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清汤白锅
他们现在的行径与野合十分相似,但由于是在自家院子里,那又好像不能如此称呼。两把剪刀叉开了刀刃,交叠在一块,被丢到一旁。但人的腿自是交缠得比剪刀腿更厉害,傅十醒门户大开着,膝凹被捞在周馥虞手里,两指塞在自己口里,憋着声音担忧前屋的人听着了。
那樱花瓣滚落了他一身,黏黏糊糊的很是难受,怎么今天一整日都无法从这种水蔫的感觉里脱出来。他欣赏不到自己这幅花木妖Jing一般的模样,泛粉的皮肤上头布满花瓣,晶莹的水珠一颗颗缀在蕊上,滚落在肌理间。有水有月,搅和在一块淋到身上,濯洗着一对交合的人。
润,且透。
周馥虞的手指拓开了傅十醒的后xue,稍稍抬起他的tun暧昧一抚弄,便是一手的樱花。这样有趣,将这shi瓣细细地抹遍了整个下身,由腿侧到股沟,tun缝间也夹上这么一两片,甚至挺立的柱身上也贴上了粉片子。如此不如没有的遮掩,倒显示出东方隐约之美起来。
股间已经是一片泥泞,不晓得是带上去的水儿,还是rou口馋出来的水。傅十醒的足趾勾起,小腿磨蹭着周馥虞的手臂,催促着他快些进来。另只空出来的手本要往下身走去抚慰自己,半路又怵了,怕惹得不高兴,缩回来摸上ru尖,轮流两边抠弄着,把胸前的小蓓绽开,身下的那朵留于周馥虞采撷。
花朵是植物的生殖器,春天令草木都得露出盛放蕊蒂,将自己的秘处完完全全地打开,迎接露水chao喷蜜ye。
周馥虞又在戏弄他,将傅十醒的腿并起来,Yinjing挤在那中间腿交着抽插。由上至下地抽插,嵌在逼仄的隙里磨,仿佛是cao一线天roubi一般,顶着会Yin软rou挑着紧涩xue眼,把人搅散成了一池含樱的春水。
他偏头去吻傅十醒的腿,脸上也这么沾了些粉樱,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俊美。非那番雌雄莫辨的Yin柔秀气,这偏柔化的花落在周馥虞脸上倒是叫玉山倾倒去。美人就是美人,哪分得什么性别,只是醉倒的人从来都不会是周馥虞自个。他只负责不自觉地卖弄风流,再轻描淡写地弹指一笑置之。
总是让傅十醒不安又害怕,rou体上紧嵌在了一起都觉得不够。手抠挖着周馥虞的肩膀,扭着腰荡着tun求他,十足放浪风sao的小yIn妇模样。
给我,给我,周馥虞。
傅十醒要死掉了。没得这男人的Jingye,血ye都要干涸,咕嘟咕嘟地自燃成了硫酸灼烧管壁腐蚀内脏,必须要周馥虞射进他身体里贯通全身,才能稀释了叫嚣的渴血。两瓣tunrou上被撞得泛红,身子晃晃悠悠地如同蛟海中一叶小舟。xue嘴可怜兮兮地讨好那根rou刑具,每每蹭过的时候尽态极妍地吮着,想叫它进来施舍些极乐。
春天媾和的又不止着这一对家伙,捡回来的咪咪也叫得余音绕梁。那猫一叫,吓得傅十醒也逸出了呻yin,刚出一声就被周馥虞猛地撞碎。作孽的阳具总算捅进了身子里,发狠了地cao弄,腔rou都被抽插得有些许微微外翻。
傅十醒又爽又疼,眼泪不住地泻,殷红的舌头从唇间吐出来,银丝挂了一个下巴。对于被cao出生理性眼泪这件事情,倒是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失焦的双眼水雾朦胧,沙哑的嗓音带了哭腔,呜噜呜噜地叫得比发情母猫还yIn靡。这声音是甜腻顺服的,可说出来的话又往往气人,前者叫人Yinjing又胀大几分,后者挑起征服施暴的欲望。
凋落了的花瓣覆压挤捏,碎了,汁ye四溅地黏满了一身,万劫不复,呼呼呼——
突然那楼台上的猫叫变得凄厉起来,大概是内腔被充满倒刺的东西搔刮了,这般情绪也能感染。实际上,傅十醒回回和周馥虞做爱,总是前头肆无忌惮地惹是生非,自以为能居上位,结果不消那么一两回死去活来,就被cao得发抖瑟缩,害怕自己真要在那根久经沙场的孽根下面一命呜呼。
也不能净怪他,周馥虞对他从来不怜香惜玉,占有欲疯魔成了吃骨头不吐渣的恶蛟,要磨牙吮血地浑身上下一块好rou都没有,全都沾上伤疤Jing血才勉强舒服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什么仇人,在床上还能枕着刀枪做爱,下头是一把rou刀子捅后xue,上头就是一把真刀子佯装要条解支劈。
他被周馥虞整个压制着,没处可逃脱,寸寸皮rou都贴合在一块。本是方枘圆凿的同性相合,也硬生生被Cao出个严丝合缝来。
傅十醒嘤咛着,双手抚摸上两人的交合处,碰到那滚烫的rou根还稍稍缩了一下手,接着才逞强起来谄媚地兜着一双饱满的Yin囊取悦,指尖也勾着毛发打转儿,千方百计地讨好周馥虞。甬道痉挛着,紧紧地绞着rou器,每一根青筋都吮吸上,拧着腰tun去用sao心撞柱头,配合着顶弄的动作上下起伏。
这空气里散发出异香,叫人昏昏沉沉的。
忍不住合上了眼睛,热情的迎合里头带了这么几分求生的意味。他害怕要被周馥虞弄死了,回回都有这种想法,即使Jing神上傅十醒很是欢迎自己能获得被周馥虞Cao死这番荣誉,可是为人的本能还是会忍不住挣扎逃跑,抗拒着要去抓一线生机。
只是令人矛盾的是,他的生机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