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调半天!?
许柚心情有些闷闷的, 加上感冒鼻塞,嗓音温软至极,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手指玩着他的衬衫袖口,小声问:“这里是你房间吗?”
“嗯。”
她舔了舔唇,又问:“从小到大都在住的房间?”
“我没搬过家。”
“真好。”一想到她还躺在他的床上,许柚就很想问,“那你带过别的女人来你房间吗?”
“带谁啊?”江尧瞧见她杏眸黑白分明,轻声软语,这么快就有了领地意识,忍不住逗她,“有......倒是有一个。”
“有?”许柚遏住心头那点酸涩和嫉妒,心想他平时也是个禁欲且洁身自好的人,怎么也跟别的男人一样,随意地将女人往自己房间里领,还以为她是最特别的那个呢,“谁啊?长得好看吗?你们是什么关系啊?不会也是因为生病才带她过来的吧?”
他是医生,若是因为生病,那还能理解。
但,不是有客房吗?
这公馆这么大,要说没一个客房,她还真不信。
江尧见她这么较真,忽悠了个开头,便想继续忽悠下去,看看她什么反应,“漂亮?还行吧,身高是挺高的,比例也好,长头发,不是因为生病才带过来的,是她自己走进来的。”
“走进来?”许柚眉头轻蹙,“那是初中或者高中的时候?你的同学?她走进来做什么?”
“应该是......喊我起床?”
“……”许柚懵了大概两秒,才反应过来,“你说的不会是你妈或者你姐姐吧?”
见他没否认,她瞪了他一眼,想起自己刚刚那争风吃醋又计较的样子,当即就要炸了,想拿个枕头扔他,“江尧,你耍我?耍我很好玩是吗?”
江尧唇畔染上笑意,觉得实在好笑,还真的笑出了声:“你就不能学聪明点?”
她觉得他真的又幼稚又气人,“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不能真诚点?少骗人?”
“我没骗你吧?”
“……”
是她蠢,行了吧!
许柚发现根本说不过他,睨他一眼后,就将被子扯过脑袋,整个人闷进被子里,任他说什么,都不搭理了。
江尧顺势起身,打算出去一趟。
结果,刚走两步,就被她拽住了手腕,脑袋又从被子里冒出来,小声问,“你去哪儿”
“时间不早了。”他抬了抬下巴,视线投出窗外,“天都亮了,给你弄点早餐,吃完,还要吃药。”
许柚想了一想,又问,“你爸妈回来了吗?”
“我爸这两天在国外,只有我妈会住在这里,不过现在还没回来,虽然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江尧低眸瞧着那颗有些胆怯又怕生的小脑袋,安抚般地揉了揉她的手背,“别担心,这里没人会进来,你不想这么早见家长,我也不逼你。”
许柚皱眉,“这很正常好吧?谁第一天在一起就见家长的,况且我们……也只是有个名头,还什么都没做。”
话落,她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好端端的提那些做什么?
果然,被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的字眼。
薄唇抑不住勾出笑意,一字一句地低声问:“你好像对我有点怨言啊?”
“我没有啊,我也就随口一说。”
“是么?”江尧自然不信,“一般不经过大脑思考就随口说出来的话,都是真心话。”
“你快走吧。”许柚不想再跟他掰扯来掰扯去的,“我饿了。”
他被她伸手推了一下,“那你等我一会儿,再睡个回笼觉。”
“嗯。”
江尧再看她一眼,就离开了卧室,走出去时还顺手帮她关上了卧室的门。
室内一秒钟安静下来。
许柚躺回被窝,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啊。
她立起枕头,靠坐在床上,掏出手机,向经理告了假,假条打算回去再补。
没过几分钟,江尧又折回来,敲了敲门,跟她说:“过来,洗漱完吃早餐。”
家里有全新的牙刷和毛巾。
江尧的卧室还有他的独立浴室,盥洗台上放了一些男士的洗浴用品,以及剃须刀和薄荷味道的须泡水。
许柚逐一扫了眼,心满意足地开始刷牙。
随后,慢吞吞推开门从卧室里走出来,正巧与一位年过五十的叔叔打了个照面,当即愣在原地。
许柚礼貌地颔首,唤了声:“伯父。”
那位叔叔和善地看她一眼,没有应她的称呼,反而关切地问:“小姑娘,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些了。”许柚发现他人很好,想必知道她在江尧卧室里睡了一夜,摸摸自己的额头说,“可能还有点发烧,但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快去吃早饭吧,别饿着了。”
许柚嗯了一声,仔细打量他的眉眼,刚琢磨着怎么跟江尧不是很像时——
江尧从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