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费时费力花重金救你的。”
“你眼光倒是好,”寸心傲然道,看向溪北问,“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不至于,”溪北安慰她道,“他帮了我们,我也答应帮他一个小忙。”
“是我太冒险了,”寸心没来得及反省,忍不住问道,“……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这不是追杀我们的那个人吗?”
寸心指着角落里的蒙面女。
蒙面女宛如跟朋友打招呼一样,冲她点了点头。
“我就睡了一觉,”寸心迷茫道,“醒来怎么就这样了?我还以为要完了……”
溪北苦笑着将她揽在怀里:“没事的。”
“你看,你的爱人这样体贴,这样为你着想,你是不是也该给他回报一二?为我做点什么?”连吞对寸心说,“在下连吞,你可以叫我连大夫,连先生,我们的合作还长着呢,今天先熟悉一下,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寸心靠在溪北怀中,打量连吞身前的那把梅梢月:“谁跟你自己人……你是连家人,字什么?号什么?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
“我有名无字,跟姑娘一样,”这连吞开起玩笑来连自己都不放过,蒙面女疑惑地瞟了他一眼,“家里人去的早,没有长辈能给我取字,这位天字号姑娘也介绍一下自己吧?”
蒙面女:“我没有名字。”
“嗯,”连吞点点头,“这倒是真的,我听说段三公子是个懒得起名的人,自己炼过的兵器一律不记得,寸姑娘这个刻着十字星的鞭子,大概也没有名字吧?”
“谁说的!”寸心心性像个孩子,脱口而出,“我这把鞭子名叫‘彩云边’,段遗星不会起名还不能我自己起吗?”
“好名字啊,”连吞言笑晏晏,“很有特点,飞琼伴侣,霓裳飘渺,星回眼,莲承步,笑入彩云深处……”
寸心以为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慌张看向溪北,溪北拍着她的肩膀。
“别废话了,你不是要去鸣凤阁吗?”溪北冷眼看他。
“在这之前还有别的地方要去,”连吞看向蒙面女,“否则这位无名姑娘免不得要束手束脚,会妨碍我们行动。”
蒙面女直言:“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信任我们段三公子?”
“每个门派世家,都有自己控制外人的特殊手法,这种行为极不人道,我只是想帮你摘下桎梏而已,过后你会非常感谢我的。”
连吞双手放在梅梢月上,拨了两声,医馆内三人具是一凛。
仿佛一阵无声无色的清风,扫过三人的全身。
“这、这是什么?”寸心握紧溪北的手,溪北也觉不适,替她抚过后背,“心、心弦琴还有这样的用途?”
“别怕,”连吞温和安抚道,“听过心弦切诊吗?”
寸心:“听过是听过,可不是这样的诊法啊!这简直像是……像是搜魂!”
连吞不太高兴:“你拿魔修的那套跟我们琴师比?我只是听一听你们的身体状况,好为你们诊疗,只能给你们带来无限的好处,没有坏处,比如无名姑娘,你体内的不和谐音就藏在丹田,是不是筑基时被你们段三公子埋入了什么金银铜铁?”
三人望着蒙面女,她警惕道:“此事只有我们生死门内部人知道。”
“这件东西其实很好猜到,一把锁。”
蒙面女大惊,忘了防备,吐露心声道:“你能开吗?!”
连吞又拨了一次弦,细听半晌。
“不能,”他说,“这是一把四方锁,锁的结构非常复杂,还有机关,我能听出来,却不会开,但是我猜你们段三公子自己也不一定记得怎么开。”
蒙面女失望透顶:“他记忆力确实一般,但是我眼见他开过,这锁是循环使用的。”
连吞问:“他既然让你看过他开别人的锁,就说明你们每个人的锁都不同,是不是?”
蒙面女起身,有些犹疑不定:“是……”
“那么就一定有密码,”连吞胸有成竹地说,“密码一定藏在什么地方,你想开吗?”
蒙面女看了连吞片刻,坦言道:“锁里锁着我的金丹,他自己就是机关的万用钥匙,随时能催动机关折叠,绞碎金丹。”
“不太好办,”连吞思考道,“需要你做一个双面间谍。”
溪北很不痛快:“你替她冒险开锁,她会老实替你进鸣凤阁?”
蒙面女走到连吞身前,伸出右手,摊开成掌:“你替我开锁,我就替你进鸣凤阁,击掌为誓。”
“爽快,”连吞也举起右手道,“连吞!”
蒙面女:“无名!”
两人击掌。
溪北看得目瞪口呆:“如果这也算数,为什么我……我要……?”
连吞笑道:“当然是看你长得好看,趁火打劫,如果无名姑娘把蒙面巾摘下来是个绝色美人,那我也不能放过啊。”
寸心看向溪北:“你怎么了?”
溪北:“……没什么,现在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