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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邹凯被熟悉的手机铃声吵醒,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迷迷糊糊的按掉了闹钟,起身时下半身一阵酸痛,“嘶”了一声,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总之,计划的事情还是顺利发生了,除了上下体位外没毛病,可喜可贺。
但他此刻稍微一动就觉得后面又肿又痛,想到接着要开三个小时的回去,还挺发愁。
旁边的何正法动了一下,嘟囔了一声,“几点了?”
邹凯听他语气仍很疲倦,赶紧低声道,“还早,你继续睡。”
他说着,翻身下了床,走到浴室的几步,只觉得后头磨得慌,他咧了咧嘴,却不敢再发出声音,尽量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浴室镜边有不锈钢柄托着的小巧圆镜,可以活动,女人化妆,或者男士刮胡子时,可以拉出来查看细部。邹凯先还腹诽了这装置空占地方,如今想查看自己后面的情况,却苦于头扭不了180度,终于发现了这玩意儿的好用。
他努力把镜面往后拉,往下调整,对着它抬高tun部,再从浴室镜里仔细看反射。
多亏他800米外可一枪正中红心的狙击手眼神,让他很快看明白,肛门那里虽然磨得红了些,有点肿,但没破,也没外翻。
邹凯彻底放下了心。没什么大事,最多就是这两天注意点,别吃辣就行。
他打开淋浴间的热水,先刷了牙,等洗漱完毕,水管的冷水已放完,水龙头喷出热气腾腾的热水,邹凯迈了进去。
细密的水柱打在他的肩背,热水顺着身体流下,抚慰了他全身的肌rou,邹凯用小何法官的浴ye在揉搓出许多泡泡,一想到两人身上将拥有同样的味道,不由心中荡漾了一下。
这么一想,昨夜的经历,除了最先那部分疼了点,有点考验忍耐力,其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邹凯洗完了澡,自觉接近满血复活,擦着身子拉开了浴室门,意外看见卧室的灯开了,小何法官坐在床上,一脸还没醒的表情,扭头看向他。
邹凯第一反应是用浴巾遮挡关键部位,但昨晚都裸裎相见,负距离接触了,手动了下又觉得矫情,干脆扔掉浴巾,装作混不在意的走到床一边,拿起昨晚脱掉的衣服,从内裤开始往回穿,一边说,“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我马上走。”
“我送你。”
小何法官说着,甩甩头,似乎要把自己唤醒。他掀开被子下床,腿软踉跄了一下,邹凯不顾裤子穿了一半,赶紧单脚跳过去扶住。
小何法官眨眨眼,他反应比平时慢,明显还困得不行,双眼皮都成三层了,邹凯见了只觉得心头小鹿乱撞,恨不得压上去在他眼皮上狠狠亲一下,到底还是控制住了,只把人按回床上。
“有啥好送的,我开着车,‘嗖’就回去了。”
邹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想到要开三个小时车,其实他也挺纠结。但是总不成真让小何法官送他。再说了,开的他的车,小何法官送到了,怎么回来?难道还要来个十八相送。
他想了想,又加了个理由。“这条路我熟,没事的,你继续睡会儿。”
他说完,回到床的另一边继续穿衣服,等他穿完,想和浴室里的小何法官道别时,何正法却正好推门出来了。
他头发上还挂着水珠,脸色看来有点白,眼神却明显清醒了许多,抢在邹凯开口前先说,“起码让我送你下楼上车。”
他都这么说了,邹凯自然不好再拒绝。
等着小何法官穿衣服时,邹凯内心深处激烈交战,是就这么回去,还是打电话给队里,软磨硬泡再请个24小时的假?
天理对战人欲,若不是想到下周就要进行的演习,险险责任感就要落于下风。
邹凯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尚未分别,已开始思念,盯着小何法官的目光就更专注,只恨不得将他的眉目描摹在心中深处。
何正法自然不知这一刻功夫,邹凯心里已经反复交战了数百个回合,穿好衣服回头一看,正撞上邹凯热切的双眸,一时反倒怔了下。
“怎么?”
邹凯深吸了一口气,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已经开始想你了。”
小何法官的神情柔和了下来,往前迈了一步,抬手搂着邹凯的脖子,与他碰了碰额头,然后快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转身朝门口走去。“走了。”
邹凯摸了摸唇上,只觉得心中一朵一朵,开满了小花。
送走了邹凯,何正法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他的车开出了视线,才皱起眉,抬手扶住了腰,慢腾腾走回电梯厅。
好在时间尚早,电梯里空无一人,小何法官进去就靠在了电梯厢壁上,全无平日端庄自持,站如松坐如钟的形象。
电梯到了七楼,小何法官走回了宿舍,连外衣都没脱,直接躺倒在沙发上,歇了半晌,这才觉得缓过来了些。
昨晚一番奋战,身为受方的邹凯固然不好受,小何法官的体力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