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zheng:孙乐乐不在,你接替了他八卦的位置是吧?
--田嘉叶:不是我八卦,是你们实在是太明目张胆了!当众撒狗粮这谁能忍?
--Qzheng:你哪只眼看见我和许燎撒狗粮了。
--田嘉叶:哎呀这,你们都那样了!
--Qzheng:???哪样
--田嘉叶:你俩你摸我、我摸你的,一点都没遮一下,能怪我们看到吗?
钱徵没想到误会闹这么大,正想解释清楚,下一条消息又来了,
--田嘉叶:我们原先还以为你们的相亲相爱闹着玩呢,没想倒你们是来真的!放心,兄弟我们心态比较开放,祝99。
英语老师进来了,钱徵只好把手机收回来,只不过读单词时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情好像往莫名其妙的方向进展了。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钱徵发现许燎好像很久没有理自己了。就连在小区碰到也不打招呼,眼神仿佛在说我不认识你这个人,而这一切都源于他摸了许燎的脸后。不过钱徵还没发觉,俩人早已不像从前那般克制又针锋相对,人为制造的寒冰也融化在俩人渐渐升温的关系里。
正当钱徵用手机百度“男孩子脸被摸了会吃亏吗?”时,郝年一个电话打来,告诉他速来绯色。
钱徵这时才想起今天是约定的日子,立马换了身衣服出门,路上不断接受郝年的微信轰炸。
--郝年:怎么这么慢?
--Qzheng:堵车。
--郝年:都八点多了还堵车?
--Qzheng:又不是我让这条路堵的。
--郝年:好吧,叫司机快点,待会饮料都没味了。
打发完郝年,钱徵发现自己张口就来的本事越来越强了,难得的在出租车小小反省了一下。
钱徵来到卡座,发现郝年和岳斯阙都玩着手机,台上也不见cheetah乐队在演奏。
“怎么这次这么快结束?”钱徵拿起了眼前的“血腥玛丽”喝了一口。
“没了,以后都没了。”郝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
“啥没了?”钱徵不明所以。
“刚刚cheetah在台上宣布以后都不上台表演了。”岳斯阙替郝年解释。
“他和你哥掰了?”钱徵一时口快,幸好岳斯阙脸上并没有多余表情,以为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结束了。
“不,我哥这个傻逼,要把酒吧也卖了。“郝年依然面无表。
--“为什么?!”
--“为什么?!”
另外俩人都感到惊讶,--“你哥不会觉得没了cheetah酒吧就开不下去了吧?”岳斯阙想不明白卖掉酒吧的原因,只有钱徵觉得或许真的跟程止戈有关。
“不管,他的店他想怎么着都成,”郝年耸了耸肩膀,“珍惜摆你们面前的酒吧,或许是最后一次在绯色喝到了。”说完自己先干了一大口。
钱徵和岳斯阙心里有挺多问号的,但人家的决定自己确实管不着,只好默默陪郝年喝酒。
为了缓解气氛钱徵主动聊起了天,岂料三人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期末考,岳斯阙一脸不爽的看着郝年,郝年心里一惊,只得赶紧转移战火,“哎你们班许燎还挺厉害啊,我在荣誉榜上看到他了。”
钱徵在心里暗骂郝年,岳斯阙的脸则直接转黑了。
“也就那样吧,我看考试前他找我班上要了很多资料。”钱徵漫不经心的解释。
“那也挺厉害啊,只要没作弊,能考这么高分确实挺厉害了。”郝年还在傻呵呵的夸许燎。
“再厉害也只是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有什么用吗?”钱徵想暴打不会看眼色的郝年一顿,同时也在不断观察的岳斯阙的脸色。
“谁说他是私生子的?”岳斯阙突然疑惑的看着钱徵。
“不是大家都这么认为的吗?”钱徵也迷惑了,他看向郝年,记得是郝年在飞机上告诉他来着。
“他不是斯阙的便宜弟弟吗?”郝年就更更更迷惑了。
“所以啊?”钱徵依然没get到郝年的意思。
“所以按以前通俗说法就是拖油瓶啊。”郝年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没说错。
钱徵哽住了,所以许燎不是岳斯阙他爸的私生子?!所以许燎只是个拖油瓶?~所以自己误会了他这么久??!
知道真相的钱徵此刻无比汗颜,尤其是想到之前那些幼(小)稚(学)的(鸡)行为后,他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你不会以为他是我爸私生子吧?”岳斯阙这时也说话了,并一脸难以相信。
“怪我。”钱徵无法反驳,只得吐出这俩字,默认自己的愚蠢。
“许燎要真是私生子,他还能在德中读书嘛?估计你在b市都见不到他。”郝年毫不掩盖嘲笑的语气,还拍了拍钱徵肩膀。
钱徵知道自己今晚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得另外叫了酒,一杯接一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