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去了?”
江媚立在我身后,柔柔的帮我着肩,闻言俯身在我耳边低声笑道:“是吴老鬼,带着沈莉,我刚才正好看到他们两个亲亲热热的上了车,是小李子开的车。”
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愣道:“柴经理你说什幺?我听得不太明白?”
我笑道:“噢——!江小姐和我说,晚上已经準备好了一桌大餐,请请方先生。”
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明显就是个流子,嘴唇上留着撮小鬍子,左耳朵上挂着一个耳环,头上留着长长的头髮,还烫了个老妇女似的大花,穿着一件绿色的印花T恤,下身穿着一条把包得紧紧的发白的牛仔裤,样子比我还要不堪,闻言吊儿郎当的笑道:“啊呀!柴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我和方洪是堂兄弟,和你也是自己人,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怎幺样啦?”
这个香港的痞子,正是方洪的堂兄方港生,新义安週边的一个混混,既无权也无勇,在香港本地混得是一B吊糟,一个月前接到我的电话后,就精挑细选了整整五旅行袋不同品种的黄书,巴巴的跑来了,希望能在大陆这片贫穷落后的地方,掘得人生的桶金。
这个痞子一面说着话,一面用一双贼眼死死盯着我身边的江媚,馋得直咽口水,我和江小妖都只当没看见,要想在我这获得绝色美女的服务,得看他值不值这个价了。
我伸着头对头外喊道:“郑铃!你进来一下”。
大奶郑在门外应了一声,踩着高跟皮鞋“啪啪”声响中,笑靥如花的进来了。
方港生看见江媚时,已经是垂涎欲滴了,又见到另一个绝色的美女,惊得顿时就站了起来,两个令房室生辉的大美女站在面前,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裤档内的玩意立时弹了起来,把个牛仔裤几乎都要撑破。
郑铃上身穿着一件大红的透明蝙蝠长衫,下面穿着一件直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裤,光着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踩着一双七公分高的露趾皮鞋,神态雍容的走了进来,在我面前低头驯声道:“狼哥!你叫我?”
我很随便的把手放在她赤裸的雪白大腿上抚摸,喷了一口烟道:“到车间去和方洪说一声,就说我请他晚上陪陪他的大堂哥。”
郑铃配合着我的手,微微的分开大腿,以便于让我的手更好的狎玩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闻言温声道:“是——”,嘴里答应着,人却不走。
我一拍她翘着的肥臀笑道:“快去,难道还要老子把你弄高潮了再走?”
“啊——”郑铃惊叫一声,笑道:“狼哥!我正有这意思呢!”说话时瞟了方港生的裤档一眼。
方港生一双狼眼早就红了起来,说实话他在香港就是未入流的混混,象这种美女只有在电视里看看,然后在家打手枪过鸟瘾。
我在郑铃的大腿根的嫩肉上又揉捏了几下,手掌更是不客气的隔着她的牛仔短裤,在她的肉档处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道:“快去!”
郑铃分开双腿,任我抚摸,直到我的手离开她的肉档后,才恋恋不捨的道:“狼哥!今天你要好好干干我,这两天我感觉痒得厉害呢。”说话时,裤档中间,隐隐有水渍映出。
我微笑着点点头,郑铃笑道转身离开,要不是方港生跑来,这会儿正是江媚替我吹箫的时间。
方港生直把郑铃目送出去后,才好不容易的转过头来,看着微笑的我,虽是流氓也不禁尴尬的道:“这位美女象我以前的一个同学。”
我心中暗笑,还真是港农,这种老掉牙的话也能说出来,脸上却笑道:“要是方先生怀旧,以后我可以帮你故温旧梦,但是我看现在我们还是谈谈正事的比较的好。”
方港生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柴老弟在电话中要我搞一点香港的样本过来,我立即马不停蹄的弄来了,全是精品哪,你看看。”说着话就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叠书来。
我接过手来一看,却时感觉热血沸腾,他娘的,香港真是好地方,随便几本书就如此的精彩,但是凭我狼性的直觉,本能的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东西,极可能只是港农的敲门砖,精彩的还在后面,我可不能给这个香港农民工看扁了。
压抑着内心的浮燥激动,我很随意的翻了翻这一叠书,然后满不在乎的丢到一边的沙发上,笑道:“方先生!我们合作,要有诚意,象这种货色,我们要多少有多少,根本就不用你巴巴的从香港跑来交流。”
方港生疑惑的道:“不对吧,我来之前,在你们的大街小巷逛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这种书哇,柴老弟不会是蒙我的吧?这些书在香港当地也算是精品了。”
我笑道:“算是精品?这幺说还不是精品喽?实话告诉你,香港那边,我们也不是一个人也认不识,至所以找到你,完全是因为我的铁杆兄弟方洪的极力推荐,说你在香港如何如何的了得,在道上混得如何如何的好,我这才找你,要不然,我直接找丧彪去了。”
方港生大吃了一惊,急声道:“你认识丧彪?新义安的丧彪?”
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