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星又捧起她的脸,迅速地在她眼睛和鼻尖都亲了好几口,笑眯了眼睛地说:“嗯,你问,我绝对非常忠诚地对我的夏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别给我贫嘴。”言半夏不好意思地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小声地问:“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有分别?”
司南星顿时就想清楚言半夏生闷气的原因了,其实不管是以前爱黏着她的言半夏,还是现在独立又耀眼的言半夏,她都喜欢。
那可是言半夏啊,司南星只会越来越喜欢,哪需要谈什么以前现在。乖的、闹的、爱撒娇的、发脾气的、自卑的、自信的,无论言半夏是怎样的,司南星都爱得不行。
“怎么没有。”言半夏不开心地说,“你是狮子座啊,你难道不是更喜欢听你话、黏你的女朋友吗?”
司南星坏笑着挑眉,坦荡荡地回答:“啊,是。但你不听我话吗?你不黏我吗?”
“没以前听话,也没以前黏你。”
“没关系的,夏夏。”司南星戳了戳言半夏的鼻子,语气宠爱但也有些责怪地说,“你要更自信一些,你很好,而且我要的不只是听话、黏人的女朋友,我要的是喜欢我的女朋友。”
言半夏无辜地看她,明显是反射弧还没跟上,完全听不懂。
“我只要你当我的女朋友,不管你听话不听话、黏人不粘人,我只要你。”司南星轻叹,又狠又疼地看着眼眶红红的言半夏。“你怎么就听不懂呢?傻啊你,我跑这么远来纽约干嘛,不就是为了你。”
“那你觉得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
“都好,因为我是你的唯粉,无论你怎么样,在我眼里心里脑里都是好的。”司南星亲了亲她的眼角,牵着她往小区外边儿走。“把握现在,展望未来,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乖,不生气了,我们可得抓紧时间了,要是踩着饭点去韩国街吃烤rou肯定要排队等好久。”
言半夏挣开司南星的手,走到她后面搂住她,闷闷地说:“都六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好啊。”
司南星心脏一窒,有些疼,又有些痒。
也许是结痂的伤痕正在慢慢褪去吧,六年的时间对她们来说确实改变了很多,都谈过恋爱,有过女朋友和男朋友,霸道如狮子不可能真的不介意那些过去,敏感如巨蟹也不可能再次轻易敞开心怀,而且巨蟹也害怕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对待。
但是啊,人会长大的,那些看起来难以痊愈的伤痛终会被温暖的时间慢慢治愈。
司南星的坏心眼儿忽然上来了,为了贪得一时快乐,她坏笑着拍拍言半夏的屁股,痞里痞气地说“姑娘这是要强抢民女啊”,被言半夏送称号“破坏气氛小能手”。
“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就跟我逗。”
坐在地铁车厢里,言半夏还是气呼呼地推开司南星,不想跟她挨在一起坐。
司南星也不恼,搂了搂言半夏的肩膀,记得她说过在外面不要太亲密,很快又放开了手,难得一见的认真起来,还煞有其事地喊了言半夏的全名。
“那我也跟你说认真的,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仅此而已。言半夏,你很好,所以你值得。”
言半夏撇了撇嘴,单身多年的她早就对情话免疫。“那你早干嘛去了啊?”
司南星正想说话,言半夏一手捂住她的嘴,幽幽的眼刀飘了过来。
“哦,是谈女朋友去了呀。”
“你不也谈了男朋友。”
“我只谈了一次恋爱啊,可你谈了五……无间断地谈了两次诶,而且我都单身好多年了,你是大学快毕业才分手吧。”
司南星哽住,邢亦应该没有跟言半夏提过她在大学其实是谈了四个女朋友,加上高中闹着玩的顾梓,她一共谈了五次恋爱,如果让言半夏知道,指不定要跟她冷战多久。
司南星心里的恶魔和天使正好开始了拔河比赛,恶魔说继续瞒着言半夏,天使说坦白。
好像也是,与其让邢亦告诉言半夏,司南星还不如自己说出来,好争取一个坦白从宽的处罚。
“夏夏,现在的惩罚还是不是一天不抱也不亲?”
言半夏闻言,停下手里疯狂摇韩式复古饭盒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看她。
“就高中那会儿,我们不是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喔!”言半夏了解地点了点头,打开饭盒的盖子,拌了一下,舀了一口沾满辣酱的热腾腾的米饭,伴着用鸡蛋煎过的香肠一起吃下去,心满意足地“嗯”了好久。“你是说每次都是你先投降的那个惩罚嘛,干嘛,你瞒着我什么了,那轮到我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先吃。”司南星讨好地给她夹了好几块烤好的牛脊rou,心虚地说,“我怕你知道后吃不下。”
吃过烤rou,言半夏在韩国街的酸nai雪糕店买了杯抹茶味的雪糕,还买了撒满糖粉的韩式吉拿条,像只猫一样眯着眼睛在享受着冰爽的雪糕和香甜的吉拿条。不过也真是奇了怪了,一向管着她的司南星居然准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