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夏祺玄,那我倒是能放心了。”
酒九就奇怪了:“你放心?你又放哪门子的心?”
“至少我是可以跟着出去了。”
“你就知道可以?”
“就算你不行,祁二爷也是可以的。”
“我是该感动吗?”
“那到不必,本来我就欠了你的救命之恩,这下又欠了,我该想想怎么还才是。”
酒九白眼一翻:“这样虚情假意,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祁瑾闲瞧着酒九说这话时俏皮的模样,忍不住就笑了,再开口也温和了许多:,既然你说的这么明白,我们也不跟你遮遮掩掩。我们确实有办法出去,既然看到了你,自然也会带你一起,只是我们现在就想知道,你出去之后是什么打算。”
既然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坦坦乌林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自然是要把属于我的皇位都夺回来,他们竟敢给我下这样的套,我怎能放过?”
夏祺玄一听他这话竟然笑了:“不是我给你泼冷水,你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你的皇后和子嗣都在人家手里,你想怎么不放过人家呢?”
“我这次是被他们暗算了,我手上的人手都还在外面,得不到我的消息他们自然会有部署……”
刚说到这里,就听见杨风生嘟囔了一句:“那你怎么在这没出去?”
“……那,自是他们没我的旨意不敢轻举妄动,兹待我出去联系上他们就行。”
夏祺玄对他这话还是赞同,点着头道:“有道理,我想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也需要有人手。既然咱们在这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况且咱们要走的路又出奇的一致,那咱们就结个盟合作一次怎么样?”
“我在等你这话,可是又有点担心你会说这话。”
“担心?此言何意?”
“当初我父王就是和你们大显朝合作,结果却被夏煜至摆了一道又一道,我不知道你之后会怎么做。我知道你肯定要反驳我,说你和他虽然同姓叔侄,可你们却不是一样的人,只是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你又会不会有变?”
“夏煜至这人确实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你会有这样的担心我也理解,那我也不给你过多的承诺,咱们先合作了再说,看各自的行动。”
“你们俩这话谈的有点太旁若无人了吧,说这么远的事,难道你们俩自己就能商量着出去了?”
夏煜至一听酒九这话,赶紧嬉皮笑脸地转向她道:“那我们肯定是不能,我吧,头一次来这人生地不熟,对不对?他呢,就算来过这边,可也和我是一样的情况,基本上相当于不熟,我们肯定是要倚仗你们才能出去的。”
“那就是了,既然要倚仗我们,你们在这里你来我去的意义何在?”
夏煜至:“……”
坦坦乌林:“……”
杨风生看酒九说的这样笃定,就问道:“看来你对我们可以出去胸有成竹啊!”
“瞧你说这话说的,我就有点不乐意听了,难道你不是胸有成竹?你对这不了解?”
“了解?我去哪里了解?我在这拢共也没有待多少时日。自从我进了军营之后,除了坦坦乌林被你们救过来那几日,我是在这里呆过几日之后,我之后一直都是在军营里。然后就是现在这段时间,被林天柱他们给绑过来,也是被囚禁的。说实话,对于这个经略府前前后后院里院外,我是真没多了解……”
酒九看着杨风生这副很失望的样子,转而开始转换话题道:“好了,不要说这些对现在这个情况没什么帮助的话,且听我说说咱们都怎么出去吧!”说到这,酒九环顾了四周,然后才小声开口道:“这里一开始就不是做地牢用的,而是给这府里躲过风沙用的。他们把这里用作地牢,其实不是明智之举,因为这上面的土质都比较疏松。也就是说,我们在这下面若是进行大动作的挖土工程,这里很容易会发生塌方的意外……”
“所以你的意思,是制造一场塌方的事故,让林天柱以为我们都死在这了?”
“对。”酒九对点着头对夏祺玄的话表示赞成:“这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我们也很好脱身,也可以为自己在外面争取更多的时间。”
杨风生突然问了句:“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会被关到这里的应对策略?”
“我不是做好了会被关到这里的策略,而是我们准备来这里救你。”
“救我?”
祁瑾闲开口道:“因为我们一开始就不相信你会叛乱,酒九当时就坚定地认为你一定是被他们胁迫的。如果被胁迫,那你的自由就肯定会被限制,而在这边最高的衙门就是这经略府。而经略府能关人,还能关得稳稳当当的地方,自然就是这地牢了。我们要救你,自然要对怎么从这地牢里出来仔细研究一番。”
“可是我们也没有想到,我们自己会被关进来……”
“其实这也很正常。”夏祺玄打断酒九的话:“你们既然来了这里,会被关起来也是情理之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