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义父的名号时不加称敬语。
“呵呵,赵高怎么可能会有儿子?”
“哈哈哈哈哈!!!”对方的青年人都笑了起来。
“竖子狂妄,来,给我打断他们的狗腿!”赵银盛已怒不可遏。
“慢!你知道这位是谁吗?”年轻人当中一相貌老沉之人立刻移步上前,护住那散发青年。
“你们是谁我不想知道,我今天只想让你们知道我是谁!给我打,只要不死就行,完事拿回府上,让他们各自的爹来领,当着我的面教教他们当今皇帝的老师是谁!”这边赵银盛还没说完,那边家丁都冲了上去,本来这赵银盛自己带来的人并不多,但加上他那些狐朋狗友的随从,人数相加怎么也有好十几号。
赵银盛仗着人多,也不担心,只找了把木椅坐在一旁观赏。可没一会儿,他便坐不住了,只见那几个年轻个个勇猛,没几下工夫便把武艺最Jing湛的保镖和最凶悍的几个小厮都给撂倒在地了,奇怪的是那些被撂倒的手下既没出血也没断胳膊断腿的,却就是趴在地上起不来。其他保镖和小厮见了这般情况,都谨慎了起来,一时没人再敢上前一步,只是团团把那帮年轻人围住。这时,赵银盛一拍腿叫道:“赵虎!”随之战阵当中一八字胡的大汉给其他家丁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人从靴子里拔出铮亮的匕首来。
“好啊,给我们上硬货!”只见那蓄胡公子话未落下,手从腰间已经拔出一盏流光,飞身冲出战阵,落到了赵银盛的跟前。等那蓄胡公子的身形站定,流光也消失了,凝成一柄藏腰剑抵住了赵银盛的喉咙。
蓄胡公子呵呵笑道:“怎么说,赵大公子?”
“要杀要剐任凭处置,除了这句,还是这句!”
“咦?!”蓄胡公子对其他人笑了笑。
“还是个硬骨头,这点还有点赵高年轻的时候嘛。”
“又不是亲爹,能像到哪去!”
“哈哈哈!”
“该死!”就在众人嗤笑之时,赵银盛从袖中突然变出一口刀子向蓄胡青年袭去。蓄胡公子反应极快,瞬息之间身躯已往后拉开一尺,可还是被小刀所伤,幸好是避开了要害。蓄胡公子抽身抬起一脚,把赵银踢翻在地。
“裴石,没事吧?”立刻有人过来扶他。蓄胡公子往自己正在向外渗血的破衣口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捂住,他那刚毅的面部又挂起了笑容:“见了点红,没事,这小子Yin狠那!”
“看来得帮赵大人教训一下他的狗了!”那散发青年上前一步,提过那把软剑往赵银盛脸上一扬,赵银盛随即捂住脸鬼哭狼嚎起来,听的人都撕心裂肺的难受。不用人说,那群狐朋狗友早烟似的跑了,赵家几个家丁立刻上前抬了赵银盛下了楼去。
“公子,我们还继续吗?”
“你还有兴致吗?哼,王城就是被这些权贵子弟搞的乌烟瘴气的!”
“嗯。”
“牧云,扶好裴石,回了!”
“那韩姬?”老成青年问道。
“……”那散发青年瞟了眼角落中的韩姬,黑着脸走了。
不登天所发生的事端很快传遍了王城,现在所有人都盯着一个疑点,那就是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案子,中尉署却如同不知一般,连郎中令府都没一点动静,真乃灼灼怪事。一时间,坊间流传出各种传闻,扑朔迷离。有说是仇家找赵银盛寻仇;有说是赵银盛与王宫贵族家的子弟争夺女人惹上祸事;有说是哪国的刺客间隙所为,因涉及国家机密所以中尉署秘而不宣;有说下杀手的年轻人中有一人的气质颇符合当今天子;有说是赵银盛向来藐视上天,天降灾难于赵家;还有说是对方是六国游侠,完事后已经远走高飞了。种种说法下,无论何种猜测,基本都围绕着究竟是何人割去了赵银盛的鼻子。(这种割去鼻子的做法叫做劓刑,使得被罚之人丑陋之极,以给其难以想象的羞辱。)
第十一章 浪静 11
皇宫建在距老王城咸阳东南十五公里;距西安西郊十五公里处,这里应该不能再叫做皇宫,而应该叫做皇城,因为它实在太大,大的一般人不可想象。具体一点说,整个皇城比半个西安城还大上一些。
一辆青铜轺车此时行走在错落有致的皇城之中,车外的景色不停的重复着寂静的宫阙楼阁和两行高大的银杏林,车中之人往远处眺去,却是无边无际。等行到一个极壮观的城楼下时,他拉起了车帘,下了轺车,举手向等候的老侍深深一拱,“怎劳烦祁老亲自来迎?”那老侍连忙扶起,亲切道:“祁连老宦一名,何敢当先,将军客气了。”“呵呵,祁老近来身体可好?”“多谢将军关心,老朽身子还算硬朗。”“那就好,那就好。”老侍不再客道,只稍稍提高了些嗓音:“请将军随我入宫。”那将军爽朗一笑,与老侍上了高马并排进了城门。
原来这年轻的将军便是那夜削去赵银盛鼻子的散发公子,今日见他,束发高冠,Jing装骏马,一派英姿飒爽。
两人连带三名禁军甲士、五匹马穿过几道城门,来到一处奇怪的门楼之下,这门楼没楼没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