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声音一直都没有断过,狭小的帐篷里春色无边。那些荤话开了就像豆子从开了口的袋子里掉出来一样,亚珀里安在这方面出人意料地无师自通。
“爽不爽,sao货,咬得这么紧,那个人,他也是这么干你的吗?”亚珀里安低下头咬着他的后颈,覆盖着那些旧的痕迹,在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宣示主权的牙印。
“爽,爽死了,太大了,慢一点……要到了……啊啊啊……”洛特眼睛里已经失去了亮光,没有神采的棕色眼睛迷离地望着前方,他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世界里只剩下下体的快感和身上那个人的指令,让他抬腿就抬腿,让他塌腰就塌腰。亚珀里安每说一句脏话都让他浑身颤抖,背德的恐惧加剧了Jing神上的快感,只要一想到把他填得满满的人是亚珀里安就有种玷污某种纯净的满足感。
亚珀里安的汗水也流到Jing致的下颌线,他用手背随意地抹了一下然后全蹭在洛特身上,让他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气味,被压抑的黑暗欲望在这里,从他明亮华贵的那一面下喷薄发泄出来,把身下的这个平凡男人吞食得干干净净。这里没有什么高贵的圣骑士,他像个粗鲁的流氓或者工兵,只知道把自己的性器往rou缝里捅,这里只有两个肢体交缠的人类。
洛特真的快不行了,gui头一直在他身体里面横冲直撞,抵在要命的那一点上,撞得他又酸又麻,大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凭亚珀里安捞着他的腰。屁股也被打得剧痛,亚珀里安是真的在对他施行独属于骑士的惩戒,可惜他自己看不到,他的屁股已经高高地红肿起来,极富弹性,像一颗油亮的大桃子,缝中间被插一下还会喷出点果汁来。亚珀里安看他这副样子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一般是欲一半是怒,喃喃地说着人尽可夫。
“cao死你,就是要cao死你,哪也别想去直到死在床上吧!说啊,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出去偷人?为什么?”亚珀里安低吼着,却隐藏了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不爱我?
洛特被他的话直接刺激得高chao了,前端没有任何抚慰就喷了一点稀薄的Jing水,他现在已经很习惯被插着登上巅峰,身体也敏感得稍微做一会就要射Jing。可是亚珀里安还没结束,他正是最硬的时候,又隔了那么久没有做过,以前没有做过爱的时候尚且可以忍受欲望,一旦经历过那种快感便再难回到以前禁欲的生活。
他已经……快坏掉了吧?
亚珀里安突然想起少年时的记忆。他曾在巡逻的雨夜发现了两只交叠在一起的狗,他用剑吓跑了那两只畜生,可是它们却没有跑远,躲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外,找了个干燥的草丛又一耸一耸地进行交配运动。年少的小骑士站在雨里看着它们发呆,好一会才知道要跑回营房。
那晚他吓得连shi衣服都没脱,脑子里全是那两只狗一耸一耸的动作,甚至隐约可以看见兽类的通红性器进进出出。那时他不受控制地把手伸进了裤子,下体传来想尿尿的感觉,没一会他真的“尿”了出来,手上全是白色的、腥臊的体ye。
他那时只知道嫌自己脏,真的好脏,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怎么会去羡慕野兽呢,怎么会做出自慰这么丑陋恶心的事呢。他那天读着《圣典》睡着的,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连着接受了好几个大治愈术,差点没命回到梅都。自那以后他一直对性十分抗拒,认为那不洁且无用,不如将自己献给女神。
现在想来,那样的雨夜里怎么会有犬类还在外面活动呢,那或许是神谕,或许是诅咒,在多年后的某一个旧帐篷里显现出它的真容。看啊,他们现在的姿势不正和雨夜中的那两条狗一样吗?亚珀里安将性器从洛特的后xue里拔出来,在他的花xue上打了一巴掌,敏感的花唇颤抖着翕合,前端的Yin蒂也被打得从嫩rou中探出一点,gui头破开狭窄的Yin道,直到整根鸡巴齐根没入,囊袋贴在外面的两片嫩唇上摩擦,柱身破开闭合的xue缝还将里面的蜜汁严实地塞住,一滴也不准流出来。
亚珀里安cao他前面不想cao后面那样整根抽出又进去,而是试着找到一个点浅浅地撞,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身体继续变软、打开。洛特感觉得到他撞的地方有另一张小嘴浅浅地嘬着gui头,他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恐惧占据了他的内心,他喃喃地求饶:“不要……啊啊……别捅那里,会被捅开的……”
亚珀里安的手把洛特的下颌合上,手指色情地抚摸他的脖子,手下的颈动脉还在突突地跳动,按压喉结身下的人就会被挤出短暂急促的音节。洛特的脖子一只手就能握住,一个雇佣兵最大的弱点就这样暴露在另一个雄性的掌心间,轻轻一捏就能让他死在高chao里。这个想法令亚珀里安震惊,还有一丝畸形的快感,性与暴力总是相伴,他总自认摒弃杂念信仰神明,最终也只是凡人。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天看到的那条狗,在雨夜里找到一个温暖干燥的树丛就可以干起禽兽的快乐事,薄薄的一层帐篷,怀里的温热rou体,隔开了外面所有的黑暗与冷水。
“说你爱我。”亚珀里安下达了命令,下身开始猛烈地撞击起那个狭窄的小口,他不想再等了。
“啊……我……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