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紧扣在扶手上,几乎将硬木划出一条细长的纹路来。宫女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细微变化,磕了头就匆忙退下了,帘卷微风,掩去交错的光影,殿内又重回一片暗色。
楚襄这时候才开口,声音饱含挑逗:“倒是能忍。”
说完,裂帛声骤然响起,飘逸的长裙化作无数碎布散落在御座周围,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的细腿,半蜷在他膝盖两侧,正轻轻颤抖着。他摩挲了几下,似有安抚之意,尔后便顺流直上来到幽深的溪地,时轻时重地揉捏着红果。
岳凌兮蓦然娇yin出声。
“嗯……”
她的叫声又细又软,端是让人意乱神迷,听在楚襄耳里更是如同催。情。药一般,令他呼吸越发浊重,身下也越发昂然。他抽出沾满银丝的长指,握住她的嫩tun用力朝下一按,直接冲进了最深处,她猛地一颤,音量直线拔高,再也不受控制。
“陛下,太深了……”
岳凌兮似有些承受不住,溢出嘴边的每个字眼都带了泣音,破碎不堪,想要撑起身子稍稍出来一点,却被楚襄牢牢扣住了腰tun,半点儿移动不得,只能由他一分一寸地将她填满,在她体内长成参天大树。
见她一时难耐又要往自己肩头趴,楚襄立刻撑直了她的身子,然后握住她的手去摸彼此紧密相连的那一处。
“兮兮,你摸摸看,你把它勒得好紧。”
岳凌兮甫一碰到被他撑大的边缘,顿时犹如浴火一般阵阵发抖,体内情chao更是一波又一波地汹涌而来,几乎把她淹没。
“小襄襄太大了,根本不像册子里画的那样……”
她一边娇泣一边指控着,却惹得楚襄傲然一笑:“天子岂是普通人比得上的?”
“可是小兮兮是普通人……”岳凌兮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又去搂他的颈子,“陛下,您让它出来一点好不好?”
楚襄又怎能经得住她娇声娇气的哀求?当即就松开了钳制,她重获自由,立时抬高了tun部,这一动,又忍不住哼哼了一声。
他是凶悍强壮了些,但也舒服得紧。
楚襄见那弯弯的眉眼舒展开了,便搂着她轻缓地动了起来,顺口训道:“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见学了什么有用的来。”
“如何没有?”
岳凌兮细细地喘着气,突然往下一压,腹部亦随之用力,将他紧紧地绞住,楚襄猝不及防,仓皇地扣住她的软tun撤了出来,一阵痉挛过后浊ye洒得满座皆是。
“……陛下?”
她只是有样学样,却没想到这招威力如此之大,竟能让他瞬间缴械,更令她为之不解的是他撤离的举动。楚襄似乎瞧出了她的疑惑,待平复喘息之后才抬眸正视她,眼神深邃莫名,却没有给出答案。
“去清理一下。”
说完,他一把横抱起她,迈步走向莲池。
一夜旖旎,待两人沐浴完毕回到龙榻上已经过了亥时了,岳凌兮体力不支,沾枕即眠,可是没睡多久就被门外的低语声吵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楚襄并不在旁边,遂支起散架的身子下了榻,静悄悄地走到了门前。
“陛下,刑部刚刚派人前来通传,说是黎瑞在牢中自尽了。”
她蓦然一震,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听见楚襄沉声问道:“人死了吗?”
“还在救。”流胤顿了顿又道,“不过卑职已经让太医院的人赶过去了,据季太医所言,他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
“做得不错。”楚襄薄唇抿如锋刃,厉色尽显,“朕没让他死,便是只剩一口气也得给朕吊着,醒来了让裴昭接着审!”
流胤正欲说话,余光里忽然闪过一抹素白,定睛看去,原来是岳凌兮从门后出来了,他立刻退开几步远垂首行礼:“见过修仪。”
楚襄见她穿得单薄,转手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她罩上,低声道:“吵醒你了?”
岳凌兮摇摇头,神色坚定地说道:“陛下,我想见一见黎瑞。”
“胡闹!”楚襄皱起了眉头。
“我没有胡闹,陛下。”岳凌兮定定地看着他,言辞恳切并且条理分明,“裴大人的能力陛下是知道的,既然连他都审不出来,想必黎瑞是抱有必死之心了,在这种情况下硬来已经失去了意义,倒不如另辟蹊径。”
“你想怎么做?”
岳凌兮抿了抿唇,道:“西夷有一种阵法叫做迷魂阵,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说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造成幻觉,让入阵者以为自己还处于正常的生活当中,失去防备,届时就可以旁敲侧击地套出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只要言行得当,他是不会察觉到的。”
又是西夷的邪术!
流胤不知她对这些东西都这么了解,当下脸色就微微变了,本以为她定会遭到楚襄的厉斥,岂料楚襄一脸早已知晓的样子,并且丝毫不忌惮她会借用此术为所欲为,顿时令流胤惊讶不已。
“类似的方法不是没试过,刑部就有一种专门让犯人开口的药物,裴昭也已经试过了