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坏,人人敬而远之那么坏。”稚离摸了摸枕头下的那块暖玉,抽了出来,在温舒辰面前晃了晃,“你那个时候买了我,用它换了我的命,是你买我的,后来这玉被我赎了回来,所以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是你的人了。”稚离抚着暖玉上的纹路,忍不住笑了笑,将那宝玉塞在舒辰手里,一并捧在怀里。
温舒辰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便又问了许多许多,稚离有时候会沉思,有时候又能轻松而答,可她的描述里,她们的日子安静而甜蜜,却是和舒辰记忆里的狰狞痛苦完全不同。温舒辰很迷茫,不过她喜欢听稚离说话,虽然那些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她都无从分辨,只是听着她的话语,温舒辰觉得很舒服,有一种怀念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憨憨作者君提了提小裙裙:你们一起讲故事睡觉觉?真巧,我也困惹,带我一个~
说罢,撅屁往稚离舒辰两个人中间拱。
稚离:我让你认识认识什么叫社会的毒打!!!
☆、醉酒相谈
这段时间里,稚离的生活很有规律,天不亮就起床练功,在舒辰起床之前备好早点,陪舒辰去医馆,再默默地逛集买菜,回到家里洒扫庭厨,准备午饭,等着舒辰回家休息。下午的大多数时间里,稚离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到了晚上,两个人总喜欢出门走走,天黑了,好奇的目光总会少一些,有稚离在,温舒辰自是不怕有人想扰的。
在她们回来的第二天,初若就得了消息,她还是那般火辣辣的性子,也似乎已经揣测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当着温舒辰的面儿,给了稚离许多脸色。
一连闹腾了许多天,稚离不想温舒辰夹在其中难受,这之后,只要初若来访,稚离总会主动避开,免得舒辰顾暇不及,还坏了心情。
院子里的竹椅是稚离最喜欢呆的地方,因为舒辰总喜欢坐在这里,她便坐了竹几旁的另一条竹椅,即使是发呆时,稚离也总喜欢望着温舒辰常坐的那条竹椅发呆。稍稍晃神,稚离抿唇微微一笑,继续着手上的绣活儿,多年不做,加上她的手早已不适合这样的Jing细功夫,一连绣了许多版,仍不能令稚离满意。
晚霞千里,映得满天娇红。温舒辰不急不缓从外边回到了家里,自门外迈了进来,天色已是稍稍落了红,即使是庭院里也不算很亮了,而稚离仍然仔细着手上的活计,微微佝偻着身子,一针一线绣得专心致志。
温舒辰步履轻轻走到了稚离身旁,她竟然仍是没有察觉,温舒辰索性探着身子蒙了稚离的双眼。
“舒辰?”稚离的睫毛在掌心搔得微痒,几乎只有一瞬间,稚离就已弯起了嘴角。
“你怎么知道?”温舒辰望了望敞开的大门,并没有行人路过,弯腰在稚离的额上轻轻留下一个吻,静静地倾诉着这一整天的思念,依依不舍,离了眼前光洁的额头,收回手,见稚离水润的眸子里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我怎么会不知道?是你的味道,我贪慕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稚离望着温舒辰,晚霞照应,舒辰更美了,褪掉青涩,她身上总是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随即一愣,稚离捂了额头,将美好抛诸脑后,“瞧我!我今天做绣活儿忘了时间,晚饭还没来得及准备呢!”
将绣了一半的白娟放回绣箩里,稚离赶忙起身,舒辰累了一天,这会儿肯定饿了,有些懊恼,稚离扶着竹椅把手欲要站起来。
温舒辰却不喜欢,看着稚离忙忙碌碌的身影不开心,干脆伸手将她压回竹椅之上,从后抱了,由着稚离诧异不已。
“没做就不做了,我说过,你不用事事周全。”
稚离紧张极了,眼睛不住的望向门外,“舒辰,门还未关。”
“嗯…”温舒辰却没有动,只是紧紧缠了稚离的肩,任她慌张失措。“惩罚你。”
“唔?”稚离还未反应过来,颈窝一痛,稍纵即逝,变成了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舒…舒辰……唔…”稚离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身体已经软得失了力道。
衣衫半露,稚离被禁锢在这方寸之间不得动弹,呼吸越来越凌乱,就连放在膝上的绣箩也被打了翻,五彩的线梭滚了满地。两人才在惊慌之中,停了动作。
“我为何罚你?”温舒辰皱皱眉头。
稚离本能的选择闭嘴,目光混乱之中瞟了一眼敞开的大门,低头拢了拢凌乱的衫。
温舒辰叹息一声,去合了门。走回来时,将手里拎着的烧鸡小酒坛放在竹几之上。蹲了身子,拾起打翻的绣箩,把滚轮满地的线梭捡回箩里。
站起身,温舒辰见稚离正展开手臂望着她,俨然一副不给抱抱就对峙到底的架势,苦笑不已,将绣箩放在几上,坐在了稚离的膝盖之上。
“为什么罚我?”稚离抱了舒辰,就要带着她靠在竹椅之上。
“我沉…”温舒辰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
“我不管!”稚离抱了温舒辰仰身一躺,温舒辰只能依在她的怀里,不得挣脱。
稚离很满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