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冷艳的容貌,在漫天烟火的映照下浮现出几丝妖艳到极致之后,因崩塌而现出的wú nài ,看着坐在自己腰间的女人,wú nài 叹息,“太子妃,你真的很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彻底崩溃!”
就在箭在弦上的时候,忽然问他一句会不会……早泄?!
“咳咳,我那不是先问清楚了,免得到了关键时刻你丢脸吗?到时候你还会zé guài 我不体谅你!”澹台凰很认真的为自己辩解,眼睛瞪得老大,看起来十分纯洁。
他懒懒的笑,若春花秋月一般动人,魅眸眯起,带出无限风情,像是黄泉岸边盛放的地狱花,引人堕入,沉沦。勾引了她一会儿之后,见她无动于衷。终而,慵懒声线暗沉低哑,如墨的发丝迎风飞舞,隔绝两人的视线,却又纠缠着两人的视线。
“太子妃,你是gù yì 的!”
他这般一说,径自将她揽入怀中,压下心头不安的躁动和欲念,微微叹了一口气,懒散而wú nài 莫名。
呃……澹台凰纯洁的表情马上变得尴尬!是的,那一瞬间是忽然很想吃了他,但是扒他衣服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某日自己看见的那不该看的,于是……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绮念,全部被吓得胎死腹中!
所以,所以就gù yì 在关键时刻打击一下他的热情,保全自己的小命!
“嘿嘿嘿,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让你们家鸟儿长得如此超凡脱俗,每每想起来,我对你什么样的兴致都没有了!”只剩下一肚子的害怕,关于自己这样一代女中豪杰,未能战死沙场,却死在床榻的害怕!
这话一出,他唇边泛出半丝暧昧的笑,这笑在澹台凰看起来非常yIn【和谐】荡,凑到她耳边开口:“太子妃,放心,以指开道,道路拓宽之后,还是能装得下的,不要太小看自己!”
“君惊澜,你好猥琐……”澹台凰无语抬头,看着他潋滟艳绝的容貌,话说长了这样一张冷艳至极的脸,不是应该相对人冷冽吗,这货缘何如此豪放?!求问,还有什么不要脸的话,是他说不出来的吗?
太子爷闻言,懒散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是wú nài :“爷若不开导你,这一生岂不是每每都卡在关键时刻?总有一日,爷真得出事儿!”
“……”好吧,她承认她是抑制不住那种害怕,总觉得自己扛不住。“但是你这样开导,对我仍旧没有什么良性影响。就好比那犯人上刑场受棍刑,你ān wèi 对方说放心,虽然会很疼,但你受得住,是一定不会死的。本来人家是受棍刑又不是死刑,所以你这样的ān wèi 等于没ān wèi ……”
澹台凰的zhè gè 比方,对他们现下的处境来说,确实十分贴切。
君惊澜听罢,魅眸挑起,饶有兴致的问:“那,太子妃觉得这样的ān wèi 没有用,什么样的ān wèi 才有用?”
“告诉上刑场的人,给你换一个细一些、短一些的棍子,打起来没太疼!”澹台凰很认真的开口回话,然而回完话之后忽然联想起了一点什么,登时脸就红了。妈蛋,她真是脑残!说了些什么玩意儿啊……
她能联想到的,太子爷自然也能联想到,不过太子爷联想到之后,登时脸就绿了!翻身而起,狠狠将她压在身下,魅眸带着磅礴怒气,慵懒声线中带着咬牙切齿的磨牙意味:“太子妃,你最好老实交待,你看上谁家的棍子了?”
看着他似乎是暴怒的样子,澹台凰慌忙摆手,连忙解释道:“淡定,淡定,我只是打个比方,没看上谁家的……”
看她凤眸中满是诚恳,惊惧,他方才慢慢淡定了些。轻轻哼了声:“没看上最好,看上谁家的,爷就折了谁家的!”
“做人不要太残暴!”澹台凰认真的开口建议,一副“我jiù shì 圣母,我为大众着想”的样子。
“hē hē ……”他冷笑,笑得她有点心底发毛,尤其他还压在她身上,两人贴合的很近。
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近到,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带动一圈一圈的涟漪。
当然,以上都是澹台凰心中高端大气上档次很浪漫有情调颇文艺的描述,真正猥琐的感想在这里——
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那不该被她感觉的昂扬……然后心里发沭!
扬手推开他,此刻依旧花香扑鼻,依旧烟花漫天。月儿虽弯而不满,月光却十分皎洁。照到她脸上,晕出了半丝熏红:“那个啥,你先退开,硌的不舒服!”
他闻言,魅眸挑出半丝笑意,起身,坐在船上,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偏下头,然后很臭不要脸的在她耳边开口:“硌着当然不舒服,放进你身体里就舒服了!”
“滚!”一脚飞之!
这一脚踹得太高调,以至于整个月亮船都大幅度的晃动了起来。然后……
躲在不远处的凌燕、韦凤、成雅等人,远远的看着湖中央那不断晃动的船,学着澹台凰往日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