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是这么说,但却在我手里勃起了。
我有点亢奋。
我去亲他,咬着他的下巴哄他,“哥,我给你舔好不好,我叫你舒服,你也叫我舒服一次。”
我想着我还得给我哥软硬并施做一阵传销,结果他张口就答应了。
我脑子转不过来了,又听我哥说,“好啊,但这地方被那小东西含过,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无所谓。”
这还叫我如何不介意,我脑子瓦特了吗?
我又去亲他,偷偷摸摸酒弄的技术娴熟,正大光明亲过一次后胆儿就肥到一百五十斤了。
“那我们回家弄,好不好?”我感觉我现在就像那种明明硬成了闪电,还腆着脸跟人家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流氓。
“你不是要上学吗?”
“请假。”
“请假理由。”
“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海绵体胀痛。”
“....狗崽子。”
“好不好,哥,我腿可疼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发出这种声音来,要吃nai的孩子一样腻的心口发慌。
他才想起来我的这幅烂模样,盯了我下边好久,我看这事儿有望,就疯狂开始扯谎,管他说什么,到时候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哥,我就憋得慌,外边不干净,我又怕手下没轻重弄坏了人不好交代,我不做,你就帮我含一含好不好?我也帮你。”
他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好。
我欣喜若狂,又听他讲条件,“但要先去医院,把腿上处理了再回家,好不好?烫伤很严重的,你也不想以后顶着一腿的红疤穿短裤吧。”
他说对了,我真不想。
但我还有更不想的。
“哥,那你含我的,我这里除了左手还没被别人弄过。”
谭疏业的眼睛太漂亮了,像狐狸又像狼,我有时候不知道到底什么动物才适合他,每样都像,每样又都不像,他既是大自然所有美好馈赠的缠绕,又是人世间所有矛盾集合的场地。
可他不该总那双眼睛俯视着我,仿佛我就是大地上一颗沾染了土腥的垃圾,叫我暴躁,还叫我燃起一股无法消解的凌虐感,只能把这种残忍的Jing神寄托在狂热的性事上。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做这件事的打算,我准备踢疼他的膝盖叫他跪下来,这样我就可以在控制他的同时将我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喉咙捣到发红。
我刚曲起膝盖,却又忽然听他说:“我不爱吃蟹黄。”
多么朴素的请求,我几乎脱口而出,“我可以现场洗一下再来。”
我没时间跟他耗了,抽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还把他的裤子褪到了他的脚踝,这样他就是想耍花招也没时间了。
我哥意外地很配合,我脱他裤子的时候忍地指尖发颤,他居然还眼里带笑地问我,“要不要把内裤也脱了。”
我看到他白色内裤里包裹着的tunrou,几乎窒息,“你可别sao,一会儿有你哭的。”
我哥听完更sao了,居然哼起了巴赫平均律,哼哼唧唧的,行,我让他sao,我一会儿Cao的他给我哼个命运交响曲出来。
我迅速扑到洗手池旁,脱下大裤子和小裤子搓洗我的鸡鸡,色欲熏心忘了疼,扯下裤子的一瞬间差点原地去世。
万幸的是盆豆腐泼过来的时候角度有些偏,而且也没想象中那么烫,看着厉害,但也没真受那么重的伤,只是大腿处一丁点是真的被烫到了,一块瓢虫状的红斑,看起来怪恶心的。
我查看伤势,内裤的一点边沾到了皮rou上,可就那一点儿细rou,碰一下鸡鸡都有疼软的趋势,我面子丢不得,余光瞅了眼靠墙上哼曲子的我哥,低下头去把那点皮慢慢撕开。
“还没好吗?”我听我哥问,感觉自己脸上啪啪响。
“别吵,蟹黄揉进包皮里了。”
我听我哥没忍住在那边呵呵笑,刚刚一下被疼到烦躁的心情又略微轻了一些,心情好了人就会平静,手下仔细起来,那点皮终于叫我含泪撕下来了。
“好了哥,我...”
我兴致勃勃地抬头报喜,刚一抬眼就愣住了,镜子里,我那刚还哼着曲子问我好没好的哥哥,如今站在我的背后,左手温柔地抱着我,右手拿着一把刀划在我脖子上,正仰着眼角冲我笑。
刀刃在下移,他像酒店的厨师宰兔子一样玩弄着我,用刀尖挑开我的衣领,深情地注视着我,然后在我的锁骨用那利刃划破皮rou,一笔一划,用血做润滑,给我刻了一朵小花。
那是他最爱的白木香。
血珠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白色的衣领,我感觉刀尖不是刻在我的皮rou上,而是刺进了我的心里,疼的叫我眼睛发红。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敢犯。”
我哥看着我,把刀尖抵在我的胸口,轻轻敲了敲。
“我刺的,就是这个地方。”
第六章 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