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几日赵瑶格外的繁忙,温如言热的只着单薄的裙裳在水榭里,脚落在莲花池里,实在没什么形象可言,可苏清却突然来访。
“夏香不见了?”
苏清点头应:“往日里她向来准时的来藏书阁听课,可今日却没有来。”
温如言将脚从池水里移出来,眉头微皱的站起身说:“我知道是谁!”
两宫人回来汇报时,牡丹正在亭台里歇息,一手剥着葡萄皮。
“牡丹姐姐,您交待的事办妥了。”
“确定没被看见?”
“您放心,别说脸,咱两都没出声。”
牡丹将一大葡萄赏给两宫人道:“这是从西北国进来的葡萄,赏你们了。”
两宫人恭敬的立在一旁应:“牡丹姐姐,您看大约什么时候把那小宫人给从冰库里放出来才好?”
“抓了,还想放?”牡丹冷眼看向两宫人可是温姑娘的人啊。”两宫人忽然傻了眼,这只是折腾人,可没想过要弄出人命。
牡丹吐着葡萄核低声道:“你两怕什么,到时扔进井里,只当是小宫人想不开罢了。”
温如言先唤来早前赵瑶跟着自己的几个带剑的宫人,让她们召集玉清宫宫人。
本想小睡的牡丹被吵醒来,很是不情愿的起身,从后院走向庭院出声:“温姑娘您这是动了什么气,非要这么大动干戈?”
“夏香去哪了?”温如言看向姗姗来迟的牡丹,隐忍着怒火询问。
牡丹哈欠连天,丝毫不在意温如言的恼怒,反而很是得意的应:“这玉清宫里上百来个宫人,我可没温姑娘悠闲,再说夏香是个大活人,难道我还能藏起她不成?”
温如言见此,先是查问看守玉清宫门的侍卫,确认午后没有宫人离开玉清宫,便吩咐众宫人在玉清宫搜查。
日落西山时宫人们将玉清宫翻了个遍,也没见到人影,温如言看着玉清宫的地形图,心想一个大活人不应该凭空消失啊。
一旁的苏清眉头微皱的出声:“不如让人查查宫内的井?”
温如言微愣住,心想夏香的性子不可能跟人有这般深仇大怨,可还是让宫人赶紧去查井水。
宫人忙碌一番,井里并没有人,温如言悬着的心才松了口气。
牡丹没想到会闹出这般大动静,有些许不安,侧头看向远处的夕阳便起了身说:“这天都暗了,再不准备晚膳,今日耽误陛下用膳,咱们可担不起罪名。”
各宫人显然也有些担忧,苏清看着已然有些暗的间,心间越发焦急出声:“听闻玉清宫曾经遭受大火,是否有新修建的地方未曾标志地图?”
一小宫人低低的说:“当初修建主殿时,好像重扩建一处地下冰库。”
温如言一听赶紧问:“谁管冰库?”
牡丹悠悠的出声:“我。”
如果非要说夏香会跟人有过节,那只有可能是因为自己。
而牡丹便是最有可能的人,这个人心胸狭隘,还尤其喜欢以权欺压人。
“来人,带路去冰库。”
牡丹见着那一行人离去,两宫人后怕的停在身旁说:“牡丹姐姐,这可怎么办啊!”
“闭嘴!”牡丹没想到温如言会为了一个小宫人把事闹到这般地步。
冰库外门有两层锁,温如言见宫人停了下来,不解道:“为什么不开?”
“这钥匙由牡丹姐姐掌管。”
温如言眉头紧皱道:“钥匙拿出来!”
牡丹摇头说:“钥匙交给二宫人打理,可不在我这。”
身旁的二宫人哆嗦的握着钥匙,缓缓打开大门。
温如言让那几个会武的宫人压着牡丹和那二宫人下去寻人,苏清紧其后,一行人越往下越冷。
牡丹不服气的出声:“温姑娘,你让人压着我做什么?”
“若是在这冰库里寻到夏香,你们就是罪人。”
“这也太可笑了吧。”牡丹眼眸闪过害怕,而后又抵死狡辩,“我又未管冰库钥匙,再者我好歹也是陛下的贴身宫人,你没有资格处罚我。”
苏清听到这句,不由得看向这嚣张跋扈的宫人,当初夏香也提过一句。
待到最底层,温如言冷的哆嗦,只见到处都是寒冰,其中还堆积不少木箱。
“分开寻找。”
“是。”
“夏香?”苏清看着这悄无声息的冰库,心间不由得低沉几分,这怕是凶多吉少了。
温如言侧身打量冰库四周,冷冷的看向那牡丹出声:“你现在说出来,我还可以饶你。”
牡丹冷着脸低低道:“我没做过的事,还能说出什么来?”
一旁的二宫人面如死灰的看着,犹豫的出声:“温姑娘我……”
“你什么你!”牡丹激动的抬手打了那二宫人一掌,“不要胡说八道。”
二宫人一时没站稳,竟直直栽倒,脑袋撞到冰块见了血,没敢再出声。
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