,段家的小子他有所耳闻,坊间传是谦谦有礼的君子,不曾想褪去风度翩翩的衣衫后,肌理流畅的胸膛,钳子般的力道禁锢得他动弹不得。
目露凶光的藏獒,明显也不是一只童子鸡。
浅红的果实高高凸起,这副身体虚弱的病态,即便是男子富有技巧的连番吮咬——
颜色浅淡的ru晕,过分白皙的肌肤令雄性难免腾起一丝挫败感。
麻绳缠着玉jing缓慢摩擦。
也许舒予是被陷害的。
段斐想。
也许妹妹醒来不会责怪。
也许是两情相悦的一段佳缘。
“对不起啊,念薇。”
疼,要命的疼。
肛庭宛若被剖开般,臂粗的针扎进红壁,只有稍许肠ye的润滑,凶兽tun肌猛地上提,胯下胀成怖人的紫红寸寸攻入幽径。
青涩的甬道传来不堪重负的吱嘎声,鲜血从稚嫩的薄皮上涌出,鼓起的青筋将直肠撑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