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别问这种问题好吗?”许斌僵硬的笑了笑。
“怎么,怕了?”
“怕什么,这么多人在我怕什么。”
“我跟你说个真实的事,以前我听别人讲的。”
“什么事,你说说看。”许斌瞪大了眼睛,神情有些浮夸,胥梦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事是住我楼下一楼的涂老师的老婆跟我们讲的事。这涂师母都五、六十多岁了,平时为人很好,她家开了个杂货店,小时候总是给我好吃的,我记得当时她讲这个事的时候非常的认真,可信度应该很高。”说到这,胥梦含笑瞟了许斌一眼。
“我不嫌你啰嗦,呵。”许斌似乎就喜欢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胥梦早把他看穿了,也不理他,继续娓娓而述,活像个从容的叙事老者。
“涂师母跟我说的啊,说血站有个职工,他本来有三儿子,现在能见到的那个是其中的小儿子。我当时听她这么一说,就很吃惊,因为我从小就认得这个职工的儿子,大家都住一个院里,他比我大几岁,有时还会一起玩,从来也没听说过他有哥哥,并且还有两个。听完我又问了清楚,涂师母说那两个哥哥和他是三胞胎,长的一模一样。有一次也真是奇了怪,这个职工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只带了老大去外面玩,说是玩单杠,反正就是去我们学校单双杠区的那种地方锻炼。在老大锻炼的时候,说是不小心被磕到一下头,当时也没什么事,可回来没几天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这么倒霉,摔一下就死了?我们天天摔来摔去也没事,呵。”
“就是很奇怪啊,这还没完呢,这事还没多久紧挨着到了夏天,他爸又带他二儿子去河里游泳。”
“是不是又单独带一个?”
“嗯。”
“呵,好假,你有没亲眼见,还有这种事,单带了一个出去死了,还敢单带一个出去,还剩一个在家干嘛?”
“就是这么鬼使神差,涂师母言辞凿凿的,谁知道真的假的,不过这家人确实有三胞胎儿子,硬是只剩下一个了。”
“也是,好怪,然后呢,二哥也死了?”
“嗯,老二跟他爸去河里游泳淹死了,死的时候都已经十来岁了。说那片洗澡的地方还是河的岸边,很浅而且很平,最怪的是尸体被人捞上来一看,身上缠满了一圈圈的钓鱼线。当时有个围观的钓鱼人说,就在他们父子下水前不久自己刚丢失了一副钩线,说是钓到一个东西,本以为是一条超级大鱼,可是拉线的手感就像拉到块石头一样,钩瞬间就断掉了。”
“呦,到底是淹死后才有人钓鱼,还是钓鱼后淹死的?”
“钓鱼的在先吧!”
“哦,那确定是鱼,会不会就是块石头?”
“那钓鱼的人确定是活物,但没露出水面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鱼,但当时那钓鱼的人就很奇怪,因为他经常来这边钓一些小餐鱼、棍子鱼,知道那个地方很浅,不可能有大鱼游的过来。”
“哦。”
“你觉得那是什么东西?”
“嗯……怪事,怪事,后来那个同事的小儿子没事了吧?”
“涂师母说是那个同事的小儿子是什么什么体,不容跟他一样的人,作死他俩个哥哥的。”
“……”许斌没再问下去,只是啧啧不语。
“现在你说有没有鬼吧?”
“有什么鬼哦,你别自己吓自己!”
“有没有鬼我不知道,反正我讲个我当兵时候亲身经历的事给你们听,要不要?”许久一动不动,双手为枕的许四叔突然张口说话了。
“哎呀,吓死我了,四叔你还没睡啊?”
“还早呢,哪有那么快睡的着,你们要不要听?”
“要啊,我先去拉个尿,憋了好久了,许斌去吗?”
“我没尿。”
“走走,陪我一下,有点拉点,等有尿你要一个人去的。”
“好!”听胥梦这么一说,许斌赶紧爬了起来与胥梦结伴去了。
两人回来躺在竹床上听起了许四叔的故事。
第八章 盛花 17
“我当兵的那会,住的宿舍是那种比较老的平房,就是那种6、70年代的那种瓦房,进了房子中间是条过道,两边是一间间的宿舍,过道底是卫生间,那种冲凉洗澡和蹲坑在一起的,当时我们部队每个周末都有一个晚上固定要开座谈会。有一次晚上开座谈会,我和一个战友走的很晚,将近要到开会时间了我们才匆匆赶出去。因为那时候我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最后出来谁就要把寝室大门是锁上,那天我垫在最后一个,所以是我锁门,出于谨慎,我怕还有人在寝室没出来,就停下回过头来对着过道喊了一句,可当我回头看过道的时候,清楚的见到一个人影进了离厕所最近的一间寝室。”
“呵,长什么样子的,是人吗?”胥梦笑了笑。
“我当时就看到一个晃进去,没看到具体的样子。”
“哦,那估计是有人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