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
乔总,我们难道不是正在谈很严峻的事情吗啊喂!
“至于产品发布会的事情嘛……”乔樟头也不回的交代道:“明早回京城之后再集中研发部和产品部的经理开会商议一下好了。”
夏琳:“………………好吧。”
邢冰瞧着夏琳那一副快七窍生烟的表情,忍不住在旁边憋笑,出声道:“快到中午了,乔总想赌的话,待会儿赛马场的管理经理应该会过来问你想怎么下注的,现在……要不要点一些甜点上来?”
“好啊。”乔樟扭头朝邢冰笑笑,“那就谢谢啦。”
沐浴在柔和的微风里,乔樟不禁舒服的眯了眯眼睛,表情惬意的仿佛没有遇到过任何难处理的问题。
很多和乔樟接触过的人都曾被她这种捉摸不透的性子所迷惑,她就像一个迷,哪怕心里再怎么如临大敌,表面上依然是一副轻松的毫不在意的模样,依然会忽闪着那双灵气逼人的眼睛,笑的风情万种。
就算是跟了她十几年的邢冰和夏琳,有时候也有点接不上乔樟的这种跳转思维,甚至谁也无法分清,她到底是真的胜券在握,还是在考虑别的什么。
但她们最起码清楚一点,那就是,无论自家老板的脑回路有多么的清奇,她最终安排决策的事情,通常不会有错。
邢冰拿上来三份甜点,三人一块又坐下来慢慢吃,乔樟含了一块冰淇淋在口中,品味片刻,笑道:“澳洲的牛nai制品味道的确很浓郁呢。”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骑师已经骑着第一匹赛马跃进了亮相圈,现场热度持续升温,赛事解说员开始了激情澎湃的介绍。
能够出战墨尔本杯的都是世界上顶尖的赛马,它们都有着最强健的体魄和享誉全球的声望。
此次比赛距离3200米,在全球的赛事中,都属于距离非常长的了,今年墨尔本杯总共出赛24匹马,竞争极为激烈,比赛总奖金为800万澳币,合人民币超4000万,其中冠军可以获得440万澳币。这些都由国际赛马协会和赞助商共同提供。
同很多大型国际比赛一样,墨尔本杯赛马也采用让磅制。
所谓让磅制,其实是为了增加比赛的刺激性和关乎赌马博|彩的不确定性而设计的一种规则。
如果所有马匹都零负重比赛的话,那么在早就知道哪匹马速度快的情况下,比赛自然就没什么看头,胜负也没有悬念。
因此国际赛马协会一般会给不同体能年龄的马屁负载不同的重量,这样一来,无论是输赢还是名次,都显得微妙起来,比赛的结果更加难以预测,也就更具刺激性了。
本届墨尔本杯也是一样,限定三岁及以上马匹参赛,其中三岁马负重56.5公斤,四岁以上负重59.5公斤,在此基础上母马享受1.5公斤的让磅。
而与此同时让国外马坛热衷的赌马,也在这种充满了不确定的情况下更有趣味。
赌马不仅是要赌哪一匹会赢得冠军奖杯的事情,这是场赔率问题,大家如果都知道哪一匹马会胜出,大家也都压它,你压一百块,那么最后可能只会赚个十块回来。
所以不一定赌哪一匹跑第一,还可以赌哪一匹跑第几,哪一匹不会殿后等等,赌法有很多,还要根据别人的下注才能换算成最终的赢率。
到第三匹马在亮相圈亮相的时候,邢冰就看见弗莱明顿赛马场的经理已经一路小跑的转到五层来了。
她们都知道,乔樟之所以要来赞助马坛赛事,不只是出于对这项运动的兴趣,还因为由更多重的商业目的在里面。
否则日理万机的乔樟也不会大老远来就为看一出比赛。
其中第一重考虑自然是为宣传W&H预热,打开澳洲新市场。
有个小细节,这次比赛的所有起跑闸厢都从往常的人工拉闸被无偿替换成了W&H公司生产的智能闸厢。
这种闸厢不仅可以根据比赛指令灵敏的自动开关,还可以在赛前马匹各就各位后,自动监测马匹的脑电波频率,从而推测出马匹当时的燥郁值,如果一匹马有受惊发狂的危险,闸厢便会自动向指挥台报警,提醒赛事主席换下这匹马,或者调来兽医提前查看安抚。
第二层考虑,就更加深远了,她看准的是国内大陆的赛马行业风向。
大陆赛马博|彩|业迟迟不开放,但很多赛马行业的从业者都推测离开放那一天不会太远了。因为随着近几年国内赛马技术的提高,赛马行业的开放对于整个产业的影响力都会是巨大的。而且大陆赛马规则也越来越趋于规范化、标准化,制度健全的情况下,再辅以巨大的资金支持力度,开放是迟早的事。【注2】
乔樟根据公司投资部顾问的分析,推测以后的大陆赛马就算不会像国外一样全面放开赌马行业,但大概率也会像类似现在的足球彩票一样的形式存在。
一个行业一旦有从无到有的苗头,对于民众来说,是丰富了生活的娱乐方式,而对于企业家来说,就是难得的商机。
W&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