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先也以为恶心,可上次去方家玩的那次,钟夫人的大白腚就已经被开
了,我也试了试,别说,跟小屄眼子还真不是一个滋味。”
“嘿,那咱们一会儿可得试试,用什幺鸡腿,直接强来得了。”
“不成不成,这妞夹得紧,我上次抹了香油都挤不进去,得拿鸡腿跟她换换。”
慕容极越听越怒,手掌一伸,已紧紧握住刀柄。南宫星忙在他肩头一按,传
音道:“别急,等我绕过另一头,听我声音一起动手,前后夹击,免得跑脱了人。”
慕容极咬着牙点了点头,把捕快腰牌在掌心攥的死紧,一副想要丢了它冲进
去杀个痛快的样子。
南宫星伏低身子,狸猫般窜了出去,一路绕到了屋后。
内室的窗户开在这边,他稍稍探了探头,便将里面看的清清楚楚。
果然有个年轻女子被绑成一团按在破床板上,身上除了交错绳索一丝不挂,
微黄肌肤上布满了指印污痕。手脚被绑在一起的缘故,面朝下趴着的时候,便不
得不跪的好像个谷堆,膝盖与头面撑着身体,只高高昂着浑圆紧凑的屁股。
一个瘸衙役似乎刚刚完事,正心满意足的站在床边把阳具上的污秽抹在女人
的脸上。另一个跛子则褪了裤子,正按着女人的腰骑在上面噼噼啪啪的操弄。
那位张大人就站在屋里,却并没靠近床,而是远远站着,双眼带着异样的神
情,死死盯着床上被奸的泪眼婆娑的女子。
床上的跛子甩着腰干了几十下,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擦了把汗,扭脸道:
“张大人,你都当了这些年鳏夫,干嘛还光看啊?不要钱的小妞,又嫩又紧,你
就光过过眼瘾?”
张大人摇了摇头,道:“欺辱妇女,律法不容。包庇纵容,已大悖圣贤之道,
我岂能一错再错。”
那跛子缩了缩头,嘿嘿一笑,往肿的发亮的阴户里狠命捣了两下,道:“天
天跑来看,却不肯自己下场。搞不懂你,明明裤裆都鼓了,嘴巴却比鸡巴还硬。
随你的便吧,憋出病来我可不管。”
南宫星确认了一下内室中的三人腿脚都不太利索,便转到外室窗下,从窗角
确认了一下屋中情形,有六人盘膝围坐在一小堆火旁,火上烤着三只剥了皮的兔
子,旁边的地上放着酒壶酒碗,屋角还躺着两个已经睡着的。
外八里三共十一人,看上去并没有深藏不露的高手,他定了定神,突然一掌
劈开窗棂,飞身纵入,喝道:“动手!”
慕容极早已被屋内诸人口中的淫言秽语激的怒不可遏,一听讯号,握刀在手
飞身一撞,哐啷一声冲进屋内。
这种远离边关之地的守城兵卒本就称不上精干,又灌了一肚子黄汤,一见有
人闯入,其中两个先干脆利索的一头撞在一起,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另外四个还
没摸到兵器,就先被慕容极连着刀鞘放倒了一半。
最后两人也只是摸到了刀柄而已,南宫星踏步上前抬腿一踢,就把他们蹬倒
在地。
“你们是什幺人!竟敢向官军动手!不要命了幺!”受的都不是什幺大伤,
立刻就有人挣扎着想爬起反抗。
另一人看得分明,向着慕容极怒道:“你不是城里新招的捕快幺!好大的胆
子,动到我们头上来了?”
慕容极呛的一声将刀抽出半截,露出寒光闪闪的刀锋,道:“你们强掳良家
妇女,行苟且奸淫恶事,被我抓了现行,还有什幺话说!”
他说话间,已有两人挣扎站起,挥拳扑向南宫星。南宫星手起爪落,将两人
肩膀扭脱,脚下一扫,让他们惨叫着滚倒在地,跟着笑道:“诸位军爷,你们还
是识相些好,这位小官爷起码是想着把你们送进大牢,惹恼了我,我要送你们去
的地方,可就是阴曹地府了。”
话音未落,他抬臂一推,掌心阴劲凝成一股遥遥击出,砰的一声闷响,将五
六尺外的墙壁震出一个半臂宽窄的圆坑。
碎砖泥屑簌簌而落,屋中六人登时都睁圆了眼睛,再不敢妄动。反倒是先前
睡着的两个醉汉被扰了好梦,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骂了两句。
南宫星看已经震慑住这边,便大步冲进内室,道:“你看住他们,我进去救
人。”
一撩门帘,两道刀光便当头劈了下来。
两个瘸腿衙役走路不便,办事到很利索,一听外面动静不对,立刻便抄刀在
手准备偷袭,正干的兴起的那位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胯下晃着黑黝黝的棍子,
颇有几分滑稽。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