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正常的事,都能害她晕得脸色苍白。
可他掰开这一根手指,那一根却又抓回来了。
应照楼费了半天力气,还是没有挣脱夫人的掌心。
他停顿了片刻,最后索性也躺了下来,一把掀过了被子盖上。
明明该是无奈,可心里显然也有欢喜。
应照楼将人拥在怀里,在江嘉染额头上亲了一下。
“夫人,这可是你要留我的。”
……
江嘉染一觉到天亮,醒来时缓了缓,清醒后就想起昨晚自己大概是醉了。
只记得似乎是应照楼抱她回来的,可也没什么更多的印象。
她一起身玉儿听到动静就进来了,洗漱时她想着什么,心里有点疑惑。
也不知道为什么,睡梦里总感觉被窝里热乎乎的,比平常要温暖好多。
“昨晚是不是一点不冷啊?”
玉儿道:“这几夜都差不多的。”
这样啊,江嘉染心想,可能是因为她喝了酒的缘故吧。
整理好从房里出来时,她发现应照楼一早就来了,正在外头喝粥。
见她醒了,便把一碗粥推了过来,淡淡道:“来。”
江嘉染依言过去坐下,她转了转勺子,又偷偷看他两眼。
看上去神色挺正常的。
“我昨天回去就睡了?”
应照楼点头。
“我没乱说什么话吧?”
应照楼又将她喜欢的菜推到她面前,道:“说想睡。”
这样啊,那就放心了。
江嘉染喝着粥说:“以后还是少喝点,昨晚睡得我都热死了。”
应照楼没有什么表情附和了一声。
“嗯。”
……
“应照楼的伤和腿竟然好了。”詹岑巍眯起眼道。
在应照楼受伤之后,他是有怀疑过他的残废有蹊跷之处,但试探过多次,并未发现破绽。
说好就好了?
但不管事实如何,既然没什么证据,真假也就没什么在意的必要。
不过那女人,叫江嘉染吧?
詹岑巍想起她的样子。之前他未曾把这么个女人放在眼里,但他可能该多留意一下了。
二人都在芙蓉县,真是巧了。
他之前随意的促成,本以为对应照楼毫无影响,但现在看来,似乎真的有点意思。
“让我们的人停手吧。”他道。
他知道没有受伤的应照楼是什么水准,寻常的刺客基本不是他对手。
再动手,担心私矿暴露。
下属领命离开,詹岑巍让人进来伺候穿衣。
一会要进宫去。
这么些日子过去,皇上已然消气。他又让人给皇上送了年贺,如同往年在贤城时一样。
他想要皇上念及曾经情谊,果然是有用的,今日不就召他入宫了。
詹岑巍正了正衣襟。他多年忠心于皇上,陪着他从京城到贤城再回京城,不是随便什么人能轻易踩下的。
……
江嘉染的食肆因过年歇了几天。
重新开业后,没过几日,铺子里突然来了两个人。
来人说是边上酒楼的人,想找铺子东家相谈一二。
正好她人在铺子里,掌柜的就去后厨喊她了。
对方既然是来谈事的,江嘉染就将人请进来看了茶。
她来芙蓉县落脚的时日并不长久,但生意做的还算不错。
每处地方自有其运转的一道明暗面的规则,更有扎根的人际往来。
她心里早就有所准备,指不定会遇上什么来闹事的人。
结果看他们的态度,却并不是来找事的。
对方是来挖人的,挖的是她,条件听起来还挺诱人。
江嘉染虽有些意外,但还是拒绝了。
她乐得自己自在,并不想受雇于人。至于对方提及的合作,也并不感兴趣。
既然她不同意,对方也就离开了。
等人一走,江嘉染就喊了掌柜的过来,问问那间酒楼的情况。
那酒楼开得久,生意也红火,但他们的食肆开在不远,吸引的客人不少,确实对他们有不少影响。
但江嘉染见那二人谈不成说走也就走了,似乎并不介意。
一个可能是他们东家好说话讲规矩,另一个就是对这间酒楼生意好坏并不太在意。
“他们东家什么人?”
掌柜的摇头:“不大清楚,似乎没出面过,也没见过。”
这样听起来像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但他们既然没更多的举动,此事也就暂且搁到一边。
“对了,还有一事。”掌柜的琢磨着什么说道,“东家也看到账面了,我们开张虽不久,但以一间小食肆来说,赚得确实很多的。”
江嘉染点头,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