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蛇夺它角呢”。长的挺帅的眼神不好使,连这都看不出来。凌风格外心疼得看了萧涌一眼,年纪轻轻的眼神这么差,太可怜了。
“那它怎么不还手啊,那条蛇那么小,打它啊”。萧涌用手比划了那一蛟一蛇的体积,一条十八米,一条十八厘米。“翻个身就压死了”
“因……”
对啊,它为什么不还手呢?
如果说个子大的反应慢,但那是蛟啊,又不是普通的野兽。再者说蛟比蛇高了一级,天生克蛇。它们俩的关系就像猫跟豹子一样,虽说同属猫科,但体型上差了很多,猫见了豹子就要炸毛,哪有骑到它头上的道理?
看这架势,还想抢角?
凌风整不明白就不太想搭理萧涌,却没想到这个已经三十多岁的男人居然跟个好奇宝宝一样不依不饶。
“这世界真的有蛟?那龙呢?而且我只听说苗疆那边拿蛇炼蛊,还没听过炼蛟的,这世道真有炼蛟的法子?”
“你怎么不问能不能炼龙呢?”凌风忍无可忍,“前一个问题问朗晴去!”
“关朗警官什么事……哎大师,你去哪啊!”
凌风跑到场中拉着朗晴就要跑。可朗晴全身的肌rou绷地太紧,凌风一时间没扯住,差点把自己给摔着了。
朗晴扭头看她,眉宇间写满不解。
“那条蛟有生理缺陷,多半有点问题”。萧涌的问题给了凌风启示,这两个同类却不同级的生物出现这种反差,多半是其中一个,或者两个出了问题。
就像猫跟豹一样,一只什么样的猫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打的过豹子?
一只生存技能max的野猫跟一只家养的,被人剪去利爪的豹子。
重要的是,那只豹子害怕,就像这条大蛟一样,把自己盘起来做出攻击状,却没对头顶上的蛇做出反应。
朗晴还是看她,身体跟钉住了一样。
“这世界有没有炼蛟龙蛊的法子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炼鬼蛊的法子很是罕见。这条蛟跟蛇不一样,它经历过雷劫,身体跟角里蕴含的是世界上最纯净的力量。想要把它炼成鬼蛊,这个难度不是一般的高。”凌风指着那条蛟继续对朗晴说:“你看见它头顶上发光的独角没,那上面的花纹你比我熟悉多了。”
那花纹是雷纹,大蛟的雷纹还亮着就说明它未成鬼蛊。这是一条炼了一半的蛟,因为朗晴血ye的原因提前出世。
“所以……它是一条没炼成的鬼蛊”。
朗晴明白了,是她的血ye激起了还在“孵化”中的这条蛟龙的本能,它提前出世使得自己变得“残缺”,甚至对付不了比它体积小的鬼蛇蛊。
它们俩已经不能算是蛇跟蛟了,所以蛟类对蛇的压制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进化完全的鬼蛊对半成品的压制。
“你知道该怎么做?”朗晴收起招魂幡,眼睛却一直盯着那边不敢放松。
大蛟甩动着巨大的头颅,想把这个小东西从脑袋上甩下去。
而那条蛇则紧紧缠住独角,一次又一次攻击蛟的脑袋。它身体小,行动灵活,在大蛟大开大合的攻击下显得游刃有余。
“首先,我们知道蛇蛊的弱点,它怕太阳光,符对它也有一些克制作用”。凌风把朗晴拉到萧越身边,让他下令让所有军人退出战场。“我没有符,但你别忘了,你手里拿着的可是我家祖传的宝贝。”
“我们得,帮那条蛇一把”
凌风怕有人成为第二个萧皓,所以第一时间让军队撤离,而军队撤离之前,留下了凌风需要的东西。
凌风把套在自己身上的绳索固定住,顺手扯了扯绳子确定不会滑。
“真的不要我下去?”对于凌风此时冒险的举动,朗晴蹙起了眉头。
“难不成你要我留在地面上独自面对那两个家伙?”凌风对朗晴手中的招魂幡避之不及,生怕自己碰了摸了要出事。
那个东西她现在碰不了,两个人都下去危险性更大,所以此时最好的选择就是凌风自己下井,留着朗晴在上面保护。
院里的井边,井沿被蛟当成武器,被它扫断后用尾巴卷起扔向了人群,在原地留下了一个漆黑的洞口。
这里面是那条蛟龙的老巢。
“普通的蛊以活物炼制,把各种毒虫丢在一起,最后活下来的就是蛊。用人血喂蛊,再辅以各种秘法,经过多种步骤才能炼出最强的蛊王。但是鬼蛊既然沾上了鬼字,炼制方法肯定与普通的蛊不一样,我甚至怀疑这条蛟是死的,它的尸体在井里。”
凌风双手拉着绳子,用脚蹬井壁一点一点地往井里降,带在她头顶的帽灯随着她头部的转动照亮了这口井的内部。
井里有浓重的腥臭味,越往下味道越重,这说明这条蛟在井里待的时间不短,或许真像算命先生所说的,有四五十年之久。
鞋子被井水浸shi,凌风深吸一口气后松开手跳进了井里,清凉的井水在瞬间淹没了凌风。
凌风在下潜,帽灯的灯光在水中沉浮,她勉强睁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