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挑眉看了看沈青书,道:“要不去喝两杯?”
沈青书笑,“清泠怕是又要说的。”也是翻身上了马,让果子慢悠悠的走着。
凌雒骞倒是没把这句话当回事,缠着沈青书问:“去不去嘛。”
“不去。”沈青书拒绝的干脆,让凌雒骞好一阵受伤后,又拿出磨人的那套功夫,还有些撒娇意味在里面:
“妹夫,去嘛——”
“不。”
“去嘛——”
……
在这样的对话和“得儿得儿”的马蹄声中,两人不紧不慢的回到了城里。
刚进城门就见街道上的行人行事匆忙,拦了一个问话,才知,城东边有户人家的媳妇自杀了。
凌雒骞向行人道了声谢侧头看向沈青书:
“城东,在凌府附近,顺道去瞧瞧?”
“正有此意。”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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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鞭的到了城东,问了人才又赶了过去。
到了的时候,正看到两个官兵将死者抬出,知府正对家人问话,见到凌沈二人便要行礼,凌雒骞挥了手,免了他示意他继续。
“你是说,你回房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呼吸?”
“是。”
答话的是位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死者的丈夫,唤作李根生,是名商人。
“家中可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未曾。”
……
知府又问了若干问题后便将其打发了。
“怎么回事?”
“大人,是这户人家的女主人自杀了。”
“自杀?可下了公文传了仵作?”
“未曾。”
凌雒骞险些因为这个知府的话气的自己把血吐出来:“怎么还不下公文?”
“这是自杀……”知府的声音很弱,如果第六感没错的话,准又要挨凌雒骞的骂。
果不其然,听了他的话,凌雒骞作势就要开骂:“你是猪吗!?自杀?这是条人命啊,还不下公文,还不传仵作!?”
见知府无动于衷,凌雒骞几乎是用吼的:“你还不去!?”
“是……是,下官这就去办。”
知府觉着今个自己真应该看看黄历,今个怎么这么背……
有了凌雒骞的施压,仵作很快也到了场开始作业。
期间,知府一直在旁畏缩着身子不敢言语,所以,尸殓结果出来的时,仵作直接禀了凌雒骞。
死者李氏,女,三十九岁,李根生发妻,戌时被从外回来的李根生发现死于家中。
仵作也表明,银针刺入体内取出为黑色说明李氏是服毒而死,但服毒原因不详,除此之外,李氏身上还有一些因为搏斗留下来的旧疤痕,仅此而已。
“大人,您看?”
仵作说完了,知府才嬉皮笑脸的问着凌雒骞的意见,凌雒骞没有搭理他,只是给了沈青书一个眼色,然后就上了马。
“将尸体带回府衙去,明个,我等会来听堂。”
知府本要问这怎么审,被凌雒骞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低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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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
回到凌府,待用过晚膳,凌雒骞将沈青书请到了书房问道。
“我只希望此案要是结了,知府能够自动请辞。”吃粮不管事,这是沈青书最想说的,真是让人火大的办案态度。
“放心,要是他不请辞,那我就帮帮他。”
说着凌雒骞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极为慵懒:
“说说?”
“现在还不好说,明个到了堂上再看看,对了,可否借文房四宝一用?”
凌雒骞起了身,给沈青书腾了位置。
“写什么?”
“家书。”
凌雒骞故作啧了一声,就端着个茶杯来回晃悠,看沈青书写的专注,忍不住调侃:
“要不,替你向圣上请示一下,放你回去同心上人团聚?”
沈青书顿住了握笔的动作,信以为真。
“可以么?”
凌雒骞眨眨眼:“当然——不可以。”
沈青书皮动rou不动的回其一个微笑,又埋头写着信上内容,真的是有太多话要说了,待停笔,才发现整整用了一尺有余的绢纸,凌雒骞也是睁大了眼:
“你都写了什么?”
“没什么。”
沈青书淡淡的回答,又将绢纸裁下,折好,放入衣兜中。
“仵作有句话让我格外在意。”
沈青书临走前说了这句话。
凌雒骞撑着下巴点了头,示意她说完。
“死者身上有因为搏斗而留下的疤痕,可能家宅不太和睦?”
凌雒骞只是笑了笑:“那明天,要亲自验一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