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徵头都大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岳斯阙也有这么难讲的一天,为了不让两人关系走向冰点,他还是尽力的解释,试图说服岳斯阙。
但他不明白,他越解释岳斯阙就越生气,越发觉得自己的好朋友已经不向着他了。郝年看俩人都不对劲,忙从中调停,然后带着岳斯阙走了,留下钱徵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
钱徵回到班级所在地,同学都在兴高采烈的谈论着这次校庆,还有些正约着人出去玩,毕竟后面会放两天假,虽然周末要补回来。
“喏,给你。”一个红色的大福袋出现在钱徵面前。
“只是校庆活动发给参与人员的纪念品,里面是校庆纪念徽章、校庆活动手幅、一封折成心形的感谢信还有一支钢笔。”许燎对钱徵解释道,“刚才你不在,我就先帮你收着了。”
“谢谢。”钱徵此刻心情说不上多好,但还是温和有礼的跟许燎道谢了。
“今天挺开心的,你就别摆着脸了,笑一笑。”许燎说完用双手掐了自己的脸,摆出笑脸的样子,看得出来今天玩得挺开心的。
“卖萌可耻。”钱徵轻轻拍了两下许燎的脑袋,然后别过脸试图分散注意力。
“今晚有聚会,你来吗?”
“不了,我还有事,你们玩吧”钱徵心里还想着岳斯阙的事,打算今晚再去找他,“你帮我跟班长说,我今晚不去。”
“好吧。”许燎听完便去找班长。
钱徵看着他走远,拿起福袋掂了掂,而后也抬起脚步走了。
到了晚上,郝年打电话过来,让钱徵赶紧到锦瑟街的一家酒吧上。锦瑟街就是之前绯色所在的酒吧一条街,自从绯色被卖了后岳斯阙就在街上随便找了个酒吧进去喝酒,此刻正和郝年僵持不下。
郝年喊来酒吧经理,质问他们为什么给未成年提供酒Jing饮料,
“你们门口贴的未成年不得进入是给死人看的吗?”郝年气极。
“抱歉,我们还以为这位先生已经成年了,”经理本想喊保安,却被郝年打断,“别叫保安,我会把他带走,多少钱我来结账。”
“你有什么权利管我?”岳斯阙极其不满的冲郝年喊。
“看来你还没喝醉,那也不用我扶你了,自己走得出来吧?”郝年一边挥手,酒保见势便退下了。
岳斯阙觉得今天钱徵和郝年都存心跟他作对,便故意拿起酒瓶倒酒,非要跟郝年反着来。
郝年头疼得去夺酒瓶,两个人你来我往,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人过来了。
第22章
钱徵进入大门时一眼就看到了被拦着的俩人,他赶紧冲了过去,拨开人群来到郝年和岳斯阙身边。
“你们没事吧。”钱徵打量他俩,发现身上没有挂彩便稍微放了点心。
“没事,就是面前有狗拦着不让我们走。”郝年给了钱徵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又盯着前面。
“你们想干嘛?”钱徵语气强硬的问为首的那个人。
“我们秦哥就是想请二位喝喝酒,不关你的事。”旁边的小弟迫不及待地出来替为首的人解释。
“他们是我的朋友。”钱徵毫不掩盖鄙夷的神情,“况且-你们未必能动得了他们。”
“现在的学生火气怎么一个比一个大,”为首的秦哥终于说话了,“去吧台要1瓶威士忌过来,给几位下下火。”
其中一个小弟收到吩咐立马去了,钱徵三人看着眼前人轻佻下流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顿。
正当郝年想发火时,岳斯阙按住了他的手,“我们素不相识,你的酒我们也不想喝,识相的话就别拦着,免得待会要跪下来求你爸爸。”
秦哥脸色迅速变黑,正巧那小弟把威士忌拿来了,还带了一个冰桶过来。
他接过酒和冰桶,重重放在吧台上,语气不善的威胁到“把这瓶全喝了,就当你之前--”
“嘭!”钱徵一脚把他踹地上,在所有人都未意料到的情况下,“傻b,在这装什么大爷。”
周围的小弟立马动起手来,三人就近抄起家伙,刚好借打人发泄一下今天的情绪,反正送上门的人不打白不打。
一番混战之后,几个虾兵蟹将都捂着这捂着那的倒在地上,为首的秦哥狼狈的被钱徵踩在脚下。
岳斯阙和郝年的脸上也挂了彩,但只是无伤大雅的一点痕迹,他们生怕钱徵不小心失了分寸,于是劝他收手。
钱徵面带狠厉之色地提起秦哥,把他脑袋往冰桶里狠狠摁了两下,秦哥完完全全像个任人宰割的落汤鸡。
--“不要在人面前随意装、逼,知道了吗。”钱徵冷冰冰的吐字,顺带拍了拍秦哥的脸,然后把他丢在地上。
三人光明正大的走出酒吧,完全不担心后面有人追上了,期间谁也没说话,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上了车后,
“哎呀钱徵,论耍帅还是你厉害。”郝年粲然一笑,直呼钱徵牛逼。
“就几个臭虾烂鱼,你俩没事吧。”钱徵庆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