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上一点蓝光闪出,正是西边方向,离澹台将军府不远,青夭看见,眉头微微一紧,这是蓝子墨的信号,蓝子墨是许久不见了,之前像是接了个任务,想来也是刚刚得手,这时来寻自己,不知是何事。
青夭静静地似是随意地走到围墙边,站定,注意四周没人,便一跃而起,潇洒地越过这两人多高的围墙,向着刚刚蓝光闪出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在偏静的湖边柳树下就见得一个蓝衣女子,细长身子看起来很是柔弱,像极了她身边的柳树,若是别人如何能知道这个柔弱的女子是‘霓’组织的第二号人物?
蓝衣女子听到脚步身转过头来,淡淡一笑,眼里有些许倦意,但是依然闪现出见到青夭的高兴,看见蓝子墨如此,青夭心里有点心疼,当初蓝子墨和轻烟看自己的目光一样,只是若是自己不占了这个身体,或许蓝子墨现在就和原来的青夭是一对了吧。
篮子墨的眼神从高兴渐渐暗淡了下来,她不懂,为何以前和现在的青夭为何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区别,为何以前那么对自己依赖现在却是对自己疏远?难道是因为自己表明心意后,是因为接受不了磨镜之恋而对自己疏远吗?
“青夭见过二姐,不知二姐叫青夭来有何事?”青夭语气客气,表面看来是刻意的疏远。
“无事便找不得三妹么?”蓝子墨凄凄地笑着,样子柔弱的她配上凄然的小,见者犹怜。
“青夭任务在身。”青夭话只说了一半,不点出也相信蓝子墨能理解其中意思,不就是说不便见面,若是没事就告别吧,但说得太明便又伤人太深了。
蓝子墨迈开细步,向着青夭走来,一直到青夭的身前停下,只是想近点看看这个她从小就喜欢着的人儿,想看看她的眼睛里的自己是否真的一点都不再重要了。
看着走来的篮子墨,青夭没退,整个人静得淡然,眼里黑白地分明,像极无风的清澈湖面,没有一点点风过涟漪,不曾有一丝的变幻,或许冷漠最是伤人的。
蓝子墨看着青夭那淡然地近乎无情的面容,眼里悲伤更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澹台严身边有个人武功极高,怕是三妹这次任务极难。”
“那个人是谁?”青夭眼里这时才迸出光芒,澹台严已是极难对付,又来一个让蓝子墨都有些忌惮的人。
“前朝第一高手大内统领,青鸟一峰。”
“青鸟一峰……”青夭从记忆力搜索这样的一个人物,但是好像记忆里记得的是此人早在商演灭亡时就随着那个帝王去了,“这人不是早就死了么?为何会在澹台严的府内?”
“为何会在澹台严的府内,二姐却是不知,但是二姐从刚完成的任务里得到这个消息,这个消息可信度很高,三妹……不如二姐帮你……”
“不用。青夭自有办法,多些二姐好意。”青夭不等蓝子墨说完,蓝子墨的关心青夭自是知道,但是自己抢了那个原来的青夭的身体,又怎还能够在伤这个身子以前爱着的人呢?
“如此……,那二姐就走了,三妹多加小心,若是不行,记得找二姐,二姐帮你……”蓝子墨边转身边说,眼里悲伤地能泛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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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暗室内,烛火躁动不安地闪动,时暗时明,不时还有血腥之味传来,这是一处地牢。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负身而立,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义父。”红蝶就在这男子的身后,恭谨地恭着。
男子听得这一身轻唤,知道红蝶到了,转身看一眼,手狠狠地一挥,“啪”一声重重地落在红蝶的脸上。
红蝶好看的脸上马上多了一个恶心的掌印,红蝶手轻轻地抹去嘴角的血丝,这个动作红蝶做得好像很熟练,早已经重复过这个动作无数次一般。脸上不喜,不悲,不哭,不怒,全然不顾掌印,她只是不知又是何事竟惹得义父生气了。
“我叫你杀澹台严,为何却是去杀澹台轻烟?澹台严可是到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男子白净的脸狰狞地可怕。
“这只是一个计划,端午之前澹台严必死。”
“计划!我不管你什么计划,反正澹台轻烟绝不能再伤,我不许你们任何人伤害她,懂吗?!”
红蝶心中很是不解,从来Yin狠毒辣的义父为何会因为一个小小女子而大发脾气,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显露出来,“红蝶知道。”
“唉……红蝶啊,这些年你的辛苦义父知道,不怪义父吗?”男子突然又变得慈爱,好像刚刚打红蝶的人不是他,但是红蝶脸上的掌印却还没消去。
“为义父办事,本是红蝶应该的,红蝶对义父只有恩情,没有任何怪怨。”
“好吧,你回去吧。”红蝶听见那个被她称为义父的人说的话,就转身慢慢走向门口,“等等,记住不要伤到轻烟。”
“红蝶晓得,义父放心。”
红蝶走后,狰狞的表情又回到那个男子脸上,“澹台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