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澜信了他这个解释,又问他:“那你怎么认识他的?”
赵均默默的顺了一颗荔枝,道:“就是以前我在怀宁的时候,帮过他,就没有了。”
李澜点点头,道:“放下你手中的荔枝。”
赵均快速的把他塞入自己的嘴里,咬开来,迸发开一嘴的清甜,他享受的眯了眯眼:“哎呀,哪里来的荔枝?”
李澜推他:“你走,走走走!”
赵均光脚踩在地上,嘻嘻哈哈的走进房中穿鞋去了。
李澜看着他的背影哭笑不得。
赵均晚上吃饭时,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同陈恪说过自己的事,便想着吃了饭回去。
李澜听他这么说便出声道:“别,你先在我这里住一晚,等明天你头不晕了再说。再说,也不急在这一晚,明天天亮了也好走些,人也多,我没那么担心。”
赵均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是,便点点头:“那好吧。”
吃过饭,赵均还在想着自己的荔枝无法自拔,结果就远远的问道一股子药味直接冲进他的鼻腔。
片刻,他就见李澜带人端了碗药来,旁边还放了些蜜饯。
他先拿了颗蜜饯放进自己嘴里,甜的倒牙。
他急急忙忙的端起一旁的药碗,混合着蜜饯喝了,再忙不迭的送了一颗蜜饯到嘴里。
晚上回去睡觉之际,李澜拿了一封信出来递给赵均,道:“你师父送来的,你自己看看。”
赵均接过信,里面轻飘飘的,没有多大分量,他扬了扬手中的信,道:“行。”
李澜目送他离开,自己低头喝了口水,才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赵均点燃一支烛,待得屋中亮起来了,才拆开信来看。
信中规规整整的写着:
赵均
展信安。
托我照顾的院子实在灵性,平日里偶有路过,便会打开院子看看,一切如常,倒是秋千上久无人坐,爬满常春藤,倒是有些可爱。
至于怀宁,倒是一切照旧,无甚变化,素素青山,渺渺黄沙,总不见得半分变化。
前日里有人向我问起你,我竟是不知如何回答,想来是太久未见,而你竟然也不知给自己师父带封信来,叫我好生勉强。
稍事休息之余,还是要嘱咐一句,可别嫌师父啰嗦,巫术决计用不得,若是你执意要用,且得先要问过我,再做定夺。
至于其它,若是出事,记得师父给你的玉佩,必要时,救命之用。
今日我见园中一株野花开了,倒是叫不出名字来,看着便它有些想你,不知你现在可是生活的很好?
我摘了一朵做成了干花,夹在信封中,你可有看见?
师父巫红嫣留
她倒是没有注上日期,想来也就近几日的事情。
赵均把信仔仔细细折好放在一边,又拿起信封,将花倒了出来,细细碎碎的,一小朵一小朵的,有白有红,说不出的情调。
赵均拿了一朵花凑近闻了闻,笑了。
许是万般风浪过,千秋尽。
他从腰间取了那块碧绿的玉佩出来,放在桌边,自己找来纸笔,看了看旁边的小花,蘸了蘸墨,弯着一点嘴角,行云流水般写下:
师父
展信安。
作者有话要说:
陈恪不在的第二天,想他。
第48章 箭矢
及至完成信,已经到了深夜了,赵均在药剂的影响下打了个哈欠,抬起手揉揉眼睛,再偷偷打开门走出去。
月上中天,细细密密的月光温柔的让人窒息,银白的光洒落在园中的植物上,照的院子如同天上仙境一般,迷人而沉醉。
赵均放轻脚步走到园中,从井里扯出荔枝来,伸手捧了一大捧出来放在旁边,又轻轻的把装着荔枝的桶放下去。
他鬼鬼祟祟的拿着一大捧荔枝走回房中,一股脑的放在桌子上后才去把门关上,随即抵着门呼出一口气。
他挑了两个较为青一点的荔枝,拿出匕首来,将其慢慢的划成两半,再将壳完整的剥出来后,放在窗台上,放好之后,又坐回桌边,一边剥剩下拿多了的荔枝,一边等着那些壳晾干。
他吃完了荔枝后,看了看壳的成色,觉得还不错,应该能放进信封里面,便取了回来,小心的放进信封中,笑:“这样的话,感觉这封信重多了!”
他用蜡油封好信后,便吹熄了烛火,走到床边躺下。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赵均理了理头发,便拿上桌子上的信,走出去递给管家,让他送出去。
管家双手接过信,笑道:“赵公子不必如此多礼,小姐说若是你有什么事尽可以叫我们做就好,不必如此拘礼。再者,平日里小姐与我们也无架子,所以公子不必如此。”
赵均微微笑:“那行,多谢老伯了。”
管家接过信便下去差人送了,临走时告诉他,若是有急事,可以先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