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倒闭后,厂子还被拿来做煤厂。后来也倒了。感觉这个地方有点说不出的邪门,我叔叔刚开厂那会,他修个了很大的铁门。结果有五个小孩在铁门上玩,铁门就直接倒了,压在他们身上。
厂子是建在山上,也相当在山顶了。听说这块地是推了坟建的。确实,如果站在后院,真的会突然生风,而且很凉。走到前院,又十分炎热。夏天时房间里都不用开空调。我那时缺心眼,住那也没想什么。
记忆比较深的一次是晚上我去上厕所。厕所没灯,要自己打手电筒。虽然有点怂,不过我也没吵醒我舅。我就一个人去后院。
后院Yin风阵阵的,有我小腿高的野草晃啊晃,我杵着头皮硬上的。”
“厕所怎样?”
“我没去。”木头说,“我在房子后面随便解决的。”
阿根投了个鄙视的眼神,“是不是男人?”
“你懂什么。你要在场你都脊背发凉。”木头继续说,“本来我尿完就打算回去了。结果抬起头在野草堆里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
白天站在二楼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后院有一个很大的石盒,藏在草堆中心,长度大概我一个半手,方方正正的,里面长满了野草,只能看得清轮廓。
那个东西就在石盒那个位置左右,我特么手电筒都不敢照,穿了裤子撒腿跑。我到房子里的时候,一楼的窗帘还没拉,玻璃能看到后院,我发誓我真的看到一个白色影子飘走了。
本来这些不算什么,我安慰自己也许是垃圾袋飞过来了。
我叔叔有个女儿,就我堂妹,七八岁左右,她也不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跑,也不喜欢到外面玩。性子比较闷,每天就喜欢在墙上写写画画,叔叔他们忙不怎么管她。
我住的地方也在厂里,隔壁就是机器房,晚上的时候,我堂妹就在房间里看电视。当时晚上九点吧,我在房间里玩手机,因为带了耳机听歌,也不说话,大概就没什么存在感。手机切歌的时候前奏会有空白没声,这时候突然听到我堂妹对着半开的门口说了一句,‘你来了……’
然后客厅的门就嘎吱吱慢慢关上了。推拉的那种玻璃门,如果只是风应该不会有合上的‘咔哒’声,更何况房间的门在里面,我们夏天都没开窗。
我堂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一直偷偷看我堂妹,她就坐那看电视,还是不怎么说话。快要十一点的时候,我堂妹突然把门开了,我连屁话都不敢问。开了十分钟她又关上了。我后来问她是在和谁说话,她说她没有。
可能我被吓到有点神经质了。晚上醒来我又想上厕所,这回我真的是速战速决。厕所是不可能去的,所以随便解决了。
我叔叔客厅有两个小单间,用玻璃造的透明隔门。一个放衣柜,一个放杂货。就一眼就能看清里面是什么。
要回房间睡觉本来就要经过那两个小单间,我回来关上门,眼睛正好无意间看了一下衣柜那边......
然后看到有一个男人的脑袋在看着我。就在衣柜的旁边,一颗黑黝黝的脑袋直直的盯着我。半夜毛骨悚然的,我站在门口都不敢动。
远远的看了半天,后来发现是鞋盒袋子上的品牌代言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走到旁边的时候我还仔细的看了一眼,真的就是一代言人。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又去看了一眼。那里根本没有鞋盒。更没有什么袋子。现在想想,代言人似乎不会只以脑袋出现在代言的产品上吧。现在想想就细思极恐……”
“就没了?”显然,阿根并不满意木头的故事,他撇嘴,“一点也不恐怖嘛。”
“我后来就找理由回家了。听说我叔那个厂赔钱,后来也没能开下去。这个地方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主。”
“切。”阿根不屑。
“你行你来讲啊。”木头有点恼火。身旁坐着的丁婷也没多大反应,反而是心思敏感的杏子被吓到了。
“讲又没意思。要不咱玩灵异游戏吧。”
丁婷没有意见,其实她也是猎奇心很重的一个人。杏子一开始并不想答应,但架不住阿根百般劝说,最后终于勉强同意。
“好,我说一下游戏规则。”阿根兴奋的搓了搓手。
要玩的游戏叫做“四角游戏”。
游戏规则如下:夜半时分,在一个长方形的空白房间内,将所有灯光灭掉,然后在房间的四个角,每个角站一个人,每个人面朝墙角,绝对不能向后看。游戏开始时,其中一个角的人沿着墙壁向另外一个角的那个人走去,轻轻拍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肩膀,并留在那个角那里。接着,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样的方法向另外一个角走去……大家走的方向是一致的,都顺时针或都逆时针。拍第三个人的肩膀,由于第一个人走到了第二个人的位置就会没人,所以第三个人就会走到没有人的角落,在没有人的角落里咳嗽一下后继续走向下一个角,以此类推。由于游戏的规则会始终存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所以也就能一直听到咳嗽。
可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