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啊,就想问问你家边老板卷烟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像他们传的那么邪乎,”周郭呈朝车载烟灰缸里弹了弹灰,“说什么只要抽上一口就跟进了仙境似的,特爽、特飘。”
池殊回忆了一下那天的卷烟,味道怎样他是记不住了,但是感觉嘛..是特爽、特飘。
还他妈的特甜。
池殊低笑着应了声,拍了拍周郭呈的头,推开车门道:“哪天等我当上了老板家属,你想抽多少就抽多少,想怎么飘就怎么飘。”
“可以啊,”周郭呈跟着下了车,勾着池殊的脖子,“到时候还能给我省一笔烟钱,多好。”
池殊反手压住他脖子,跟他打着趣朝姜惠玲发来的地址走过去。
这次爬山本就是两老太太约着玩的,两家也没带多少人,就周郭呈两夫妻加池殊。
两人到的时候姜惠玲正拿着手机跟两老太太说笑,把人哄着笑不拢嘴。
周郭呈走过去喊了声老婆,拦着人的肩问道:“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是啊,也跟我两这糙老爷们分享分享呗。”池殊坐过去揽着自家老妈的肩,跟周妈和姜惠玲打了声招呼。
“没什么,就看了几个小狗狗的视频,”姜惠玲回道,语气里自带着江南那一地儿的温婉,“小团子不是想养狗狗嘛,就让老太太们帮忙拿个主意。”
池殊一挑眉:“小团子还想养狗呢?诶,对了,今儿小团子怎么没来?”
“今儿星期四,上课呢。”周妈笑道,“你这当老师怎么都不记得日子。”
池殊无奈地笑了声:“我这高中老师全星期无休,每天上课上的脑袋晕,就记得放月假那几天可以休息的日子。”
听见池殊这么说,老妈担心的眼神投过来,但嘴上还是不饶人:“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你看看你眼底下的黑眼圈,跟熊猫似的。”
“诶,忙嘛。”池殊笑着将这事带过,拉着老妈站起来,“不是来爬山的嘛,还在山底下聊啥呢。”
周郭呈也是机灵的,知道池殊不想被唠叨,赶紧跟着插科打诨,吆喝着一起动身爬山。
麓山近几年开发的挺好,再加上周围被三所一流大学包围,名气也是越来越大,是来北城必到的打卡景点。
但因为是淡季的缘故,所以今儿人不多,池殊他们很轻松地就在手机上预定到了门票,然后扫码进了景区。
“两位今天是打算往哪儿走啊?”周郭呈站在分岔路口对着两老太太问道。
周妈指了指左边那条路:“我和朱老师今天打算去古寺里拜拜佛,走这条吧。”
池殊他妈没退休前是S大的老师,教的专业特高大上,哲学原理,久而久之周围人就也不喊名字了,直接喊的朱老师。
听见周妈这么说,池殊快笑死了,揽着老妈的肩打趣道:“哟,朱老师你这教哲学的人怎么还拜这些呢,你的唯物主义不要啦。”
老妈瞪了他一眼,边走边说:“唯物主义肯定还是要坚守的,只不过这古寺文化也是咱们的文化组成,我们得有敬畏之心,拜拜参观参观怎么了,你有意见?”
朱老师这说辞一套一套的,池殊真比不上。
“没有没有,我哪敢对您有意见啊,拜,我今儿陪你拜。”池殊连声直应,半托着老妈的肩带着她往上走。
这条路前半段还是挺平的,但是后半段就陡的要死,特别是靠近古寺那附近,爬起来就跟登天梯一样,池殊这久坐办公室不运动的人,爬到一半差点没给直接坐下。
那周郭呈这天天坐办公室又不爱锻炼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两大男人弄到最后还没人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爬得快。
一到寺庙门前,周郭呈也不管脏不脏,一屁股就朝树下的围砖一坐,喘着气说道:“我以后再也不爬了,真的,我们坐缆车或者订个景区车他难道不香吗?”
“人老太太要爬,你有什么办法。”池殊还算是讲究了点儿,掏出纸巾擦了擦,看着姜惠玲带着两老太太在那儿买东西。
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就是一些保平安的红绳子或者刻字的佛牌。
池殊看着那一家家并排开张的店铺问道:“这儿什么时候开了店?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没有啊。”
“不是开的,就是临时的一些小铺子,”周郭呈喝了口水,“这不国庆马上就要来了么,麓山这一带的那些小铺子就都开起来了。”
池殊应了声,缓了会儿后走过去,挤到几人中间问道:“看了些什么?”
“我给你买了个保平安的木牌,”老妈将那个木牌递到池殊面前,“你看,刚好上面刻着你的姓。”
池殊接过那木牌看了一眼,深胡桃木色的,正面一个池字,反面刻着繁体的身体安康。
老妈继续说道:“你看那儿还有个卖佛牌的,我准备等会儿去找找,看着能不能遇到带有你的字的。一起买了等会儿拜佛的时候一起沾点儿佛光。”
“那边人多,我去找,”池殊拍了拍老妈的肩,朝入口那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