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听得面红耳赤。
温舒辰却面上极冷,这种事蓝烟怎么可能会知道答案?可稚离的担心却是莫须有的,舒辰是医,自然再懂不过,她自己验过,她还是个良身女子。
“这就难办了,不过我这里有药,你可以拿回去试试,掺在饭里,服用一剂,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发作,她会求着与你合欢,问什么答什么,保管□□,你要不要试试?”蓝烟的话语□□,却是对舒辰的不敬与羞辱。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稚离怒了,她想不通往日里的蓝烟言行举止极有分寸,至少不会几次三番的冒犯舒辰,可她今天的话语为何与往常差距那么大,像是变了一个人,几乎句句激她恼火。
正恼怒间,稚离身后的门被推了开。蓝烟意味深长一笑,摇了摇手中的团扇,像是预料到舒辰会出现一般。
却不知舒辰的眼中含着无尽的风霜洗卷,与蓝烟的目光撞击,尤如一冰一火,锋芒尽显。
“稚离回家。”温舒辰的声音冰到了极点。
“舒——白衣?!”稚离惊诧地从地上挣起身子。
温舒辰望向蓝烟,寒眸一冽,稚离忙挡在了两人之间,害怕两人起了冲突。
“解铃还须系铃人,相信白姑娘会告诉你答案。”蓝烟含笑望着舒辰的眼,目光中的游刃有余,让舒辰极其不适。
“离稚离远些,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后悔的滋味。”温舒辰扣了稚离的手掌,转身已带着那块木头出了春宵楼。
“舒…舒辰…”稚离被拽了一路,害怕的央了一句,舒辰很少发火,更不会对人无礼,可刚刚那般威胁,分明是她已气到了极致,稚离怕了,只得求助的望了望身后的初若,可是初若却在稚离望来时,冲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便气冲冲散了,这让稚离更加苦不堪言。
一路回了宅子里,温舒辰将门落了栓,稚离的恐惧简直无法言语,“舒…舒辰…”
直到进了主屋,温舒辰将稚离推翻在榻上,就开始解自己的衣带。丢了衣带,又去解袍子颈间的系扣,一件件扔在地上,步步紧逼,可她的目光里,却没有半点温度。
这不是稚离要的结果,看着舒辰目中无神的模样,稚离只觉心如刀绞,上前抱住舒辰,护住她里衣上的系带,不肯让舒辰失去理智。
“我错了舒辰,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温舒辰的目光落在稚离眼中,又是稚离看不懂痛楚。
稚离没有再说,她只能紧紧将舒辰抱进怀里,那种两颗心越来越远的距离感,令稚离不能呼吸,“我怕…”
稚离无法承受那种压力,在舒辰的肩头蹭了蹭,有滚灼的泪shi了舒辰的肩。
温舒辰垂了眸子,忍不住皱皱眉头,累的感觉无法言喻,像是无法承受生命之重,稚离被那个女人利用,她竟然迟迟未有发觉,现在这个结果是她一手造成的,稚离错就错在关心则乱。
“舒辰,你别不理我…”稚离急了,泪眼落在舒辰空洞的目光中,像是激起了点点涟漪,温舒辰抬手替她揩去泪水,却无法说不出半点安慰的话语。
“你想知道那个答案?”温舒辰的声音就像是要飘散。
稚离只得摇头,她觉得那事关舒辰的尊严,蓝烟的话恰恰就是将最锋利的刀刺在舒辰的自尊心上。
温舒辰牵了稚离的手,探入衣襟,带着她寻找那个答案,一路而上,温舒辰只得别开目光,这一刻才是真正得屈辱。
美好只是表象,她的内里早已破败不堪,就像那些痛苦的回忆无法抹除,她的身和她的心一样伤痕累累,那些疤痕盘踞在她的身体上,被稚离的指尖一寸寸抚过,又化作利刃,将她最丑陋的痛楚重新剥开。
心在滴血,温舒辰心中那根紧绷的弦骤然崩断,“合欢?如果你能接受的话,我都给你。”温舒辰苦笑,泪潸然而落,连同她的自尊,一并溃散,碎了满地。
作者有话要说: 蓝烟这个角色,其实是我的深爱。
身在红尘,她是活的最通透的一个人。
小可爱们不要急,接着往下看。
☆、诚挚祝福
和好很难么?
答案是很难。
有一名小厮从医馆小跑而出,直奔向一辆停在路边的马车前,毕恭毕敬对着马车里的人说了几句,那扶着门帘的手缩了回去。小厮赶忙应和一声,上了马车,朝温舒辰的小宅驶了去。
几天的时间,舒辰都没来医馆坐诊,她们的生活没能恢复如常,便有一人需要去替那两人解开心结。
马车停在温舒辰的小宅前,那小厮揩了揩袖上的褶皱,随之盖上一娟清帕,有一只嫩白的纤纤玉手扶了上去,挑开遮帘,缓缓自马车里探出身来,此处便是温舒辰的家?蓝烟的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大门上,目光似有苦恼。
扬了扬手,那小厮点点头,走上前一连叫了许多声门。
“哪位?”是稚离的声音传来。
“蓝烟姑娘求访,快来应门!”小厮冲着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