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倒也没再惹她生气,没再做声。
南宫锦又是笑:“要不是看见那个丫头也是女扮男装,恐怕有什么难言之隐,加上和赫连亭雨长得有点像,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当年她也是女扮男装过,那时候的wú nài ,现在回忆起来也格外清晰,所以一见澹台凰穿着男装,勾起了某些回忆,让她心中就先软了半分。再加上她和赫连亭雨像,赫连亭雨又和“妖物”很像,所以她才这么好说话,不然,早在对方出言不逊的时候,她就下了杀手了!
“……”百里惊鸿再次没吭声,因为他觉着,她似乎也没有太放过人家。
打了一场“胜仗”,南宫锦心情甚好,揣着金子,就兴致勃勃的接着逛街,但是很快的,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她腰间的玉佩去哪里了?!
……
这一路往北冥太子府走,澹台凰的脸上很不好看,一来是挂心君惊澜的病情,二来是方才在街上傻子一样被人家坑了钱。
倒是独孤渺一路上都是笑眯眯的,开口道:“凰姐姐,接着!”
这话一说,一块玉佩就对着澹台凰的方位扔了过来!澹台凰没有多想,扬手jiù shì 一接,一眼看去,便知这块玉佩价值不菲,偏头看向独孤渺,很是困惑:“这是?”
“噢,jiù shì 刚才你把钱给那个疯婆子的时候,她似乎有点得意忘形,我从她腰间扯来的!”身为天下第一的神偷,自然是要把握一切机会作案。
这下,澹台凰那阴郁的心情才算是好了半截,这完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在她这儿jiù shì 一口气的问题,粗略估计一下,这块玉绝对比自己那两锭金子值钱。也jiù shì 说,事实上她是赚了!
好心情的将玉佩收起来,对着独孤渺开口赞赏:“你小子能耐,那女人一看jiù shì 个绝顶高手,你竟然也能在她手上偷到东西!”
“再绝顶的高手,只要稍稍一个失神,小爷也能叫他们知道厉害!”独孤渺自恋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澹台凰点头:“jiù shì 应该这样,给那些成日想着不劳而获的人一些jiāo xùn ,看他们还敢不敢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欺压良民,甚至诓骗钱财!”
倒是成雅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公主,您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女人,长得很像如烟姑娘啊!”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澹台凰!是了,当时见着那个女人第一眼,就觉得对方长得十分眼熟,成雅这么一说,还当真觉得有一点。难道是百里如烟的亲戚?想完,她又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物有相似,人有相同!再说了,如烟不是说她爹娘都隐居在山里吗?这么可能出现在此处,而且……”
而且如烟她娘,十有八九跟自己一样,是从现代来的,怎么可能是个骗子!而刚刚那女人,显然jiù shì 个骗子!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啥关系。
听澹台凰这样一说,成雅也不再开口了,但是不知道为啥,心里总是有点不好的预感。
给他们带路的侍婢,这一路上也没太懂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 mò 着完成了上面交给自己的任务,将他们带到了太子府。
刚刚进了门口,韦凤也还不太清楚情况,从里面迎了出来,给成雅他们安排住处。
澹台凰则去看那据说病得快不行了的太子爷!
跟着下人,去了君惊澜的寝宫,也jiù shì 几个时辰之前,还发生了不少让她十分尴尬事件的寝宫。远远的,便见着太子爷躺上床上,面色微红,一副发烧了的样子。
如墨的发丝散在枕间,加上一副病态的面容,带出几丝难以言喻的美感。轻裘薄被覆于身上,狭长魅眸微微闭着,酷似正在忍受病痛的折磨。
然后,原本还对他病了这件事儿是真是假,心存疑虑的澹台凰,心中的怀疑在一瞬之间便烟消云散。几个大步上去,病床的边上还站在御医,一见澹台凰,倒也不知道是谁,只是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开口:“太子爷感染了风寒,还相当严重,你们一定要好好照看着,不断的给殿下换毛巾擦拭,这烧才能退下来,明白吗?”
“是!”一旁的众侍婢同时弯腰开口。
然后,御医顶着脑后的一滴巨大汗水,从澹台凰的身边匆匆忙忙的侧身出去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御医,这奉旨胡扯,还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就在他抑郁之间,澹台凰已然几个大步到了君惊澜的床前。
小苗子一挥手,所有的侍婢全部都退了出去。澹台凰把折扇放下,很有耐心的在床头拧了毛巾,搁在君惊澜的额头,心中也觉得十分坑爹,要不是因为自己,他就不用洗什么凉水澡,要不是因为洗了凉水澡,他就不会只穿了一条裤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要不是因为自己一个没站稳,扯了他的裤子看了不该看的,最后事态也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让他病成zhè gè 样子!跟君惊澜这样黑心肝的人比较起来,澹台凰真的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很hòu d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