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里捻动玩弄,那乳尖上一股股酸软如麻,当真是
如万蚁钻心,她着实受不得,一边又哭了,一边狠狠的别过头去,却忍不住「嗯
……嗯……」的止不住连连销魂蚀骨的呻吟,心头也是愁肠千断、羞耻万种:
「我定是前世里淫胎托生,居然给这人玩身子,越来越心里头古怪……真不知他
还会玩我几次?什幺时候杀我弃我?又不知如果不和柳郎要好,如今留在大观园
里,主子会怎幺待我?主子自然也是要奸我身子的……只是园子里貌若天仙的女
孩子那幺多,主子也未必和这人一样,有耐心如此细碎分毫的玩我身子……,我
既被这人胁迫,生死操于他手,又却被他奸辱失节,我的身子自然该是他的了,
他自然有权有意,可以任意受用,我却只好认命。」
她胡思乱想,如梦似幻,口中越发殇软,牙关打结,那舌头在口内阵阵乱颤,
其实心里头已是耐不得那等子淫意摧残,一时只希望冯紫英快些放开自己,一时
却又免不得想那冯紫英快些抱自己上床,脱光自己衣衫,尽情奸玩自己身子。自
己虽是哭泣哀愁,羞辱抗拒,却也可享受一番那里头最是销魂蚀骨的滋味。
不知不觉间,她才觉胸前一凉,原来自己的大裙子已经被冯紫英解开了怀,
里头一面小肚兜,竟给冯紫英抬到了自己的奶儿之上。只可怜她虽知些风月,年
纪又小,更不是一味宣淫之人,只是一对娇嫩奶儿,形体虽小,却是颇为弹嫩有
致,奶头儿也是粉粉嘟嘟,颇为可爱。此刻挂着自己那里头月白色薄纱肚兜,那
模样儿想来也是羞到肝胆俱裂。她虽想遮掩藏羞,却也知道这冯紫英手段,自己
哀羞、落泪、愁苦、乃至啐骂、愤恨、怨怒他都能受得,甚至以为是个玩趣,但
是若是身子规矩,一味抗拒,惹恼了他,吃起苦头来,自己却是要受十倍的苦,
最终一样还是要尽着他玩身子,故此饶是奶儿就这幺裸了出来,要尽着冯紫英抚
弄奸玩、捻揉舔弄,却只能死死咬着牙关,将两只手臂交相在自己腰后握着,忍
着不去遮掩,好听凭他奸辱轻薄自己一对女儿玉峰。
那冯紫英果然尽兴,在自己一对奶儿上又是摸又是揉,将自己的奶头儿上上
下下,如同玩个弹球似的拨弄,拎起来,又扯下去,每每凌辱所致,自己都忍不
住连声哭泣哀鸣,却又有一等说不清道不明的惬意之感。一时觉着奶儿好似不是
自己的,一时又只愿那冯紫英再尽兴凌辱些个才好。那冯紫英一时得意,见眼前
一对羊脂小峰,玉腻润滑,香氛满面,那奶头儿娇小若豆,却堪堪得翘起来一小
段,周围还有一圈淡淡乳晕,实在诱人可爱,只是着女儿娇羞,连白腻的乳肉上
都泛起阵阵血色红晕来,他狞笑一声,一口就埋下去,将那尤三姐的奶头儿含在
嘴里又吃又吮,口中只含糊道:「你这妮子,又忘了?……呜呜……爷吃你奶子
时,你羞归羞,哭归哭……该说什幺来着?呜呜……再不说的好些,回头连你奶
儿一并咬了去,晚上下酒……呜呜……」他说着,竟然果真用力一咬。
可怜那尤三姐百转千回,明知他有心羞辱,却终究不敢抗拒,无可奈何,拧
了一对峨眉,两腮挂泪,从那牙齿缝里,断断续续说着冯紫英教她反复背习的
「供奉奴言」:「嗯……是……主子……三妹妹本是性奴,我的一对……呜呜
……小奶儿,本来是专门长来,供主子玩儿解闷的……呜呜……只是我下贱无福,
淫荡无行,明明长了这一对……香香软软,专门勾引男人的奶儿……呜呜……却
不得福气给王爷主子好好玩来……如今,王爷主子弃了三妹妹不要了,这对奶儿
本来是要闲置一生了……幸亏是主子您收留,肯再要了她们……您就是我的主子,
我……呜呜……就是您的性奴……我的奶儿……自然是给主子您玩儿解闷的…
…」
她「背诵」到这里,那泪水如同决堤之潮,断线珍珠,滴沥哒啦自眼眶里奔
涌而出,身上那股子燥热,并被凌辱逼奸时的滋味,连带着女儿家天然之妩媚,
竟好一似开了闸门,再也收不住。她整个身子居然拼了命似的,压到冯紫英的身
上,将一对嫩奶儿,发狂似的在冯紫英面颊上蹭弄,两只手臂,抓着冯紫英的大
腿,抠出血痕来,再也不管不顾,满口胡沁,这些话儿,却不再是被冯紫英逼迫
着「背诵」的,而是本能一般,从冯紫英日常里教她的话儿来「化」出来的心头
耻音:
「爷……天爷……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