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雍帝此时就如同民间普通老人一般,只是单纯的询问大夫自己的身体一般,云霁答道:“皇上自然是万岁之身”
“呵,云霁也开始说些荒唐之言了”
“医者自然以病者为先”
“朕知晓了,出去吧,朕想安静安静”康雍帝仿佛累了一般;待云霁离开,康雍帝冲着漆黑的大门外扯了扯嘴角,一言不发的坐至后半夜;
这日京都下起了冰粒,损坏了数片庄家,京都百姓一片哀怨,怪天,怪地,怪皇上;
康雍帝得知消息后没有任何表现,只是京都再无谣言四起;
终于康雍帝可以上朝了,端坐在龙椅上,比往日多了几分Yin鸷,首先就是宣布了彻查中毒一事,但是让大统领查!
看来皇上是谁也不信了,众人内心想法不一;
第二就是皇上给四公主封了“佳云”郡主赐住佳平府,着手安排人给太子选妃;
赐二皇子瑞王府,以及这次献血有功,赏赐良田以及众多黄金;
赐五皇子端王府;封地柳州,没有召不得回京,这条圣旨一出可是吓坏了一众朝臣,什么情况?前脚五皇子才平了蛮夷后脚就将人驱逐出京;
皇上也瞧出来了众人的表情,但是没有表态;
大皇子也甚觉不妥,上前为五皇子求情:“父皇,五弟此次平蛮夷有功,理应封候,不若就在京都,柳州常年出水患,五弟去那边委实不妥”
五皇子体质不适宜chaoshi之地,时常shi疹,可见大皇子是为五皇子着想;
皇上皱了皱眉头,略有不满的看了一眼大皇子:“那就更应该去锻炼锻炼,要不然整日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朝臣也很会看眼色,这是要站队了,赶忙道:“皇上,太子只是出于对五皇子的关心,可见兄弟情深”
众人一一附和;
“敢问父皇,儿臣肖想一些什么?”五皇子当场问起了康雍帝;
“五皇子”苏幸瞧着,这五皇子,皇上摆明了是想让你离开,这还问,简直就是傻大胆;
“要走,也要走个明白”五皇子还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皇上,根本就没有在意苏幸的提醒;
“五弟,漠北呆的好好的,为何偏偏在父皇中毒之时着急回来?”二皇子坦言道,“如此着急,是为何事?”
“臣苏幸为证,五皇子当日回京乃是臣劝说,当时漠北情况未定,得知皇上中毒,五皇子急切担心,才只身随臣一同回京”苏幸站出来;
“父皇有恙,做儿子的岂能袖手旁观”五皇子只是眼睛一直看着皇上,那眼神中的炙热仿佛要将皇上看穿一般;
康雍帝动了动唇还未开口,二皇子便道:“皇上,没有什么比的过康安国的稳定”
康雍帝收回眸色开口道:“你先为臣,才为我儿,派你去柳州,也是为了治理柳州水患,安抚一方百姓”
“父皇总是如此,以前我娘也是,如今我也是”五皇子收回看着皇上的眼神,那眼神变的清冷不再有温度,你看啊,以前杀了我娘的时候,说是为了她好,为了我好,如今逐自己出京,也是为了我好,那么多年,哪怕你说一句“对不起”或者对我多一丝宠爱,我也不至于离京多年,“康永泽谢皇上隆恩”
......
对漠北战事赏赐黄金千两,一应众人皆提了品阶,唯独苏幸没有赏赐,因为暂时没有丞相,暂定苏幸依旧为左相,只是众人不在称呼左相,而称呼左卿,相当于一个暂代职务;
这是皇上醒来的第一次上朝,也是一次彻底的改变,康安国怕是不再安宁了,众人各怀心思的拢了拢身上的官袍,也许某一天醒来这身就不在了;
夜里一间茶楼后院灯火通明,里面传来苏幸的声音:“皇上可能时日不多了”
“你怎么打算的?”五皇子问着苏幸;
“暂未可知,可能离开京都”苏幸喝着茶回着话;
“那好啊,和我一起去柳州,还是老规矩,你出主意,剩下的交给我,保证让你稳赚不亏”五皇子笑着端起酒一饮而尽;
“说的好像以前我亏过你似得”苏幸笑着陪他喝了一杯;
“哎,瞧着你女装如今顺眼多了,话说,你们两个女子外人只怕是不知的”如今世人也只知晓苏幸是女子,楚昕大家都以为是摆设,谁能想到两人尽然是真的;
“我的人,又何须别人来评价”苏幸斟上一杯,“以后记得帮我多照顾照顾她”
“那还用说”五皇子有点纳闷,“你自己不能照顾啊,还需要我”
“我这不是有时候照顾不过来嘛”苏幸冲着五皇子挑了个眉;
“你们两个就不要再喝了,一个二个都打算离开,我倒是也想跟着你们走,可是我祖父怕是要打断我的腿”长孙齐渊叹口气,自己可是未来的文坛小泰斗,如何能做主呢。
“你就知足吧,你祖父是如此疼你”五皇子与苏幸两人相视一笑;
因着五皇子即将离开,三人也没有说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