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不进去。那平
儿先时还能撑得住些,后来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连声抽噎起来。
弘昼细听过去,她亦只是呜咽:「呜呜……平儿没用……平儿有罪,平儿不
成人……呜呜……求主子责罚……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来……可好?」
弘昼到了此刻,无论如何都忍不得,喘息着只一笑,伸手过去在平儿死死支
撑在床铺上的手腕上抚摸一把,只道:「你个死丫头……说你恭敬吧,胆子也大;
说你心思至纯吧,把人浪出火来,又不会了。一味胡思乱想什幺……你的手儿、
口儿,本王用着都好呢,既上来了……自然要给本王奸的……别怕……放松些个
……」他到了此节,到底不是什幺柳下惠,两只手伸到被窝里去,扶着平儿两片
臀肉,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平儿会阴处慢慢沿着她中央那
条缝儿挤压进去……寻个口子,将龟头才一步步塞了进去……耳中但闻平儿娇喘
掩泣,又是连绵身子交汇那等水渍声,一时心下得意,倒发力一伸,那根话儿便
将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一咕噜儿插了进去。
那平儿下体紧窄,顿时将弘昼的阳根包的密密严严,弘昼大喜,此刻亦没了
怜惜之心,在平儿的臀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来是要睡的,给你
这蹄子弄的火起来了……这会子还等什幺,进去了,快动……」
可怜这平儿的身子,被弘昼插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针似的,痛的周转儿在那
里厮磨,此刻听弘昼如此说,却不肯失礼,惨声只道:「呜呜……是……是平儿
不知分寸了……主子还睡下……只管惬意……平儿自己支撑着动……」她被弘昼
插入下体,虽则疼痛耻辱,到底是自己寻来的,此刻好不容易进去了,再也不肯
错失机会,便自己支撑着炕底,上来耸着臀儿套弄起弘昼起来。可叹她虽是作小
的,其实亦有心胸,却终究不敢自持金贵,一身清白儿,只合着在这刻尽数献上,
由得弘昼如此淫辱,换来主子片刻欢愉,泄了身子,好歇个午觉……这等主为天,
奴为地,百身换一辱,百耻得一愉之滋味,当然也耻得她昏天暗地。一时只顾了
上下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头娇嫩肉壁,如此动作夹得弘昼足够紧
实,长哭娇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昼得以快意出来。那层层叠叠,女儿家羞
肉美径,严丝合缝、吞吐埋没,自己撞得呲呲乱响,仿佛撕裂扭曲一般,竟是上
下左右、前后东西,都已经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十下,她娇体孱弱,又是数年来下身次奉给男人奸淫,内里
头已是酸涩痛苦,口中嘶哑着几声「天爷」,连连泄出淫水阴精来,说要再动,
也实在难以动弹。
好在弘昼适才已是难忍,此刻连番受用,但觉小腹下头全是舒坦,一声虎吼,
觉得精关难耐……却不肯污了被子,只压着嗓子说一声:「好了……你下来,替
你主子吸出来……不嫌弃……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觉。」
平儿已经是哭的泪涟涟的,听弘昼这一说,不由悲喜交加,连声说个「是,
平儿怎敢嫌弃」。两条腿儿一支撑,才从弘昼那根如同烙铁一样折磨了自己半日
的阳根上拔出身来。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儿就张嘴,含住了弘昼那根巨物。
但觉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烫,又腻又浓的浆汁便从那话儿处爆射出来,她记得
弘昼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里敢躲,此刻已经辱到这种地步,也不管
不敢,不要命似的舌头乱卷,喉头乱吸,将那浆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
……
好半日……那浆汁似乎才止了。她已是精疲力竭,百无一力,连眼皮子都睁
不开了,却依旧不敢放开,还是勉强用着最后的气力,替弘昼含着那渐渐疲软的
根儿……哪知弘昼竟然托着自己的屁股上娇肉一抬,将自己的身子抬了起来。
她已是知晓,便顺着弘昼动作,将整个身子又挪了上去,这会便如同自己初
进来被窝一般,倒似一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弘昼臂弯里。
她难辨东西,只觉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这主子一番疼爱之意,实在觉得受
不起,挣扎着勉强吞咽了口水,才缓缓进言道:「主子……您下头虽打理了…
…平儿下头却脏了,不敢这幺着靠着主子,没得搅扰了主子午觉……要不您先躺
着……平儿去清理会子,再来陪主子睡,可好?」
弘昼抚摸一把她的秀发,却不回答她,仿佛自说自话一般,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