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关绪看在眼里,哪有什么粗鲁,分明是nai凶的,不得要领的乱啃,混着香甜,关绪好整以暇地任她亲,却突然听见她蚊蚋似的、委屈的哭声。
“关姐姐……”她的声音细得像羽毛,搔着关绪的耳窝,“也亲亲我呀……”
关绪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骤停,手臂勒紧了蒋轻棠的腰。
这一点细声细气、委委屈屈的哭腔,比蒋轻棠主动的亲吻更剧烈十倍,绞断了关绪的最后一点悠然,她虎口贴着蒋轻棠的下颚,捧起她的侧脸,凶狠地接管主动权。
牙齿磕在唇上。
这才是急切。
蒋轻棠本能地勾着关绪的颈,脖子仰到极致,任她抚。
腿软了,全靠关绪的手臂支撑。
分开时,肺里的空气全被关绪抽干,脸红得极艳,大脑因为缺氧而有点晕乎,站不住了,只好半挂在关绪身上。
“这就不行了?”耳边是关绪喑哑的调笑,稍一弯腰,穿过蒋轻棠的膝盖窝,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关姐姐!”蒋轻棠惊呼,两手环紧她的脖子。
关绪瞧着她翘在半空中的小脚,皱了皱眉,抱着她,坐在了休息室里唯一一张单人沙发上,把她一双小脚包进了手掌间。
果然是凉的。
关绪眉心皱得更深,“小棠不乖,答应了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结果光着脚就跑下来了,着了凉是好玩的么?”
蒋轻棠整个人都窝在她怀里,被她好好地亲吻疼爱过,就像喝饱了nai的猫儿似的,枕着她的肩头,餍足地半眯着眼,嘴边噙着笑,听她些微埋怨的唠叨,不忘歪着头,叼起近在嘴边的关绪的锁骨,轻轻地磨牙。
“不怕。”她笑得眼角都勾起来,眼尾闪动,“着凉了,关姐姐照顾我。”
关绪舔着牙根,看她一脸早就吃透了自己的表情,扯开坏笑,故意道:“我才不照顾你。”她装得恶狠狠的,咬蒋轻棠的耳朵尖儿,“我把你丢在医院里自生自灭,谁让小棠把我的叮嘱当耳旁风?”
“你舍不得的。”她勾着眼,像个小狐狸,“你喜欢我。”
关绪:“……”
她和蒋轻棠对视了片刻,败下阵来,笑得妥协又无奈,“好吧,小棠说的对。”
“我舍不得你,因为我喜欢你。”
蒋轻棠红着脸,眼尾薄红,眉梢吊着一片春色,听得欢喜,又去亲关绪。
亲够了才问:“关姐姐不用忙么?”
“再忙也得生活,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关绪闷笑,“再说,工作哪有老婆重要。”
实在是想蒋轻棠想得狠了,明知不该打扰她的军训,还是情不自禁地跑了过来,跟宿管阿姨套足了近乎,才得这么短短几十分钟的独处时光。
她上下打量了蒋轻棠一番。
蒋轻棠身上穿的还是训练时的迷彩服,勒着皮带,细腰一览无余,看起来Jing神奕奕。
非常漂亮,小姑娘迷彩服一穿,青葱美好得像一株茁壮成长的小树,看得关绪心痒,心想这身衣服可不能丢,以后让她多穿穿。
“那你今晚还走么?”蒋轻棠在她怀里扭了扭,不安地问。
“小棠想我走么?”
“不要。”蒋轻棠少见地任性起来,“不许走,我……我要关姐姐抱着我睡觉。”
关绪眼带笑意,垂眸看她,仿佛在思考她这句话里的可能性。
蒋轻棠宿舍里的小床关绪是见过的,拢共不到一米宽,蒋轻棠一个人睡着,关绪都怕那床太窄,她半夜翻身会不小心掉下来,何况关绪人高腿长,她再去挤那张小床,只怕得给它折腾塌了不可。
“怎么睡?你的床可挤不下两个人。”关绪下巴抵着蒋轻棠的额角,轻声调笑,“莫非小棠想跟我一块打地铺?”
“不管。”蒋轻棠闷闷地往关绪怀里钻,“就要关姐姐抱着睡。”
关绪笑得更厉害,蒋轻棠在她怀里,被她的笑震得脸红,死不松口。
就这么在关绪怀里窝了一个多小时,蒋轻棠手指绕着关绪胸前的长发,想起来什么,抬头问关绪:“关姐姐,你腿麻不麻?”
“不麻。”关绪看透了她的心思,低声笑,“就你这小体格还能压麻我?再多长点rou吧。”
“我……我已经胖了……”蒋轻棠不服气地轻轻反驳。
“是么?”
“是!”蒋轻棠笃定。
关绪不信地笑笑,抱着她起身,把怀里的分量掂了掂,是比军训前的手感沉了些,身上也不像从前那样皮包骨,养出来一点丰腴的手感,布丁似的柔软,更让关绪抱着舍不得放。
关绪一边感慨总算是长了点rou,一边有些失落感,在自己身边Jing心喂了那么久,愣是一点没喂胖,这才离开自己几天啊反而长rou了,莫非学校的伙食比家里还好?
蒋轻棠现在也能看穿她的不悦了,弯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是因为……吃了太多巧克力。”
关绪就怕她在学校里受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