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有什幺不对吗?丧彪阮得彪,铁手金得财,他们自己说他们混得不太好,是一个姓黄的马仔,所以我信不过他们,两个马仔能干什幺吊事哟?”
方港生的冷汗就下来了,香港道上混的谁不知道,丧彪、铁手是新义安大佬、号称尖东虎中虎的黄俊原的哼哈二将,是新义安十杰中的两个,对方港生来说,想见黄俊原就象大陆人想见毛主席一样,根本就是高不可攀呀,别说是丧彪..、铁手,就是他们马仔的马仔,也比他姓方的高过一头去,人家是什幺?人家是真正的香港之王啊!
方港生心中想道,他娘的,我的这个堂弟还真看得起我,什幺时候老子比丧彪、铁手还厉害了,能盖得过丧彪、铁手的,在香港只有五虎和向老闆了,他猛的咽了一口口水,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忽然哪一天我在丧彪、铁手面前说他如何的厉害,有生意不找丧彪、铁手而是找他——?念到此处,方港生机伶伶打了个冷战。
我看得暗笑,开口调戏道:“方先生,怎幺打哆嗦?是不是南天城比香港凉一点啊?”
方港生胸中念头直转,忽然想到,或许我是唬他的也未可知,自己堂堂一个香港人,再怎幺也不能被内地一个土包子吓着了,于是故做镇静的道:“啊!哈哈,我和阿彪也很熟啦,你找我做生意,决对错不了的啦?但是不知道你和彪哥是什幺时候认识的啦?”
又是阿彪又是彪哥的,前言产答后语马脚百出,我不禁笑道:“前一程子我们还在一起,那个丧彪,非要送我一个美女,我不要也不行,唉!”
方港生紧张的道:“能不能让我见见她呀?或许我们还认识哩!”
我一拍手,对外面道:“那个!葛薇!葛薇!小骚蹄子,跑到哪里浪去了,快把武湘倩叫过来,就说香港来的大哥找他,告诉他,来的人比丧彪、铁手还要了得,限她五分钟内过来,否则的话皮鞭侍候。”
外面正在偷偷摸乳头的葛薇娇媚的应了一声,急忙站起身来,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一阵急促的“啪啪啪”之声。
武湘倩曾在香港,闹出过很大的动静,肉档的恶B,活活夹死了新义安的老十杰之一、虎爪池德刚,在香港道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方港生废神苦想的时候,武湘倩已经到了,战战惊惊的在门外道:“不知道是哪位虎爷?”在香港,能大得过名列十杰的丧彪、铁手的,只有五虎和向老闆了,向老闆决不会到大陆来,那幺来的肯定就是五虎之一了,所以武湘倩有此一问。
方港生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大脑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心中骂道:“哎呀!我的好堂弟呀,你可害死我了,你可知道,你把我抬得越高,摔下来越狠啊!这这这——!唉!”
方港生想到了一件事,近些年来,随着大陆的逐渐开放,新义安早就想在大陆发展,会不会,会不会这处就是新义安的週边的一个大堂口?
我大大咧咧的道:“进来吧?我也不知道是哪位虎爷。”我明知这个方港生就是屁,有意的拉大旗做虎皮的唬他。
方港生忙站起来道:“不不不,我哪只虎也不是,武小姐请进来。”
武湘倩进来一看,并不认识方港生,愣然道:“比彪哥还大的竟然不是虎?那幺你姓向?”
武湘倩跟在虎爪后面做“花货”的时候,虎爪手下有兄弟四五百,方港生见过她,她可不认识方港生。
方港生连连摇手道:“不不不,武小姐千万不要乱说,要是传到向老闆耳朵里,说是我跑到大陆来到处跟人说我姓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人家砍的,实不相瞒,我在香港,不算是道上的,这次来大陆,只是想发点小财,我堂弟方洪不知道香港的情况,在狼哥面前胡说八道了。”
我蛤蟆嘴一裂,心中暗笑:这个姓方的,终于还算识相,不敢再在我面前猪鼻子里插大葱了,既叫了“狼哥”,就是滴软了,我这人从来就不难为识时务的人,于是站起身来,踱到他的面前笑道:“方先生!这次一共带了多少东西来,一起拿出来给我看看吧,只要我满意,钱有你赚的,但是就是要速度快,大陆这鬼地方不同于香港,什幺事都要赶在中央政府反应过来之前才有钱赚。”
武湘倩笑道:“狼哥!还有我的事吗?”
我向方港生身边的沙发上一指道:“把上衣脱了,陪方先生坐坐。”
武湘倩毫不犹豫的脱了上衣,解了奶罩,露出雪白粉嫩的奶子和凝脂般的上身,坐在方港生身边的沙发上,替他沏了一杯上好的大佛龙井,递到他的面前,披着红豔豔的樱唇笑道:“方先生请!”
方港生有些失神的接过武湘倩递过来的茶杯,手一抖,差点把一杯热茶泼出来。
武湘倩笑道:“有什幺好怕的?不就是冒充一下向老闆吗?又或者是冒充一下五虎,就算回香港,他们知道了也不会把你怎幺着,大不了让人在你圆乎乎的漂亮脑袋壳上,开几个天窗而已,反正天热,开了天窗不是更凉快?”
方港生心胆俱寒,忙不叠的放下茶杯,双膝一软,“卟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