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田和舅父认了亲,心情大好,Jing神愉悦了身体上的病更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起来。他腿骨断裂错节, 没收及时医治,若想恢复就要将骨头敲断重新接起来,断腿之痛可想而知。
程言忠给他治疗的时候, 为防止意外,断腿的时候不准旁人观看,准备好所用的药材之后, 甥舅俩个在屋里呆了三天才出来。
苏桐几个小的在屋外面, 等的望眼欲穿,断腿重接之后,紧接着就是药物调理, 最累的就是她和海花和沈四娘了,三个人一天既要熬制苏宝田全身擦洗的药汤,还有熬制他每日三顿吃的药汤,程言忠泡银针的药汤,还要负责全家人的饭食,还要单独给贵人做一份饭食,辛苦可想可知。
好在,过了三天,苏宝田的腿上和全身筋脉相接的症状稳了下来,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苏桐每日守在主院里,她这个爹可是全家人的主心骨,她多少次的害怕他若是没了,苏家一家子该怎么办,现在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苏桐看着满头大汗的程言忠从屋里走出来,神情愉悦地对她说:“桐丫头,你爹的治疗一切顺利,接下来就要看他本人恢复的情况了。断腿接好以后,要躺上三个月才可以走动,宝田的身子虚弱,得细致调养了才行,这以后的汤药饭食可全靠你了。”
现在三月中旬了,到科考应试是时间还有五个月的时间,没有意外,苏宝田就可以顺顺利利的参加府试了,三十多岁考秀才,虽然年纪大了些,只要他自己有恒心毅力,全家人都支持。
苏桐走连忙给程言忠端了碗熬好羹汤说:“舅爷辛苦了,这是我让四娘专门给你熬制的银耳莲子羹,不凉不热,快喝了吧!这几日舅爷受累,我扶你去厢房歇息一下吧!”
程言忠脸上虽显疲惫,但他状态很好,笑嘻嘻的接过她递过来的碗喝了一口说:“小丫头想的倒是周到,知道舅爷饿坏了,不过这羹汤若是你亲自熬制的舅爷更爱喝。”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将碗往苏桐手里一放说:“丫头,你说学医的话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了,舅爷不是说要过了你设置的关卡才能拜师吗?我不怕你考,等舅爷歇息过来,你就考吧,你定会发现孙女就是个学医的天才料子。”
程言忠捋着胡子呵呵笑了笑,慈爱地看了她一眼说:“小丫头,口气不小,我钻研医术三十余年,还没发现有学医的天才,那些所谓的天才都是十层勤奋汗水得来的。你若是想学,舅爷定会倾囊相授,绝不藏私。”说完,双眼隐有泪光闪动,低头看了看她们姐妹三人一眼说:“舅爷这辈子能找到你爹,心愿已了,我听俊娃子说,苏家多亏了你这个倔丫头才能活到今天,难为你这孩子了,以后舅爷定将做主给你找个好夫婿。”
“舅爷将医术传给孙女就是给了孙女天大的宝贝了,夫婿的事情随缘吧,孙女生在贫家,知晓百姓看病的不易,决定此生继承舅爷的衣钵学好医术,悬壶济世。”下半句此生不嫁,苏桐没敢往下接,程言忠若是插手她的婚事,岂不更让人头疼,还是暂时不要提了。
程言忠点了点头说:“等过几日,你爹的病情稳妥了,你便随着舅爷学习医术。”
苏桐慌忙将跟着她身后的苏映雪、苏映梅拉了过来往程言忠面前一推说: “雪丫和梅丫也要学医术的,舅爷一并交了吧!我们姐妹三人都会背汤头歌诀和十二经络xue位歌诀了,舅爷不信可以考考我们。”
苏映雪、苏映梅两个扑通给程言忠跪下,异口同声地说:“求舅爷教给我们医术吧!我们和大姐一起学,此生悬壶济世,救助更多的百姓,让穷人都能看得起病。”
程言忠神色微怔,挨个的将她们姐妹看过一遍,激动地说:“好,好,你们都是孝顺的,舅爷一并教了就是,快起来,过几日和你们大姐一起学。”说完,便让等在门外多时的杜郎中扶着自己去了厢房歇息。
苏桐目送他们离开,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准备的妥当,这几日程言忠给苏宝田治病,她和苏映雪、苏映梅姐妹三个守在门外,一直在背从杜郎中哪里得来的汤头歌诀,十二经络xue位歌诀名称。
实际上自从苏宝田说要科举开始,她就开始着手准备要把自己上辈子的医术捡起来,为了不招摇,她决定配合着中医学起。无奈那些来苏宝田治病的郎中,重男轻女的思想太厉害,见她是个女娃子,都对她想学医不屑一顾,甚至根本就不搭理她说想学医的事情。
事实上证明那些都不过都是些庸医,真正的名医,必然是心胸宽广的,就好比这那位给苏宝田治疗断腿的杜郎中。听说她要学医,先是惊讶了一番,起先是拒绝的,后来见她诚心,便说他是家传,若要收徒,还需禀告家父亲同意了才可。虽然如此说,但他还是将医术基础的汤头歌诀和十二xue位歌诀传了给她。
苏桐带着苏映雪和苏映梅进了屋,见苏宝田脸色煞白的躺在床上,憔悴了好多,她走过去,用热水沾shi帕子擦了擦他的脸低声说道:“爹你好些了吗?舅爷说一切顺利,在养上三个月,你就能下床走动了。”
苏宝田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