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子?你回来啦......?”
梁丘言虽然也醉得厉害,但易解的出现具有相当的震慑力,他慌忙扶着俞梓坐下,胡乱整理着领口。
按目前情况来看,是梁丘言失算了。
他以为易解要过很久才会回家,所以才敞开了喝,没成想易解恰好掐着他们喝醉的点开了门,想醒也醒不了。之前他从未在易解面前喝醉过,心想自己肯定要给易解添麻烦,然而等他刚冒出这个念头,脑回路就应声断了。
“小易,你,那个,不是,”梁丘言拼命甩着脑袋,希望自己清醒一点:“小俞今天,来看我......然后下雨了,所以喝了点酒。”
“就是喝得有点......多了,”他扶着椅子:“不、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现在站不稳......嗯......”
易解并未多言,冷着脸将俞梓安置在沙发上,然后将梁丘言横打抱起,径直上了楼。
“你力气挺大啊,”梁丘言每笑一声就喷出一口酒气:“别抱着,喝完酒的人.....身上都臭,我被自己熏得都快闻不到你身上的香味了。”
“我带你去洗澡。”易解终于开腔道。
梁丘言眉眼弯弯:“嘿,你小子,伺候人的功夫真是一流。”
“只伺候你。”
没等梁丘言反应过来,易解就已经把他扔在床上,动手解开他的衣服了。别说什么肠胃,梁丘言现在连脑沟里都是酒Jing,说话行为就开始和俞梓一样肆无忌惮,只知道伸手去逗易解的下巴:
“小易,你今天话好少......真的生气啦?宝贝儿我错了,好不好?别一回来就这么......热情啊,洗个澡而已,我能自己脱的......哈哈,痒!”
易解被这么一撩拨,手上的动作有些进行不下去了,倾下身子凑近他,道:“言哥,你当我是猫呢,嗯?喊谁宝贝儿?”
梁丘言虽然酒品尚可,但根据“酒后吐真言”的说法,一个烂醉的脑子里冒出的大多是真实想法。现在看着这样一张秀色可餐的脸摆在面前,他不暗自咽几口唾沫都显得失敬。
他笑着勾住易解的脖子:“......喊你呢。本来就好看,喝醉了之后,觉得更好看。”
结果易解根本没打算让那两只灼烫的胳膊放下,而是顺势又把梁丘言抱了起来,向浴室走去。现在的梁丘言当真是一丝不挂,唯一“挂”住的是易解的腰。他意识不到自己的肢体究竟在做什么,只觉得易解衬衣下的肌肤不再像开始那么温凉,吐息也更沉重地扑在脸上。
他被尽可能温和地放进了浴缸里。
热水很快浸没了梁丘言的身体,他更觉得有点飘然了。
现在的梁丘言发梢和眼睫上沾着露,面颊红透,像是早晨刚从枝头剪下来的一只苹果。可这苹果虽然新鲜,内里却已经被酒Jing泡得糜软了,一口咬下去恐怕听不见脆响。
甜却是真甜。
易解在梁丘言脸上嘬了一口,张开嘴,佯装咬合。
“哎......”梁丘言侧身躲开,大着舌头笑道:“干、干什么啊,没见过你这样的,怎么......还吃人,饿了?”
易解也不答,低头把沐浴ye涂匀在梁丘言的后背。那双手灵活修长,尤其是抹上沐浴ye之后就变得更加润滑,从脖颈一路探到了股.沟。梁丘言实在痒得忍不住,只好抱着膝盖蜷成一个球,脸上已经因为热气和不断发笑而红透了:
“哈哈哈,小易,对、对不起,你这双手怎么和泥鳅一样滑......哈哈,不行,前面交给我吧,再这样摸下去我就要......”
然而易解仍充耳不闻,在梁丘言腰侧轻掐了一下,轻易地打开了这只“小刺猬”,指掌又开始在他身前的沟壑上自由驰骋。梁丘言本就醉得不算彻底,大脑此时对接收到的敏感信号也有了反应。当易解抚上那东西的时候,梁丘言便眼见它在那只漂亮的手底下以惊人的速度昂起了斗志。
然而还没来得及钻地缝,梁丘言又猛地闻到了弥散在整个浴室里的忍冬花香——已经浓烈到足以令人窒息的地步。
“啊,熟了。”
不知易解是说给谁听的,唇边低低地飘出一句,目光又转回了梁丘言迷蒙的双眼上,眼神中并未掩饰诉求。
梁丘言脑沟里的酒Jing在沸腾。
难道这小子也......?!
他极艰难地衡量了一下究竟该先解决谁的问题,然后胡乱清理掉身上残留的沐浴ye,扑腾出去半缸的水,抬脚就冲了出去。半路想起自己遛着鸟,又折回来抓了一条浴巾披在身上。
妈的,抑制剂在哪里啊?!
“杨、杨阿姨——!!”
见梁丘言只裹了条浴巾就跌跌撞撞地冲出来,杨阿姨吓了一跳,忙问:“小言,这是怎么啦?!”
“抑制剂!”梁丘言拼命捋直舌头:“抑制剂在哪?”
“哦哦,”杨阿姨见他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便指道:“就在隔壁房间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