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辞抽了一下鼻子,道,“我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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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就已经开始准备晚上的庆宴了,高台已经搭起,桌椅也都摆好。因为此次春猎并没有置办的声势浩大,所以参宴的只是几位嫔妃和朝臣们了,侍卫和将士们都在两侧起了篝火,烤着一些小的猎物,算是嘉奖。
高台正中间架了个大型的篝火,有专门的奴才们不停的烤制着各种猎物,在一一送往桌上。
规规矩矩的,一切都有条不紊。
不远处右侧还有往日将士们训练的靶子,这会不少人都在那处比试,围绕着十分热闹。
林敬辞不会射箭,兴致缺缺,不爱凑这个热闹。
天色渐渐压黑了,晚宴要开始了,谢渊才踩着时辰慢悠悠的过来。
林敬辞翻个白眼,不去瞧他。
谢渊勾起嘴角,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凑到他身边来,“朕这个草包不香了。”
林敬辞暗暗咬了咬牙,抬眸假笑,“不香就丢了!”
“不行不行,”谢渊凑的更近了,说话之间的温热气息都喷洒在林敬辞的侧脸上,“草包不香,就是朕不香,不行。”
林敬辞忍无可忍的扭开脸,“元宝,你给陛下重新换一份雪松香。”
元宝假装没听见:“……”不了吧。
谢渊把香囊解下来,拆开,故作惊讶道:“哎呀!这红彤彤的是什么呀?”
林敬辞:“……”能不能好好说话?
蹭着世界读书日,二更蹭点咸鱼(狗头
第52章
林敬辞突然想起来醉酒那晚干的蠢事,就要去夺,“臣!臣现在就给陛下换香!”
谢渊嘴角弯弯,高举手臂,任由林敬辞又拽又蹦,等他蹦跶累了,轻轻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说,“夫人什么时候放的?”
林敬辞咬了咬下唇,还未出声,手腕就被谢渊握在了手里。
谢渊把香囊扎好口,放回怀中,又摸出一条红绳来,给林敬辞系在右手腕间。
林敬辞愣怔了一下,谢渊已经系好了,还用手指勾了勾,试了试松紧。
林敬辞抬眸看他,天色昏暗下来,明明灭灭的瞧不真切谢渊的脸,却真切的看见了他眼里浓浓的爱意。
“不准摘下来。”谢渊挑起眉,轻佻的摸了一把林敬辞的手,放在唇边一吻,“这是朕亲手编的。”
林敬辞心中的甜蜜简直要满的溢出来,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忍不住抬起手腕放在眼前左看右看,甚是满意,“陛下的技术,一般般吧。”
“一般?”谢渊似笑非笑,盯着林敬辞,“朕的技术一般?”
林敬辞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谢渊受了,还似认真考虑的模样,“那朕得努力了,熟能生巧嘛。”
林敬辞:“……”
谢渊怎么这么多荤话?
林敬辞趁他不注意,手伸进他怀中,拿出了那个丑丑的香囊,深嗅一口,立刻怒了,“这不是还香着吗?”
谢渊拉着他走到王君的主位坐下,侧身倚在一侧扶手处,无赖道,“味道淡了,你不信打开看看,就是不香了。”
林敬辞不疑有他,就打开口子,倒在了桌面上,里面的雪松香少了一半,全都是红豆。
“臣没放这么多红豆啊……”林敬辞歪了歪头,狐疑的扫了谢渊一眼。
谢渊直起身子支在桌上,侧过身字挡住下面想看又不敢看的目光,低磁的声音喑哑,“朕不知道,夫人竟这般思念夫君。”
林敬辞又羞又恼,谢渊怎么这么烦人啊!他那天晚上只是学着话本里,塞了一把红豆,念的是那份意思,怎么叫谢渊一说,就这般yIn靡呢?
林敬辞耳尖发烫,站起身就想走,谢渊在桌下悄然用力拉了他一下,别说站起来了,就是挪动了一点点。
谢渊压低了声音,“收了夫人的红绳,香囊,还有红豆……夫人想夫君如何报答呢?”
林敬辞心里甜蜜蜜的,面上却蹙起眉,嗔怒的瞪了这人一眼。
元宝在身后小声提醒道:“陛下,庆宴时辰到了。”
林敬辞问道:“臣坐哪儿?”说着就要起身。
谢渊收回支在桌上的手臂,半搂着林敬辞,道:“你哪儿也不去,就坐在这。”
“!”林敬辞去掰他的手指,“不行,臣哪能与陛下同桌?”
那是王后才能的殊荣与地位啊。
谢渊有些不悦,面上笑意清浅了一些,“为什么不能?”
林敬辞敏感的察觉到了谢渊的情绪变化,不想在多人面前拂了谢渊脸面,乖乖道,“好。”
从他刚才坐在谢渊身边开始,议论声就在高台下不曾停歇过一刻。这些人满心的艳羡,偏生又端着清高姿态,瞧不起林敬辞。明褒暗贬的话,夹枪带棍的小声说着。
林敬辞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只是众人口中的谢渊。
谢渊面对众人时,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气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