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也是一样的,这样更便于管理……如此,明白了吗?”
赵均点点头,道:“我再去看看。”
陈恪顺手把食盒递给他,赵均接过,重新提着一动都没动的食盒出去。
刚才的侍卫见到赵均提着食盒出来,便问:“怎的如此快?”
赵均道:“将军睡下了,就没吃,多谢兄弟关心。”
守卫摆摆手,不好意思道:“小将军说笑了,那我再给您提回去?”
赵均笑着把食盒递过去,道:“烦劳小兄弟了。”
守卫挠着头憨厚的笑:“不妨事,不妨事。”
赵均还是站在原地等他回来,余下的守卫又在絮絮叨叨的问他:“小将军,斗胆一问,陈将军不凶的吧……”
赵均觉得这个守卫可能有点缺心眼,这个问题为什么要问他一个亲兵,难道是因为近水楼台?!但他还是道:“没有,挺好的。”
守卫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赵均觉得自己再说下去可能得被笑死,于是他便道:“你们不会换班吗?”
守卫兴冲冲道:“我们专门守晚上的,所以不会换班。”
赵均点头:“那行。”说完伸手拍了拍守卫的肩,又道:“那你可得守好,将军可得倚仗你们的守卫。”
那守卫顿觉自己挑了大梁,拍拍胸脯,道:“小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赵均微笑,见着出去的侍卫又回来了,才抬手掀帘走进去。
陈恪放下手中水杯,问:“怎么样?”
赵均点头:“嗯,他们平均是一盏茶的时间换防,每队人有十人,相较于一般来说,密度较为大些。”
陈恪嗯了声,道:“行了,回去睡吧,明天有时间的话,去西南角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收获。”
赵均答了声是,便转身回去了。
第二天赵均借由下山有事暂时绕过众人视线,朝着西南角的后山跑过去。
他自己隐在一处草丛中计算了一下换防的空档,便纵身爬上了一棵大树,暗自等待着。
等了约略半盏茶的时间,他找准时机从树上轻轻跃下,悄无声息的落到最后一个士兵后面,极快的伸手捂住他的口鼻,用力将那人的脖子往左狠狠一扭。
前面的士兵注意到后面的动静,便转过头来看,只见自己兄弟蹲在地上,好像在整理脚上的鞋子,便也没有在意,又转身走了。
等人走的有那么远了,赵均才从一旁的草堆里钻出来,把人拖进去,三下五除二的脱掉那人身上的战甲,比了比大小,觉得应该自己穿上不是问题,便脱了外衣,穿上战甲,带上头盔,又把自己的衣服用草堆买起来,顺便把守卫的尸体顺着小山坡推下去,直至看不见。
赵均赶上小队时,站在他前面的人回头问他:“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才回来。”
赵均指指自己的嗓子,示意他自己嗓子哑了,又转模作样的咳了咳。
那人理解了他的意思,也不再问他,反倒从自己腰间取下一个水壶,递给他,道:“喝点吧,会好些。”
赵均本是听不懂他们的方言的,但是基本的东西还是能够理解意思。于是他接过水壶低着头拧开。
守卫虽是觉得自己的兄弟有些许与平时不一样,想想觉得可能是他太累了,又染了风寒,不想说话也是对的,便又转身走自己的路了。
赵均见他转过身去,才把水壶的盖子合上,看着驻地近在眼前,于是他稍微调整了自己的嗓子,开口便是沙哑:“我去方便方便。”
守卫觉得他的口音有点奇怪,但是想着他的嗓子不舒服,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便道:“快去快回。”
赵均点点头,朝着营地跑去。
等他成功进入了营地,却是又遇上了难题,又不好找人问,便自己在营地中转了起来。
赵均刚想从一顶帐篷中过去时,却听见里面传来交谈声。
一个有些年老的声音道:“这下陈恪应该料不到了。”
另外一个声音道:“说不准,陈恪的手段你我也不是没见过,还是小心为上。”
年老的声音又道:“你说我们这一次把破绽做的这么明显,他到底会不会来。”
“不知道,但是他来之前应该是探听过我们这里的情况,也说不准到底会不会让他生疑。”
“先不管这些,倒是一定要把表面功夫做足,要不然让陈恪注意到那个就麻烦了。”
“我知道。”
“行,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让人发现了,不然很麻烦。”
“嗯。”
赵均听得出那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声音是江步青,但是年老的声音听起来既不像是蜀州当地人,也不想是中原人,倒是听不出,但是赵均莫名觉得熟悉。
他本想继续听下去,未料旁边有人经过,他迅速转身,当做有事在忙的样子。
等到人走过了,他才飞快的按着原来来时方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