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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睡得早,温蒂第二日便比平日醒得早,外边天才蒙蒙亮,他悄悄起身去了洗手间,沐浴刷牙完清醒过来,才记到昨晚忘记说的事。
温蒂踮着脚回到床边。晨光中,沈行还在沉睡,一手伸直,放在了温蒂刚刚躺的地方,另一只手蜷在胸前,额前头发散了一缕,侧脸的轮廓完美,睡颜看上去也英俊无比。
温蒂咬了咬下唇。他昨日一个人在家中想象着请男人帮忙的画面,极为自然。眼前男人就睡在面前,他却突然有些犹疑。
他轻手轻脚爬上了床,记起沈行曾提起,他和716局也不熟,只是有位长辈与那里有渊源。将他救出来看似不难,但沈行的情面是否足够将他的同学也保释出来呢?
他尚在犹疑,沈行闭着的眼皮下,眼睛却突然快速动了几下,同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似乎将要苏醒。
温蒂努力在头脑中勾勒他同学们的面貌,以坚定自己开口的决心,却突然发现,连最熟悉的室友,在他记忆中面貌都似乎模糊了一些。比如,他竟一时想不起,室友的前发,到底是往左边还是往右边偏分来着?
沈行的眼皮动了一下,温蒂赶紧垂下头,贴近到他耳边,低声叫了句,“少爷——”尚未来得及说话,沈行已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摩挲了两下,便充满暗示的按着他的头,往下微微用了些力。
温蒂心中正乱成一团,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滑动了些,低头看时,立即明白了沈行此举的用意。
他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了条宽松的四角裤,此刻前面被晨勃的Yinjing撑起一个白色小帐篷,gui头已露在内裤边缘之外。
温蒂舔了舔嘴唇。
口侍是大家侍子出嫁前必学的功课,他也未能免俗。只是这几日来,除了上次帮沈行清理外,从外试过用口舌伺奉。
此时他有求于沈行,心中正在摇动,又见男人意向如此,当即吸了口气,用上下唇包裹住牙,张开嘴,含住了露在外边的gui头。
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一边轻微抬了下tun部,一手拽着内裤拉了下去。那生龙活虎的阳具几乎弹跳起来,温蒂口中的gui头随之移动,他赶紧活动咽喉肌rou,让那阳具进得更深。
口侍的关键,乃是克服咽射反应。这些年来,侍子在这方面进化神速,温蒂几乎没怎么训练,便已学会放平舌头,伸直喉咙,让口、咽、喉成一条直线,方便阳具的通过。
此刻,他将学到的知识活学活用,一边伸手握住那巨大男根根部,那里的皮肤摸起来如同天鹅绒般柔软。沈行器物雄伟,他一只手无法尽握,只能加快上下活动的频率,以做补足,同时低头屏息,一口气将男人含入了一半。
男人的gui头抵在了他的舌根,凑近了闻,阳具上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温蒂含到了一半,只觉得被味道熏得有些上头,此刻他脑子中已完全没有杂念,只想着如何让男人更为舒适,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口腔和喉部肌rou依次放松,慢慢得将男人含得越来越深,直到鼻尖触到了男人耻部的Yin毛。
黑黑硬硬的毛,扎得他有些发痒,温蒂担心自己真的不小心打个喷嚏,咬到对方,连忙又向后退了些,伸手轻抚男人的Yin毛,略微压平之后,才再次深含了进去。
“宝贝儿,真棒。”
男人两手抚上了温蒂头部两侧,摸着他的耳廓鼓励着。他刚醒,声音中带了点喑哑,比平日更低沉,却又致命地性感,温蒂只觉得身体内部一股热chao涌出,下面已经听到shi了。
他脸上烧了起来,只觉得满鼻的麝香味更为浓郁,生怕动情之下,牙齿一不小心磕到男人的阳具,连忙收敛心神,专心致志地吮吸抚摸口中手中的凶器。
他的动作稚嫩,舌头与嘴唇、喉咙的配合都技巧生疏,也不能如性畜那般不需换气,但好在态度认真,沈行最初便也任由他掌握节奏,直到感觉快要到了,才手上微微用力,夹住他的脸颊两边,自己控制起节奏来。
温蒂被他狂风暴雨般的一番捣弄,好容易等到一股热流直喷入食管,知道男人是射了,这才松了口气。
他经验不足,此时只觉得口中微有血腥味,想来是喉咙内部被擦破了,正想着往后退,却被沈行按住头顶,压了回去。
“嘘,等一会儿。”
温蒂的脸被压在他的Yin毛上,只觉得鼻子里痒得不行,却又不敢动,憋得眼中泪花浮现。
他不明白男人的意图,也不知要等多久,正在焦虑,却感觉男人的胸膛微微抬了一下,发出满足的叹息,接着,他口中的Yinjing微微一弹,一股湍急的热流,顺着他的喉咙深处直接进入他的胃中。
温蒂瞪大了眼睛。
他意识到男人并不仅仅是射在了他喉咙深处,现在更是直接将尿ye也放入了他的身体。
吞Jing饮尿,这个字眼猛然在他脑中出现。在侍权书籍中,这是人类侮辱侍子常用的手段。
可是此刻,趴在男人的腿间,温蒂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书中所说的那种屈辱。男人的gui头深埋在他的咽喉内,他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