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在追查过程中收到的,看来璇楼有意要帮我们。
林析流皱起眉头,对璇玑楼实在没有好感:“他们开价?”
“五万白银。”林腾犹豫了一下,报出那个价格。
“哼,五万白银?当真是笑话。”一甩袖,林析流再没多看那张纸一眼。他们神木堡行事低调,产业也都是些不怎么张扬的茶楼饭庄之类,本就不是大富之地,况且林老夫人病重,用药从不吝啬,一下子要拿出五万白银实在有些困难,更何况就算能拿出,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二叔。这件事我自己会去弄清楚。你就不要管了。五万两银子去买这个消息。不值得。”林析流说完就走了。其实他想得对极了。那帮人现在除了照顾林夫人就在神木堡里白吃白住着。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花那么大价钱查无谓地事情嘛。
可是谨慎地林腾却不怎么想。他越是查不到。就越是怀疑。尤其璇玑楼还开出这样地天价。说明这其中地确有值得花这样高价购买地消息。但是林析流不点头。他不能搞到五万白银去给璇玑楼。倒是先暗中想起了筹钱地办法。
几日之后。在神木堡高高兴兴地见完这个那个亲戚。在儿子林析流克尽孝道中。林老夫人终于闭上了眼睛。早在预料之中。岑郁柏算地日子非常准。点一到老夫人就咽气。当发觉不对劲地下人匆匆跑来找岑郁柏救命的时候。已经连身子都凉了。
丧事是在所难免了。关键在于大小。好歹林老夫人年轻地时候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侠。现在命落黄泉。少不了要在江湖上发发讣告。就算神木堡行事低调。林老夫人生前地旧识还是要通知一声的。
还好岑郁柏早有断言。这些事情做起来没有显得太匆忙。林析流悲痛。萧明旭在旁边安慰。花相忆瞧着就算是能够理解也还是觉得不爽。更要留下来好好观察事态发展。所以虽然林老夫人走了。神医们也还是留在神木堡里。说是要参加完葬礼再走。
为这事担心的只有林腾。悲痛时萧明旭的贴心安慰让林析流根本不想去怀疑什么了。而很快要打起Jing神接待起来吊唁的江湖众人。他也没那么多心思放在这上面。
只是,这人来得一天比一天多,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平日就算能拒客,这会儿人家用了吊唁的名号来的,怎么拦得?再说林析流这个孝子,自然是想尽办法要让母亲走得风光。
具体负责接待这些人的林腾一直都长着个心眼。几个眼神,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立刻能让他心里警铃大震。而他经过多方调查,发现了一件事更是让他瞠目结舌。
林腾急急忙忙去找林析流,见他还在和一派掌门寒暄,不便说话,却不得不上前打扰。这件事事关重大,可千万拖不得,只好在旁边小声比划着。林析流面露不悦之色。本就不喜被人打扰。何况还是知他个性的林腾。还好人家掌门有眼力劲,看出不对。说自己还有要事离开。
“少堡主,能够借一步说话?”不等林析流开口,林腾就急着说,然后把林析流带到大厅角落,周围查看了好几次,确定没人之后,才开口:“少堡主,这次突然这么多人聚集到我们神木堡,不仅是因为大嫂,而是因为最近江湖上个传言,说我们神木堡地神木之下隐藏着前朝的宝藏,甚至还有种说法,说我们神木堡林家是前朝的皇族后裔。”
“荒谬,这也太荒谬了,他怎么不说,我们林家还要谋反呢?”林析流怒道。林腾连忙示意他噤声,又说:“少堡主,虽然我们人在江湖,但是这种话还是不要乱说。前段时间朝廷有动乱,到现在还是风声鹤唳,少堡主当心为好。”
“哼,随他们去吧,不过是个传说而已,找不到东西,他们自会回去。”林析流不想在母亲还未下葬时惹出什么事端来。
听他这么说,林腾更显焦急,还在犹豫着说与不说间,林析流看出了端倪:“二叔,难道说那个传言,其实是真的?”
林腾脸色一变,看也瞒不过去,只好把林析流请到书房,正正式式地说:“事到如今,我也就不满少堡主了,只希望大哥在天之灵不要怪我。”
又是一个没落王族的关系,不过当时管辖此地的王爷把自己搜刮来的所有财宝都埋葬在这神木底下,还编造了神木的传说,让人不敢对神木有不敬的想法,自然也就没有人会敢去挖掘神木的下面。在萧家没有发难之前,就已经嗅出危险气息的王爷炸死,创立了这个神木堡,隐在江湖之中,甚至还在萧家夺取江山的时候提供了帮助,一直没有受到怀疑。
这已经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神木堡的后人早忘记了这段历史,林析流
的父亲林跃也是无意间发现这个秘密,雄心壮志的他当即决定要光复,不过从事实来看,该是失败了。还好有那位花主的帮助,这事情才没有弘扬开来,花主替他们隐瞒,只要求他们从此再不会动这宝藏的念头。
不把这事告诉林析流是林跃临死前对林腾的嘱托,宝藏当前难免迷了心志,他自己是深有体会。不过现在,似乎不能不说了。
林析流初听到这样的事好一阵惊讶,完全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