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保管银子。所以才会有如此言语,你也不用觉得太感动,为人民做贡献,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好了,现下你可以把银子拿出来了!”
南宫锦这样一说,那当真是把澹台凰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就连她zhè gè 二十一世纪来的人类都有点理解不了面前这人的思维,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找人要钱,人家还不必太感动?
“这位夫人,你多虑了,我宁愿揣着银子在路上被人打劫到一无所有,也没有让其他人给我保管的习惯!”澹台凰说话很直,任何时候都是直抒胸臆,和南宫锦绕很多弯子,颠倒黑白的说话方式完全不同。
南宫锦闻言,冷哼了一声,斜斜挑眉:“那你的意思,是老娘一定要打劫,你才肯赔偿你那一撞给我造成的损失是吗?”
“hē hē ,损失?这光天化日之下,夫人若是一定不讲理,甚至要当街行凶,在下不介意和夫人到公堂去理论一番!”澹台凰倒也不是重视那一点钱,只是觉得实在没那个道理,无缘无故的,她为啥要赔钱?还有天理没有?
……
就在这两人僵持之间,君惊澜已经收到了消息。
关于干娘和他的准太子妃,在皇城的某条街道上杠上的消息。听完下人的汇报之后,他顿时感觉到眉心yī zhèn 剧痛,他怎么忘了,这两人的身上虽然很多相似点,但是干娘从来不肯吃亏,澹台凰也是个不服软的性子,杠上的几率也很大。
修长玉指伸出,揉了揉剧痛的眉心。
小苗子倒是第一次看见太子爷这么苦恼,他开口道:“爷,这事儿怎么处理?要不您去调解一下?”
他这样tí yì 完毕,莫说是君惊澜了,就连他自己也无语了一下,爷就这样冲上去调解,到时候随便说一句话,也有可能被理解为偏帮,最后要是搞得例里外不是人,那就开大了。
太子爷微微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如墨长发倾斜而下,举手投足间的风华叫人不敢逼视。
但是他的心情也叫人不忍体会。
起身之后,往寝殿的方向走,并开口吩咐:“去找个眼生的,干娘没见过的下人,出去寻太子妃,告诉她爷快不行了,让她快些来!她定然会退一步……”
小苗子点头表示赞同,是了,太子妃为人素来豁达,不可能就在乎那么点银钱,现在和夫人僵持着,不过咽不下那口气罢了。若是让太子妃知道爷快不行了,定然也不会在那儿跟夫人jì xù 纠缠下去,给了钱就走了,也能避免矛盾不断恶化下去!
旋即,又传来太子爷慵懒声线:“再遣人往干娘那儿送上千两黄金,说是太子妃孝敬她的jiàn miàn 礼!”
这样一说,小苗子又点头,zhè gè 法子也不错,夫人生平最爱钱,以太子妃的名义送过去,夫人一开心,自然也不会太计较这些微末小事儿了。而且,以夫人的性子,十有八九看在钱的面子上,会qīn qiē 的握着太子妃的手,说些道歉和体己的话,以获得更多的银钱!
这样的话,太子妃的气也消了!于是,小苗子禁不住为太子爷竖起了大拇指……高!
然后,听见太子爷低声感叹:“看样子,这两日,暂且不能让她们再遇见,得等她们气消了再说!”
小苗子闻言,重重点头,表示深以为然。这根本jiù shì 两只母老虎,撞到一起,恐怕最后被撕碎的是夹在中间的太子爷,说不准老主子也会跟着遭殃……
……
正在澹台凰和南宫锦的斗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一名侍婢mó yàng 的人,慌慌张张的过来了,一见南宫锦,赶紧开口:“爷快不行了,您还是快些去吧!”
按照上头的吩咐,她没说爷的身份,也没叫太子妃的称谓,免得被夫人听出端倪。
她这样一说,澹台凰当即便慌了,心下暗暗斥责自己,居然为了一锭金子跟人家争执了这么久,倒把君惊澜的病给忘记了!皱眉十分厌恶的看了南宫锦一眼,从袖口里面掏出了两锭金子,对着她扔了过去。
什么话都没再说,抬步就急匆匆的跟着那侍婢走了。在她心中,已经将南宫锦归类为了不择手段,费尽心机,也要坑骗他人钱财的大骗子!若不是君惊澜病着,她没时间纠缠也没时间去官府,想让她就这样老老实实的给钱,根本痴人说梦!
澹台凰走了,南宫锦满意的拿着那两锭金子,因为革命的shèng lì ,让她稍稍有点得意,得意的后果,jiù shì 微微出了点yì wài ……
等澹台凰走了,她满意的拿着钱,到百里惊鸿的跟前晃了晃:“看见没,这是一个讲道理的世界,只要老娘好好跟他们说,他们就一定会深切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给老娘应有的赔偿!”
“你只损失了一锭金子。”百里惊鸿看着她手中的两锭金子,微微低叹,似乎有点wú nài 。
南宫锦面色一变,不悦道:“但是我损失了很多时间和口水!”所以多的这一锭金子,是对她的补偿!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