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让你们去追大族长么?”“咦,单于贵龙不是早渡江逃去了?”“你们秦人jian诈,我不守个一天半日,怎能让大族长安全回去?只要大单于能顺利回到草原,定能再次重整威风,到那时再踏平秦地!”胥无梦听完顿时义愤,但见他血性,又不忍杀害,便道:“你自己束手就擒吧,我不杀你。”岂料那铁佛奴仰天大笑,“你太小看我们了!”说完,铁佛奴北望一眼,抽出腰间胡刀,往项上一抹,毙命当场。胥无梦和裴石俩人见他忠勇,心中暗敬。刚要离开,遥见一胡将左冲右杀疾驰而来,却不是别人,正是单于花黎。单于花黎见铁佛奴已死,勃然大怒,提起方菱锤便来厮杀。胥无梦和裴石迅速分开,左右开弓,夹击单于花黎。双方战了十来回合,由于之前与铁佛奴缠斗中耗费太多体力,胥无梦此时渐显力竭,已然只有招架之功。单于花黎很快就发现了这点,便专攻胥无梦,没几个回合下来,胥无梦已险象迭生。眼见胥无梦危险,裴石越发奋力攻击,却毫无作用,情急之下,便射出绝命弩来。这绝命弩并非杀人绝技,而乃裴石保命之技,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绝不会使用。现在他要保的的确是一条命,却不是自己的。单于花黎见被暗算,恼羞成怒,大喝一声,直取裴石。裴石见状,知道情况不妙,勒马便走,竟来不及了,被单于花黎从背后赶到,一锤劈下。在此危急之际,只见裴石一个翻身后仰,双手举枪来抵,却哪里抵得住,只听见“哐当”一声,裴石虎口一麻,枪被打落在地。与此同时,裴石腰中剑再次出手,剑如灵蛇一般游击而出。单于花黎用锤柄一档,破掉了他的软剑。裴石早知这招无用,已提前蹬马而走,无奈太促,被单于花黎掷出链球击中背心,顿时一口鲜血吐出,掉落下马,昏死过去。幸亏胥无梦手上铁弹连施,才使得单于花黎没能在第一时间拿命,然而胥无梦也已筋疲力尽,再无力抵挡单于花黎的攻击。就在危急时刻,郑氏兄弟赶来,与单于花黎厮杀在一处。三人合力,以郑白鹿主攻,郑伯龙和郑基城侧击。虽然如此,却还是不能力取单于花黎,似乎那单于花黎乃天神附体,有用之不竭的力气。再战二十回合,单于花黎越战越勇,每一锤都令人全身欲碎,一来二去,竟不分胜负。鏖战之时,胥无梦见一将领带着一个四牛拉车从一小道而来,牛车上盖着层布,布下东西很沉,连四只牛都拉的很慢,要不是有士卒在一旁催促,也许那些牛永远也不肯挪上半步。胥无梦即刻冲进战阵,一枪飞袭单于花黎,口中大骂:“贼子,今日拿命来!”
胥无梦之前大破匈奴军,逼死铁佛奴,致单于贵龙生死不明,单于花黎早恨他入骨。现在胥无梦又予羞辱,单于花黎更想杀他,但单于花黎也自知身单,久战不利,这时胥无梦前来,正好“擒贼先擒王”。于是使出一招“鹰旋击”,逼退其余三人,直取胥无梦。胥无梦哪敢接战,催马朝牛车方向而走。刚到牛车旁,单于花黎便已追上,项羽上前接战,两人战了十来回合,单于花黎见不能速取,后方追兵又至,便抽身而走,只专心要杀胥无梦。那边胥无梦见两人厮杀,便在一旁寻求破绽,却不料单于花黎突然扑来,而路又被牛车占住,两边全是密林荆棘。被追的急时,胥无梦竟弃了马和兵器,往牛车与荆棘间隙钻去。眼见胥无梦就要逃走,单于花黎判断时机已到时,手中链锤飞出,向胥无梦打去。单于花黎掷锤工夫何等厉害,百步之内,绝无虚发,何况目标就在跟前,这一下更加准狠。链锤破空,眼见就要击中,哪料那链锤却鬼使神差般偏向了胥无梦旁边的牛车,被牛车上的布中货物给带去了。单于花黎哪能接受,催马冲上,大锤劈向那布下之物。只听一声巨响,那布下之物顿时碎裂,溅出无数黑渣。正当单于花黎要捡起地上链锤,那布下之物又活了过来,魔力再施,不仅把链锤给吸了回去,就连单于花黎手上大锤也如着了魔一般要脱手而出。单于花黎大惊,就在同时胥无梦手里不知从哪变出一杆木□□向单于花黎,而项羽也从身后赶到。危机之下,单于花黎只好弃掉手中兵器,上马猛催。那白月翁也是灵性,好似知道主人有难,一个原地猛蹬,高高跃起,踩着荆棘,跳进密林之中,竟凭空消失,没了踪影。前路荆棘丛生,胥无梦等人也不再追,只赶紧收拾残局。
第十一章 浪静 17
渭河北岸,晏牧云把单于贵龙从水中救出。单于贵龙挣扎着站起身来,见对岸战火冲天,知道大势已去,只可惜几员大将生死未卜,不禁惋叹。可正是这样,越发激起了他心中的斗志。他拔出佩刀,隔岸高呼,发誓要卷土重来。正在此时,一柄寒光至,单于贵龙没有任何反应人头已经落地。晏牧云喃道:“抱歉!”又双膝跪地,连磕七头,拱手道:“云为秦国人之子孙、秦国人之父亲、秦国人子丈夫、秦国人之手足,保卫国家,守卫国民,天地无愧。大王丘山之恩,来世必报!”说完,埋了单于贵龙尸身,拾了头颅,上了船只,往南岸去了。
胜利来的如此突然,令秦国人都如梦初醒一般。原来这整个过程都是由胥无梦苦心谋划。经过第一次失败后,胥无梦就已经有所怀疑,后来在经过一连串的摸索和试探,他已然有了准确的答案。使出欲擒故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