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预谋,我听到有两个人说是把西南角当做一个转移视线的东西。”
陈恪点点头:“好,我知道了,对了,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军营里转转,熟悉熟悉,顺带我检查一下你现在的剑术。”
赵均一怔,旋即道:“好。”
第二日是个大晴天,太阳明晃晃,火辣辣的挂在天边,抬眼一看都亮的刺眼。
赵均默默的跟在陈恪身后慢慢的走着,一边听陈恪指点着。
偶尔听见陈恪皮笑rou不笑的道:“这支军可是乌gui的跑的过啊。”有时又听见他缓缓道:“嗯,不错,但是力量有待加强,可以……”或者他心情好,道:“整体不错,继续。”
有时他听见将士们向他问好,会听见他一板一眼却别有责任感的道:“嗯。”
算作肯定,也算回应。
陈恪象征式的看了看,便注意到赵均跟在他身后,太阳直愣愣的晒着,看着都热。
他稍微慢了慢步子,等着赵均过来,然后现在他右手方,不着痕迹的帮他挡了大部分阳光。
太阳火辣辣的晒着,热的冒汗,却觉得温暖,倒也不是很难熬。
赵均走了会儿才注意到陈恪这个举动,心尖微微颤了颤,却也没有说什么,心思却是全被拉了回来。
陈恪看了看远处校场正在对着草人训练的士兵们,想起了什么,便对赵均道:“上去试试?”
赵均眯着眼睛看了看那边,点点头。
赵均从一边的将士手里借了一把剑过来,稍微试了试手,再看向陈恪,示意他已经准备好了。
陈恪顺手从一旁站着的人手边将剑拿了,剑刃明晃晃的,映着天边晃眼的太阳,刺目而耀眼,灿烂夺目。
赵均手腕用力,手指紧紧握着手中的剑。
陈恪微微笑了笑,手腕微微一翻,身影就向着赵均过去了。
赵均侧身一躲,又微微转了一个角度,手中的剑微微挽了一个剑花,向陈恪背后攻去。
陈恪反手一格,将赵均的剑荡开,随即用力,将赵均逼往后退。
站在底下的将士们屏息看着中央的两个人,身形极快,手中只剩剑光,留下道道虚影。
有人啧啧摇头:“不行,这个小将军的剑术尚有待考虑。”
在他旁边的一个人看他一眼,道:“你看看哪位小将军的手心,一看就不是像你我二人常年使剑,手心里的茧都没有多少。”
那人眯着眼朝着赵均的手看过去,仔细分辨了很久,而后待得看清了才说:“是我有待考虑。”
没人理他,只是看着中央的两人。
陈恪横剑一劈,赵均向后弯腰下去,手肘及地,陈恪的剑恰好从他身上险险擦过。
随即,赵均反手狠狠撑在地上,借力起来,极快的转了圈,将剑从自己身侧向陈恪刺去。
陈恪避过,手肘向赵均背部过去。
赵均没防住,生生受了这一击,待他准备想反身过去,结果陈恪将剑一翻,抵上他的脖颈,只要他敢动,那么剑刃就会划破他的皮肤。
胜负已分。
陈恪松了剑,将它抛给原来的主人,随后低头带着些微的笑意在赵均耳边道:“以后我每天监督你,陪你练。”
赵均一愣,而后点点头,轻声道:“好。”
陈恪嗯了声,刚想走,然后听到赵均自语似的一句问话:“为什么不穿战甲呢?”
陈恪脚步微微一滞,赵均没有看见,他那句话单纯只是自己的疑问,也没有想过要问陈恪其中原因,毕竟陈恪看起来也不想说其中原因。并且他以为自己并没有说出来,便也没有在意。
陈恪一瞬间仿若看到一片血红,染红他的眼睛,模糊他的视线。
他的拇指不自觉的掐进自己手心,寻求庇佑般的一个习惯动作。
赵均低着头想自己的事,还是没有注意到陈恪的动作。
入夜,众人跟着陈恪吃吃喝喝后散去,赵均也随着人流告退,陈恪见了,道:“赵均,你留一下。”
赵均脚步顿了顿,又走回来。
及至人都走完了,陈恪才把他叫过来,就这么仔仔细细的看着赵均,不发一语。
赵均起初还能扛的住,后来莫名有些心虚,他想,我最近好像没有做什么卖国求荣的事儿吧……
等他都坚持不住想要开口问,嘴张了张,便听到陈恪的声音炸响在耳旁:“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穿战甲?”
赵均愣了愣,没料到陈恪在想这件事,还没等他回答,结果陈恪又接着说:“当年那件事你知道吧?后来……就没穿了。”
赵均没明白,疑惑的嗯了声。
陈恪似乎在挣扎,赵均也没有催他,只是安静的在那里等着,就像他一贯的做事风格,你不愿意说的,我即使疑惑,却也不会多问。
赵均沉默着,陈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说。
说了,可能解了赵均的疑惑,但又或许徒增一笔不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