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瞧着,到底是那尤三姐掌不住,先开了口,啐一口,
峭眉一立,恨恨道:「你又来了……无非又是要……奸辱我取乐?」才开口,似
乎是一时气苦,眼眶又湿了,竟是不管不顾,将自己那本来就小小一道口子露着
的上衣领口,狠狠一撕,那头两颗排扣立时崩了,虽未曾敞怀解扣,却也将脖领
胸前扯出一片白腻酥软,一条勾人玉痕,顶着那粉红色的肚兜出来,口中骂道:
「来吧……你来还能有什幺事,要奸便奸,要辱便辱……左右是左右,你也只会
糟蹋我。」
冯紫英瞧着她胸前那抹子少女玉峰,脸蛋上那股子风流不说风流,贞洁不说
贞洁,恼怒不说恼怒,气苦不说气苦的模样儿,早已酥到了。狞笑着,一把将她
那精巧玲珑的身子扯了过来,搂在自己大腿上死死按着;自己的那根话儿,便大
大咧咧的顶着她薄薄裙衫下的小臀一气受用;手上箍紧了她的身子,从她腰肢下
头穿过多少温柔暖香,也是毫不客气的捂上了她一对嫩奶儿,就手隔着衣衫,在
她乳头上点点触触;口鼻在她那额头上的发盘里头,连连喘息嗅闻,才自笑道:
「你说的也没错……我来,自然是要奸你身子取乐的……这真是各有一好,我便
就是喜欢你这蹄子这股子说不清是泼辣还是柔媚的劲儿……你也莫要一味怕羞,
既然来了,自然是要陪我玩儿的……只是你敢说,你如今就不想这个滋味?就不
想和爷一起云云雨雨的?……你摸摸这里……这话儿你就不服了?前儿操弄你到
妙处,你还哭着求饶,只说此生只拿身子,服侍爷的这根雄根了,这话难道不是
你说的?转眼儿怎幺又恼了?你可知道……爷为了弄你出来,担了多少风险不说,
光银子,就填了那起子太监侍卫有多少……这宅子里除了你那云儿夫人,没一个
知道你昔日里是王爷禁脔、天家性奴……你若晓事,安安分分在这里,也做你爷
我的性奴,每日里养养身子,摩摩奶头,修修腿脚,理理头发,等我来时,好给
我奸辱的痛快,玩弄的高兴才是大家适意呢。」
尤三姐又急又羞,又气又恼,她自那日,在那詹事府地牢里被冯紫英逼奸失
身,总以为奸污上几次,那冯紫英总是要处置自己的。黄泉路近,无常难免。哪
知自己这股子羞愤着恼、风流婉转、节烈苦痛、半拒半迎、心头儿不肯不愿,身
子却不得不从的模样儿,竟是让这冯紫英颇为着魔。一番不够,还要三五番,两
宿不足,还要七八宿;竟是三天两夜就来逼奸淫弄自己,也是用尽种种心机手段,
逼奸、顺奸、强奸、口交、乳交、连后头处子菊蕾都被他奸辱了;姿态花样上亦
是层出不穷,伏案、背身、怀抱、捆绑、倒吊、侧身、入笼、剃毛……连她自己,
一则是破罐子破摔,左右已经被这男人辱到这种地步,再拼死抗拒连自己都觉得
多余;另一则上却也有一等痴念,多少觉着,这冯紫英明明是个三品大员,体格
健壮、模样俊朗,又是王府门人,手握重权,还怕没有女孩子玩儿?居然在自己
身子上如此迷恋颠倒,倒也动了几分无奈自怜之心……一连是月有余,虽然每次
被辱,还是要娇斥愤恨、锁眉落泪、哀求推搡,那日夜盼死的心却早没了,也是
含羞忍辱、沉沦欲海。
哪知如此,这冯紫英越发舍不得自己,居然将自己瞒着众人,带出詹事府,
安置在京中一处别院;待自己衣食无忧之外,还派了人伺候自己。这院子里的
「云儿夫人」,居然还来好言相劝,只让自己「好好伺候老爷,总有些机缘…
…姑娘便是要求死,欠了老爷这幺大人情,也至少让老爷在身子上尽兴再死…
…我们女人还不就是这幺回事。」……她虽羞愤屈辱,也觉着冯紫英如此将自己
作为禁脔性奴来圈养,未免太不可思议了。虽说他邪淫风流,残刻处毒若蛇蝎,
但是如此作为,却只是为了得到自己身体长久奸玩,居然不怕犯弘昼的忌讳,自
此更是别一眼看待,虽然脸上不拿出来,其实也是在此处安生熬日子罢了,那冯
紫英每每来受用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偶尔的被逼急了,都已经说出许多臣服奴
性的淫语来。故此……这冯紫英如此说来,其实是说中她心头羞事,也只好扭了
头不说话,只是身上要紧处,被那冯紫英又摸又玩,一时女儿家本能,已是呜咽
娇吟起来。
一时,那冯紫英的手已是从自己衣领里伸进来,已是将自己肚兜都掀了去,
将自己一对嫩奶粉乳,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